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張燦抱住,琳娜和老黃也絕望的躲在張燦的身後,張燦突然看到崖頂上有個影子晃了晃,接著只聽到“嗖嗖”兩聲,兩根藤條從天而降,張燦大叫到:“快上,崖上有人,在救我們,”
黃玉等人睜開眼睛,見崖上那兩根還在晃動的藤條,連忙以最快的速度,抓著藤條,往崖上爬去,兩根藤條,黃玉和張燦爬了一根,琳娜和老黃爬了一根,剛剛離地,那群食金蟻便來到腳下,原本拖到地下的藤條尾巴,眨眼間就不見了,十幾只食金蟻順著藤條往上爬,只是它們所到之處,絕無任何遺留的習性,使得那十幾只食金蟻只爬了不到一米高,便因為咬斷了藤條而掉了下去。
張燦等人爬上崖頂,回頭看了一眼還在崖底下打轉的那些食金蟻,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在地上躺了半晌,這才想起,剛才是什麼人,在危急之時給他們拋下藤條,救了他們,等下,還真得好好的感謝感謝人家。
張燦抬頭,只見一個高大,全身裹著獸皮,滿臉絡腮鬍子,帶著獸皮帽,手裡拿著一根樹枝做的標槍的男人,正呆呆的看著琳娜和黃玉這兩個美麗的女人,這時另外一個也是一樣裝扮、但略顯年老的男人,手裡捧著用樹葉包住的一包水,走過來要給四個人水喝。
張燦不禁感到有些奇怪,別的不說,現在這個社會,哪裡還會有人只穿著獸皮過日子,這裡又不是非洲,就算是非洲,人們穿的,也有現代人的布料,可這兩個人,看樣子,從頭到腳,找不到一絲現代文明的痕跡,這就怪了。
老黃同樣覺得奇怪,這究竟是些什麼人,要說是還未發現的原始部落,在現代社會可是好幾十年前就沒聽說過了,雖說在好多年前,在某個地方,國家曾經讓一個原始社會直接跨進了社會主義社會,但從那之後就再沒聽說過,還有什麼地方發現過類似的事情。
老黃在心裡計算了一下,自己四個人從墮機的地方開始,一直向西走到現在,無論如何,也還沒走到國外吧,但怎麼看,這兩個人,都不像生活在現代的國人,那這裡是什麼地方,這兩個人又是什麼樣的人。
林韻曾經說過,她們也在這個地方遇到過人,而且還和他們對過話,說的也是漢語,林韻口中的那幾個人,白衣素裙,行如凌波微步,言如出谷黃鶯,宛若下凡仙人,若是說的眼前這兩個人的族類,那林韻的欣賞能力,倒真要叫人大跌眼鏡。
那兩個人見張燦的四個人喝了水,氣也喘得勻了,便用張燦他們聽不懂的話,嘰嘰咕咕的談了起來,那年老的好像是要張燦他們四個人跟著,到他們的地方,滿臉絡腮鬍子的那個好像是不大同意,兩個人有些爭執,說話的聲音越來愈大,過了一陣,那個給四個人找水喝的那個人,好像是說服了看守四個人的那一個。
找水的那個年老的人,來到黃玉面前,比劃著嘰嘰咕咕的,好像是邀請黃玉,黃玉一連用藏語、英語、甚至是俄語,想要跟那個人打個招呼,表示一下感激之意,但那個人只是搖頭。
張燦想了好久,走到那個絡腮鬍子面前,那絡腮鬍子有些不懷好意的看這張燦,眼裡滿是警惕,張燦微微一笑,慢慢的將右手放在胸前,然後深深的彎了一下腰,那樣子就像藏族人遇到最尊貴的人,行的大禮一樣。
誰知那個絡腮鬍子,馬上臉色大變,口裡一陣大叫,好像在憤聲怒罵張燦,罵著,又舉起手中的標槍,似要將張燦置於死地。
張燦嚇了一跳,自己好心好意,真誠無比的向救命恩人行個大禮,是自己做得不對,還是碰到了人家的忌諱。
張燦正要分辨,年老的那個人見狀,連忙跑過來,攔在張燦面前,對那個絡腮鬍子嘰哩哇啦的大叫一番,但那絡腮鬍鬍子又叫又跳,好像毫不理會,只是一心一意的想要幹什麼事。
老黃、琳娜、和黃玉,三個人目瞪口呆的望著兩個人,不住大聲的爭辯著什麼,又是驚奇,又是感覺張燦有些魯莽,可能是衝撞了那個絡腮鬍子。
只見那兩個人爭辯了一會兒,那個絡腮鬍子的人,把手中的標槍往地上一插,把獸皮的衣袖往胳膊上一捋,露出砂鍋一樣的拳頭,在年紀老的那人眼前晃了晃,那年紀老的人好似妥協了一樣,轉身對張燦嘰嘰咕咕的說了一句什麼,然後拍拍張燦的肩頭,便自顧自地走開一邊。
張燦看那絡腮鬍子,面露兇相,晃著那一對砂鍋般大的拳頭向自己走來,總算是明白過來,自己剛才向對方行的那個藏族大禮,在對方看來,自己不但沒有恭敬的意思,反而似在向他挑釁,現在要和自己單練。
要單練,張燦自是不怕,絡腮鬍子也是人,只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