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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繼業本身的身體其實是很壯實的,恢復能力也強,在睡夢中,張燦用靈氣給他催身體的機會,以數十倍的度迅之極的恢復著,只覺得身體舒適無比,忍不住伸起了懶腰,但人卻沒有醒,伸懶腰的時候,身體的骨節中就“咔咔嚓嚓”的響,如同炒豆子一般。
那是張燦的靈氣在張繼業身體中執行,以這世上的醫術專家都無法想像的度恢復著,只不過五六分鐘的時間,張繼業身上的傷就恢復了**成,人雖然沒有醒,但身體卻是好得差不多了,如果他一覺醒來,就會覺一切都如常了。
給張繼業治傷,張燦就輕鬆多了,那比給老爺子治療就要輕鬆一百倍,畢竟恢復內外傷那是張燦本就有的最強的基礎能力,只是恢復這種傷那還是不怎麼費力的。
給張繼業恢復好身體的傷勢,張燦也只覺得稍有些累,不過靈氣的損耗只有兩成不到,算不得厲害,喘了幾口氣,又抹了抹汗水,看著熟睡的哥哥一點知道也沒有,心知他累得太厲害,身體雖然完全恢復了,但還得好好再睡一覺,等醒過來後就一切如常。
張燦一邊考慮著一邊出來到堂屋裡,一家人都還緊張的坐著,只有蘇雪一個人表情自然,張燦笑笑道:“爸媽,嫂子,妹妹,都別擔心了,哥沒有什麼大礙,睡一覺後就好了,沒什麼事。”
張國年點點頭,兒子已經接回來了,他當然沒有那麼急,只是親眼看著的,今晚上,兒子和這個莫明其妙出現的兒媳大神威,讓縣委書記等一干領導都噤若寒蟬,那可不是假扮的,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他擔心的不是怕兒子和兒媳有什麼背景,而是擔心兒子兒媳是用不正當的手段威脅了縣委書記才導致的這個後果,如果是這樣的話,只怕以後還會引來更不可猜測的結果!
“兒子……”張國年沉吟了一下,然後又盯著蘇雪問道:“你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用什麼手段拿住了縣委書記的把柄?這種事……這種事可幹不得啊!”
父親的話,張燦當即就明白了,知道他在擔心什麼,想了想,又瞧了瞧蘇雪,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而劉春菊也是盯著蘇雪問道:“姑娘,你咋個成了我兒子媳婦?”
因為有蘇雪在場,劉春菊還是沒有說劉小琴的事,這話得找兒子悄悄說,這個忽然冒出來的兒媳婦,看起來倒也不像是來路不正的人,眼神清凌凌的,一點兒邪氣都沒有,看得出來是正經人家的孩子,人也長得跟仙女一樣,只是太漂亮了,漂亮得讓劉春菊都不敢相信,漂亮得都不像是真人,以前,她覺得劉小琴就夠漂亮了,但今天見到蘇雪後,才覺得什麼才叫“仙女”這兩個字的意思。
蘇雪臉一紅,別看她對張漢澤等人時,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但對張燦的父母家人時,卻又變得膽小如兔,咬了咬唇,盯著張燦,很是可憐的樣子,她也不知道怎麼來解說這個事。
張燦知道,對家人是要把蘇雪的事說清楚的,否則以父母那般老實的性格,又怎麼會讓他始亂終棄,來當個拋棄劉小琴的現代陳世美呢?
張燦如果不說明,以後家人,又或者是外人,只要知道這個事的,就肯定以為張燦嫌貧愛富了,蘇雪的身份身世那肯定就不是劉小琴能比得上的,他自然不會是那種人,對蘇雪,又或者是周楠,張燦都絕對不會有赴炎趨勢的人,絕不會因為她們的身份而拋棄劉小琴。
想了片刻,張燦這才說道:“媽,你別追問蘇雪了,我現在就給你們解釋,把我跟蘇雪的事一五一十的給你們說清楚,最後,爸媽再給我做個主吧,我想你們都是明理明事的人,要怎麼辦,也不用我再多說了!”
張國年和劉春菊都莫明其妙的,都盯著兒子,看他能說出什麼來。
“爸,媽,我跟蘇雪這一次都是跟著我一個好朋友到新疆去辦事的,走之前,妹妹和小琴她們都是明白的,我有說過,也安排好了再動身的!”
張燦然後娓娓說來,把與蘇雪一起經受過的事都完整的說了出來,當然,除了他身上那特異能力的事沒有明說,用說得過去的話掩飾了,張國年和劉春菊都是沒什麼見識的農村人,自然不會深究,也知道兒子不會撒謊,一家人都聽得張著嘴合不攏來,這種經歷,就像是天方夜譚一般,他們從沒經歷從沒見過,但張燦說來又合情合理,在那種環境下,生這種事,的確也是很正常的啊!
張燦說到最後時,瞧了瞧蘇雪,然後又對父母說道:“爸,媽,就這樣,蘇雪還有了身孕,有了我的孩子,有了你們的孫子,所以我就不能丟開她,也帶回來見你們二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