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來看楊浩的傷勢,先前楊浩替他擋了“刑天”的一腳,林韻雖是心中記掛,但苦於“刑天”死死的將她纏住,直到這時,林韻才有機會脫開身來照顧楊浩。
周楠被“刑天”踢那一腳,只是受了少許的皮肉之傷,在張燦的暗中用異能調理之後,早已沒了多大的痛苦,這時看見張燦一拐一瘸,反而心痛不已,拉起張燦的腳,又是摸又是揉,好像比自己受了傷,心裡還要難受。
看得楊浩在一旁只想發笑,但他一笑,又牽動了自己的內傷,一時間臉上一副古怪不已的表情,林韻在一旁,不由得大是皺眉。
過了許久,高原才提著只剩下一口氣的“刑天”搖搖晃換的來到張燦和楊浩面前,將“刑天”往地上一摜,喘著粗氣說道:“張……楊……兩位老弟,你們說該怎麼處置這個傢伙,這傢伙,這傢伙要是不求饒,我……我倒好辦。”
張燦苦笑著搖搖頭,先還見高原捨生忘死的胖揍“刑天”,以為高原會為了小朱和曲劍兩人,不顧一切的要報仇,誰知道高原也只是打得這位“刑天”半死不活,沒了反抗的能力,見這傢伙開口求饒,反而也下不了手,這個時候來問張燦和楊浩這兩位“首長”。
張燦想了片刻,要是自己開口說,滅了這個窮兇極惡的傢伙,高原未必不會照辦,可自己是沒那個權力,也不想讓別人的一條命,只是自己開口閉嘴之間一句話,就決定其生死,那樣一來,只怕以後自己也會毫無節制,讓所有自己看不順眼的人,都得到可怕的下場,畢竟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以至於無數次,所以張燦選擇了捧著腳,大聲呼痛。
楊浩對決定人生死的事,好像更不感興趣,乾脆“暈”了過去,他跟張燦也是一樣的想法,平日裡要實在被人欺侮不過,能整治整治別人,好好的出口氣,也就是他最大報復了。
高原見張燦和楊浩兩個人,一個“痛”得說不出話,一個“昏迷”不醒,自然也是心知肚明,這兩個人,只怕都是不肯開口表態,這個惡人,只能由自己來當了,當下回到洞裡,取出通訊器,通知了自己的那個少校軍官的朋友。
張燦趁高原離開之際,要周楠扶著自己,走到“刑天”身邊,他還有很多疑問,想要問問這個想要做那個大神“刑天”的人。
這是那個“刑天”那一雙妖異、深紫色的眼睛,變得淡紅,失去了先前的妖異,這才讓人不再專注於他的那雙眼,可以看清他的長相,張燦發現,這個“刑天”長相其實還蠻帥,雖不能說有一張明星臉,至少比自己和楊浩要英俊不少,尤其一張白皙粉嫩的臉蛋,要是不注意,絕對會以為這傢伙是個不錯的女孩子。
這是他一雙有些失神的眼睛,痛苦無比的盯著張燦,不斷流出鮮血的嘴一張一合,似乎想要對張燦說上幾句話。
任何人瀕臨死亡時的眼神,都叫人有些心碎,哪怕是自己的敵人,畢竟他們也是人,雖說他們做的事可以叫人神共憤,但面對死亡時,和所有的人都是一樣的無助和恐懼。
張燦張了張嘴,好不容易擠出一句:“大哥,你是哪裡的人?家裡有什麼親人。”
周楠在一旁,有些好奇的問道:“張燦,你問這個幹嗎?他那裡的人,他家裡有什麼親人,和這有什麼關係。”
張燦答道:“要是知道他是那裡的人,至少我們可以將他的死訊帶給他的家人,讓他們來給這傢伙收屍,也讓這個自稱是‘刑天’的人好屍骨回鄉。”
“刑天”艱難的張了張嘴,卻只能在喉頭裡發出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音,他的喉骨,只怕早已被高原給擊碎,只是張燦一片好心他卻聽得清清楚楚,所以,伸出手,像要抓住什麼東西一樣,虛弱無力的在空中搖了搖。
張燦見狀,同情之心油然而生,倒不是張燦同情這個作惡多端的假刑天,而是對生命的一種同情,對那種面對死亡的生命。
張燦伸出手,握住那纖柔細長柔若無骨的小手,多多少少以示安慰,誰知道,張燦的手一握住那隻小手,立時感到有一股巨大的能量向自己撞來,這股能量和自己在海島地底,吸取的那塊隕石鑽石夜明珠的能量竟然相輔相成,迅速地糅合在一起,如同五行元素裡的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又生水一般。
張燦體內,除了原來那避水珠,和那奇異分子,還有就是那隕石鑽石夜明珠的三種能量,這時又新增一種全新的能量,但這四種能量,卻分成截然相反的兩大類異能,如果說按張燦的現在的感覺的話,這兩大類能量,一冷一熱,一陰一陽,一剛一柔,在張燦的體內既相生,卻又相剋,既相互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