攪亂餘杭縣,用餘杭縣來牽住我的腳步,讓我寸步難行,現在看來他們還真是得逞了,餘杭縣的事情不解決,我確實也是無暇他顧。”
“公子,屬下有一事不明,還請您解惑。”魏庭玉小心翼翼的問道。
“但說無妨。”
“即使那些賊子們劫持了我父,但那告身上可是有您的畫像,難道餘杭縣的官員們都是瞎子麼,認不出麼?”
唐鏘擺了擺手道:“此事極其簡單,找一個與我相似之人即可,不需一模一樣,再加上你父親在旁作保,他們不信也會信的。”
“可是父親大人……”
“不必再說,我相信爾父,他應該是有苦衷的,此事還是等救出你父親再說吧。”唐鏘打斷了魏庭玉的話說道。
“多謝公子。”魏庭玉拱手拜道。
唐鏘與老魏雖說勉強算得上生死之交,但唐鏘也瞭解老魏,這老傢伙貪生怕死了一輩子,不會這麼快就改變的。
無論老魏是被逼就範,還是有其它隱情,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現在的唐鏘需要魏家這個地頭蛇來幫助自己穩住局勢。
這便是赤裸裸的利益交換,唐鏘不是純真的少年,在後世經過無數厚黑學的薰陶,雖不敢自稱厚黑大師,但也算得上品味其中三味。
對於魏家這等大家族,情誼只是枷鎖之一,最重要的還是利益,只有足夠的利益才能將他們綁在自己的馬車上。
就在唐鏘胡思亂想之際,不遠處突然傳來了陣陣嘈雜聲。
站在樹上放哨的老姚立刻喊道:“公子,遠處來了一群衙役。”
“撤,不可力抗。”唐鏘當機立斷下令道。
在這種情況之下,唐鏘一直都是很惜命的,有些事跟這些衙役是解釋不清的,若真發生了衝突,自己畢竟人單力薄,很有可能會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