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脫了”
“當年陰陽家連同各大家聯名追捕呂不韋趙焰兒二人,不想,始終未果,後,二人竟逃到了稷下學宮的轄地避難,趁老夫與稷下學宮宮主交涉之時,呂不韋攜一名嬰兒隨秦昭襄王逃到了秦國,這些,秦王怕是都不清楚吧”
鄒衍故意將時間說的模稜兩可,自然壞的不是什麼好心思,
鄒衍只說了兩人逃到了趙國,隨後呂不韋就帶著一名嬰兒同子楚返回了秦國,再加上之前所言呂不韋與趙焰兒行為親暱,暗指嬴政是呂不韋之子,如此陣前,鄒衍竟開始挑撥秦國內部開來。
“大王,臣有言”
嬴政滿面怒色,的確,這一點是嬴政最大的痛處。待嬴政出生反駁之前,卻聽身後有人率先發言,
轉身,竟是呂不韋。
“準”
嬴政劈了呂不韋一眼,冷冷的吐出一個字,
“諾”
呂不韋拜謝之後,站到了嬴政身邊,掃視了下方眾人一眼。
“當年本相隨火殿殿主一同前往趙國不假,然,在一次偶然間,與昭襄王相遇,本相與昭襄王相談甚歡,昭襄王邀本相過府做客,本相不放心火殿殿主安危,帶其同往,沒想到;來年個人一見傾心,互訴衷腸,當即,昭襄王請來媒人下聘,彩禮,”
頓了頓,掃了下方眾人一眼,
“昭襄王與火殿殿主當即成婚,一年後,火殿殿主誕下麟兒。恰逢秦趙交戈,本相奉命帶尚在襁褓中的小公子護送昭襄王返回秦國,”
“而後,昭襄王即位,派兵將結髮之妻帶回,至此,昭襄王一家三口終得團聚。本相在旁觀之,深感欣慰。不知,這可有什麼不妥?”
趙姬就是趙焰兒這件事是沒有任何辦法改變的了,所以,呂不韋就從當事人的角度開始將整個過程稍作了改變,反正,鄒衍前面已經扭曲了事實,呂不韋只是順著鄒衍扭曲的事實往下演下去而已。
“呂家主,哦,現在該稱呼為呂丞相,呂丞相果真能言善辯”
聽了呂不韋連消帶打將自己所構造的局勢扭轉過來,鄒衍並不氣,說到底,這些磨嘴皮子的話只不過是為己方找一個名正言順的藉口罷了,對於對方的目的,雙方都是心知肚明,自然誰也不會將這些話當真
“既然丞相已經將事實言明,鄒家主,請回吧,不送”
嬴政在一旁打斷鄒衍的話,冷冷的哼了一聲。
“既然秦王已經承認火殿殿主趙焰兒現今就在秦國,那麼,還請秦王將其帶出,交由我陰陽家處置。畢竟,她本身就是陰陽家的人”
鄒衍眼睛一轉,再出新招,
如果嬴政將召集交出,這不孝之名是死死地扣上了,再加上這可是秦國太后,就這麼交出去,秦國威嚴何在,嬴政這個秦王威嚴何在?
如果嬴政不交出,那麼,嬴政就成了貪圖陰陽家寶物之人。
“寡人跟隨母后十數年,並未見過什麼蟠龍鞭,想是家主上了年紀,記錯了吧”嬴政淡淡的開口道,
這句話就純粹是耍無賴了,
聽到嬴政這話,呂不韋輕笑出聲,抬頭看了嬴政一眼,掩飾不住的自豪溢滿雙目。
鄒衍聽了嬴政的話,一愣,隨後反應過來,大怒,
“嬴政,老夫敬你是一國之君,處處禮讓,不要信口雌黃,得寸進尺”
“哼,寡人所說就是事實”
“好,好,好,”
鄒衍連呼三聲好,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老夫以大欺小了”
“寡人何時懼怕過?”
“哼,”
鄒衍一幅衣袖,轉身走入了人群之中,不一會兒,就消失不見了。
“秦王嬴政貪得陰陽家寶物不思歸還,我等作為江湖中的名門大家,必須要替陰陽家討回這個公道”
人群之中不知誰高聲呼喊了一句,
“哼,寡人到不知何時陰陽家竟軟弱到需要其他江湖大家幫忙的地步了”
嬴政冷哼一聲,出言嘲諷道。
“嬴政小兒,……”
下方有人高聲喊了一句,嬴政臉色一沉,
“多說無益,寡人今日就瞧瞧你們這群烏合之眾怎麼從寡人手中得了好處去”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自然,下一步就是開打了,
…………
另一邊,城外百家後方。
“哼”
首座之人冷哼一聲,下方半跪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