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兒大公主發起脾氣來那是鬧著玩的?搞不好就要吃人的。
龍三也藉機溜走了,不走是傻瓜。夢菲兒現在可是“喝了老白乾,誰說跟誰來”,哪惹得起啊?最好連說閒話都躲到千里之外,否則就容易引起殺身之禍。
好不容易一通哄,可算是把咱們夢菲大小姐給哄好了,至於具體的前因後果,為了怕引起太強烈的轟動效果,安然與瘋子組長除了對虛若無教官之外,剩下的人都緘口不語,推搪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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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不久以後,就會掀起一陣的腥風血雨啊。教廷人,不會這樣善罷甘休的。”
虛若無教官聽罷前因後果以後良久無語,捋須長嘆。
“媽的,這都是‘它’設下的局,一步步,透過無數個偶然組成了唯一的必然,看來他是想把我們往死路上推啊。看我們混戰成一氣,他才樂呢。這場戲看得過癮啊,看得開心啊。更重要的是,省了他們不少的麻煩。哼哼,哼哼。”
周雄組長恨得一拳砸在辦公桌上,拳勁直透面下,砸穿了堅硬的紅木桌面。
“怎麼辦?怎樣才能避免這場戰爭?媽的,你說那個艾伯特真是自做孽不可活。你跑就跑吧,幹什麼去偷襲三哥?如果不是偷襲龍三,也不會觸發整個龍組兄弟的聯手打擊,弄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下半塊。他當時是不是中邪了?”
安然恨恨地罵道。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虛若無教官與周雄組長神色一愣,然後相互對望了一眼,彼此間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駭然的神色。
“很有可能!”
周雄與虛若無教官同時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沉聲說道。
“什麼很有可能?你們是說,他真的中了邪?不會吧?那麼強橫的一個人,中了哪門子邪呢?”
安然撓了撓腦袋,有些不解其意。
“放屁,他不是中邪,是意志、情緒,在關鍵時刻出現了偏差。”
周雄怒道。
“啥意思?組長,我沒聽明白,你再細解釋一下。”
安然還是有些不懂。
“我來說給你聽吧。
安然,我們修真人,講究的是意志的堅定與意念的執行。你已經是到達七寶樓臺境的高手了,這個,就不用我再多說了。
我想說的是,做為同樣超自然力的擁有者,西方的教廷人或是血族人,更注重對運用外界力量方法的運用,而不是對自己身體本原力量的激發。
如此一來,雖然他們透過掌握運用外界物質力量並且不停地鍛鍊運用這種方法的熟練性而成為擁有超自然力的人,但是,不可避免的,他們的情緒在很多時候,尤其是關鍵時刻,容易失去控制,變得薄弱,更容易被外界所掌握。
如果,在他們倍受刺激並且情緒面臨失控臨界點的時候,外界的某種強大的精神力量藉機而入,便可控制他們的情緒,並且大幅刺激他們情緒中的負面因素,透過對這些負面因素的因勢利導,讓他們在看似清醒的情況下做出一些極為愚蠢的舉動。
比如,艾伯特的自取滅亡,保不準,就是其中的一例。所以,這種苦難的偶然,也許就是集合成必然的多點之一。我這麼說,你能懂嗎?”
虛若無教官儘量給安然解釋。
“不太懂。麻煩您再給我解釋一遍吧。”
安然倒很老實地回答道。
“好吧,是這樣的#%!¥……這一次,你懂了吧?”
面對虛若無教官要殺人的目光,安然還是老實得如同幼兒園裡的乖寶寶,實話實說,不懂。
……
從天亮解釋到天黑,從月華初升解釋到朝陽勃然升起,安然總算是懂了。虛若無教官也累得散了架子。
如果不是喝了三十二杯雀巢咖啡並且還用火柴棍把眼皮支了起來,恐怕虛若無教官也支援不下去了。
這也不怪安然,誰讓這個變態天賦異稟,又被提前放空體內鮮血,血盡重生呢?修真起來比任何人都快上十倍,拔苗助長的速度固然可喜,可是,基礎理論打不牢也是在所難免了。這也所有浮躁的天才們的通病。
“那為什麼我們修真人裡也有瘋子呢?比如那天虛派的老瘋子、蘭音的爺爺、玉初子蘭玉初,他為什麼也瘋了呢?他是中國正統的修真人,意志不是很堅定嗎?”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