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帶的另一頭系在了*架上,僅憑一隻手,就把她死死地鉗制住了,看著她歇斯底里的反抗,他卻全然不顧,對她進行了一場幾乎殘暴的性、愛。
沒有前戲,沒有甜言蜜語,也沒有一絲溫柔。他猛地挺近她乾澀的身體內,她哭著,大聲地哭著,而他卻用嘴堵上了她所有的聲音。她無力地承受著他一次又一次的衝擊,聲音變得無比的沙啞,直到昏睡過去時,她眼角還是掛著一串眼淚,小臉蒼白一片……
雷冽凝著她手腕上捆綁而留下的痕跡,甚至還有掙扎時撞傷的痕跡,心是泛起了絲絲的苦澀。
他一貫沉靜的眼眸竟閃過心疼,看著她蒼白的小臉,還有那淤青的手腕,心是泛起了漣漪,執起她冰涼的小手,拉至唇邊,輕吻了這些痕跡……
如此的暴怒和失控,他還是第一次,有生之年他都是冷靜、沉著出名的,即使面對再大的風浪,他都未曾如此暴怒過、失控過,然而對著她,他的冷靜、沉著全沒了。
對她,他只有唯一一個想法,她必須留在他身邊,不能走!
這是他的想法,無論如何都要把她就在自己身邊,即使用綁的,她也不能離開。
憤怒驅使了他對她做出如同*般的行為。他明明不是這麼想,也不想這麼做的,可是她越是掙扎越是反抗,他就越想著去征服她,讓她不再敢有離開他的想法。
憤怒是魔鬼,是可怕的,還會吃人的。
他低頭看著她,眼角仍掛著清醒時因害怕而流下的眼淚,他抬起粗礪的拇指,輕輕地、小心翼翼地替她擦乾淨,這淚刺痛了他,刺痛了他靈魂最深處的那抹痛……
理智告訴他,他不應該這麼對她的,因為她只是個孩子,脾氣比較大任性的孩子而已,他是真的不應該這麼對她。
看著她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撞痕,他心裡便是自責、難受了。
他抬手,輕輕地撫摸著她光潔的額頭,希望藉此能緩解她那緊蹙的黛眉,眼眸底下全是心疼……
那深邃的眼眸凝著她,沉穩的嗓音一字一句地響起:“然,我該拿你怎麼辦?”
一句話,卻顯露了他的無奈,他的人生終於有了無奈,只因為這個丫頭……
驀地,她長長地睫毛顫抖一下,那溼潤的眼睛倏而睜開,帶著惶恐看著眼前的一切。雷冽靠了過去,她卻一下子用被子裹著自己的身體,迅速地挪到*的一角。
年欣然紅腫溼潤的大眼看著那雙狹長黑眸,他正死死地盯著她,就像盯著自己獵物般,一瞬不瞬地盯著她,那幽深的黑眸是看不到底的深邃,卻就這麼一瞬間,令她記起了昨天一天*可怕的記憶。
她縮在*角,顫抖的身子瑟縮著,雙眼驚恐地盯著他。
她怕他,因為他就是魔鬼,把她從人間帶到了煉獄,對她進行了一次又強過一次的侵犯,任由她怎麼反抗,怎麼歇斯底里地叫喊,他都沒有給予絲毫的理會,她不聽話那他就使用暴力,甚至還用領帶綁起她亂揮舞的手……她紅著眼睛求他不要,可是他卻對她的話充耳不聞。
他抱住她虛軟的背,俯首在她柔嫩的頸間啃吃著她,身下的力度是在不斷地加重,他把她死死地扣在他胸前,變換著各種姿勢,在這寬敞的臥室裡,殘暴地佔有了她一天*……
年欣然害怕不已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他宛如兇猛的野獸,只有她稍微不慎就會被他生吞活剝。
不對,他是已經生吞活剝了她一次,還在痛著的身體是最好的物證,見證了她都經歷過怎麼樣的一個晚上。心中的恐懼使年欣然又往*邊挪了挪身子,身體每一處都在叫囂著痛,可是她卻只能一咬牙,忍下著痛……雷冽眼底劃過一抹歉意,卻什麼都沒說,只是盯著她。
“然……”雷冽低沉的聲音裡夾雜著一絲心疼,伸手想要抱住她,然而她卻害怕地瑟縮到一角落裡,那大手懸在了半空。
年欣然那惶恐的眼睛看著眼前的這個陌生人,帶著顫抖著聲音說道:“不要……這麼叫我……”
她討厭他這副神情的模樣,特別是一想到他也是這樣子對著暖心,她就覺得噁心。
“然,我……”
“雷冽,我恨你!”年欣然打斷了男人的話,咬牙切齒地說道,她已經不想回憶發生過的事情了,因為一旦回憶起來便是無盡的痛。
每每想到與那記憶相關的事情,年欣然都覺得痛,心中有那麼一點痛瞬間炸開,然後便快速的朝著四肢五骸蔓延開來,痛的她呼吸都困難。
溼潤再度沾上她的眼睛,她那雙原本就已經紅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