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裸了諷刺的意思,年欣然不是聾的,當然聽得出來,可是難得她今天心情好,加上面前的這個不是誰,正是自己的好舍友、好朋友、好閨蜜梁佳佳,她能生什麼氣呢?
今天天氣放晴,心情也跟著這太陽一般,放晴、放亮。
年欣然再次無所謂地聳了下肩膀,喝了口暖暖的奶茶,她是好久沒喝過奶茶了,之從上次差點兒出了車禍後,她基本被禁足了,而某霸道的男人總是在她想喝奶茶的時候,告訴她奶茶喝多了對身體不好,讓她不要喝。這也不是什麼重點,重點是某男人不是和她商量這件事,而是命令她不能做這件事,所以,年欣然是好久沒喝過一杯她喜歡的奶茶了。
雖然天空放晴,又有自己喜歡喝的奶茶,但年欣然的心情還是好不起來,因為她最要好的朋友韓文洛真的走了,離開了古鎮,離開了他們。
為了這件事,年欣然還特意打回家求證了,沒想到電話接通的那一瞬間就聽到了安然哭泣的聲音,而年爸爸一邊解釋道:文洛走了,安然知道後傷心得哭了。
在聽到爸爸這句話後,年欣然的心如死灰般沉寂,她還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是韓文洛在跟她開玩笑,可是連自己的爸爸都這麼說了,她還能自欺欺人嗎?
她說不出其他話來安慰自己的弟弟,只是低沉地應了幾聲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她看著窗外,看著那在窗外搖晃不定的樹枝,看著那縹緲的細雨打落在玻璃窗上,心如同那雨滴般碎了……
她只能憋足口氣,什麼事情都往自己心裡嚥了去,可是眼淚卻沿著臉頰一滴滴滑落。
韓文洛的離去已成了個事實,但年欣然卻無法接受,她情願相信這是韓文洛跟她開的一個玩笑。
此時此刻的年欣然是強顏歡笑地坐在這裡,但只有這樣,她才能稍微開心一點。
年欣然輕鬆無比地看著梁佳佳,看上去和平時沒什麼區別,“要是稱讚的話,那我收下好了。”
“還真不要臉!”梁佳佳一臉嫌棄地看著年欣然。
“這不是跟你學的嘛?”
“我哪有?”梁佳佳一臉誇張地看著年欣然,心裡是恨不得抽死年欣然。
年欣然抬手輕敲了一下桌面,收斂了臉上燦爛的笑容,對著梁佳佳認真說道:“你說你什麼時候才能改改你這一驚一乍的習慣呢?我習慣了,倒是沒什麼所謂,可是你身邊的這一位,未必能習慣,我說的,對不對?”
說完,年欣然抬頭瞥了瞥旁邊那個安靜喝著奶茶,靜靜地看著她和梁佳佳打鬧的人。
“我?”
“你看到這裡還有其他人嗎?”年欣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把問題拋回給他了。
“我……”他看了看站在身旁的梁佳佳,一手叉腰,一手還指著年欣然,儼然一副潑婦樣,他的眉宇輕挑了一下,但他臉上的神色沒有太大的變化,似乎早就習慣了這一切,然後緩緩地轉過頭來,看向年欣然,鎮定自若地說道:“早晚都要習慣的,為什麼就不早一點習慣呢?”
聞言,年欣然好看的黛眉輕蹙,狐疑地看著他,“你這話什麼意思啊?”
“你理解成什麼意思就是什麼意思。”
“哎,你怎麼說話的!”梁佳佳目瞪口呆地看著他,甚是不滿意他剛才說的話。
“我用口說話的。”
“你……你這說的是人話嗎?”梁佳佳把重心轉移了,鬱悶加上憤怒地看著他,道:“說話都不用負責的嗎?”
聞言,他毫不猶豫地回答道:“那我對你負責總行了吧!”
年欣然目瞪口呆地看著面前兩人,她不但驚訝於那對話的內容,甚至還驚訝於兩人的關係,她瞪大眼睛看了看梁佳佳,又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腦袋是有點兒短路了,傻傻地看著他們倆,問道:“你們……你們什麼關係呢?”
“同學!”
“預備情侶!”
兩人同時說道,但是答案卻相差甚遠。
年欣然的黛眉是蹙得更深了,她耳朵沒問題,一個是說同學,而另外一個則說預備情侶,那什麼叫預備情侶呢?
她狐疑地看著他們倆人,那雙漂亮的眼眸發出耀眼的光芒,細細地審視著他們兩人,豈料,梁佳佳激動地一手拍在桌子上,那雙眼珠子迸射出能殺人般的光芒,兇狠無比地怒罵道:“馬文斌,你說的是什麼鬼話?你不幫忙解釋就算了,還在這裡添什麼亂啊?你信不信老孃我一腳就把踢你去太平洋啊!”
大家沒有猜錯,坐在這裡參加年欣然和梁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