手道:“行了,趕緊去休息吧,明天就給家裡去信。”
“諾,老爺……”
唐鏘是自己走回去的,連升與於貴二人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了,見到唐鏘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於貴不禁問道:“和鳴,是不是事情辦的不順利啊?”
唐鏘嘆了口氣道:“叔父倒是給我出了一個好主意,但是不知為何我這心裡就是不痛快。”
“怎麼了?說出來大家聽聽。”
唐鏘冷笑一聲道:“其實也沒什麼,老子就是不甘心,狗日的谷王算什麼東西啊?紈絝子弟一個,老子憑什麼認慫?”
於貴嚥了口唾沫緩緩問道:“你就是因為這個心裡憋屈?”
唐鏘點了點頭道:“這個還不夠麼?”
“唐和鳴,你瘋了麼?你一個窮酸秀才,往常能見到皇子皇孫就不錯了,現在與皇子有如此淵源,你就燒高香去吧,還竟然嫌這個嫌那個,你是真不要臉啊。”於貴歇斯底里的罵道。
唐鏘擺了擺手道:“朽木不可雕也,你知道什麼叫“人人平等”麼?你知道“人的意識形態決定精神狀態”麼?什麼都不懂,在這狗吠什麼?連升,快點扶公子我回房歇息。”
“好的,公子。”連升崇敬的回道。
等到唐鏘主僕倆離開好久,於貴才反應過來道:“啊,真是瘋了?不行,明日我得去找些和尚道士來,這院子裡一定有不乾淨的東西。”
今晚的牢騷只不過是一個現代人對於皇權的咆哮,雖說屁用不頂,但是喊出來後,唐鏘心裡也痛快許多。
唐鏘連夜寫了一封請病假的奏疏,讓連升明日一早交到通政司去,然後便沉沉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