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也不像,張燦雖是體格結實,但卻沒有自己在電視上看到過的那些探險家的那種粗狂,雖是看著有些土氣,但反而和做生意的的小老闆有些接近,那個楊浩吧,根本就是一個小跟班的型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甚至看不出他會有什麼野外生存的經驗,再怎麼說,一個稍好的探險家,不會見了一點水,就會怕得要命吧,更不會一上船就會吐得七暈八素,可偏偏張燦好像還有好多的事要問他,這兩人,明明就是一對處處充滿著矛盾,卻又配合得恰到好處的矛盾體。
其實,小珮的眼力還是比較利銳的,才和張燦和楊浩兩個人相處不到一天的時間,就發現這兩個人諸多不尋常的地方,雖然她不知道張燦和楊浩的身份,但她卻可以憑著一些蛛絲馬跡,斷定張燦和楊浩這兩個人,非同一般,至少,比小武他們那種人高了不是一個層次的級別。
她之所以明知道張燦和楊浩與小武不能去比,但偏偏將他們扯到一起,其實是女孩子家失戀後,一種常有的事,和自己的心上人好的時候,誰都沒他好,情人眼裡出西施,一旦分手,那個人又是滿身缺點,不堪入目,時不時拿自己的愛人,和旁的人比比,這也是女孩子家的心態。
不說小珮心裡雜七雜八的亂想一通,聽張燦和楊浩兩個人,都要她去試試那個所謂的神奇,不可解釋的“超自然現象”她心裡雖是空蕩蕩的,出於對張燦沒來由的信任,她還是走到張燦身邊。
張燦見楊浩不知道其他幾塊神石的下落,心想現在著急也沒用,順其自然,聽天由命,這句話還是自己說出來的,不放下,老是記在心間也沒有用,又見小珮默默地走到身旁,知道她還在想著小武,但現在自己遇到這樣的奇事,如是能讓小珮也親身經歷一下,說不定也會讓小珮暫時忘卻一下她滿心的傷痛,這也是一件好事。
小珮來到張燦身邊,問道:“你們說什麼不能解釋,有什麼詭異,這個石臺不是挺普通的嗎,難道,還有這滿地的死蛇恐怖和詭異嗎?”
張燦和楊浩兩個人,一齊詫異的說道:“這石臺還普通?難道,你見過,還是你知道這石臺的秘密?你知道我們剛才都是什麼感覺嗎?”
小珮搖搖頭:“你們什麼感覺我不知道,但我看你們好像著了魔一樣,一雙手在這石臺上不停地亂插亂掏,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張燦更是奇怪:“你是說我們的手,只是在這石臺的表面插和掏,你看得見我們的手,不對吧,我們明明都把手到石頭裡面去了的,而且,還感覺得到,那裡面是一些粘稠的液體,你不會看錯吧?”
小珮雖然有些憂傷,但還是肯定的點點頭,說道:“我明明就看得清清楚楚的,不會錯,確實只在這石臺的表面。”
張燦和楊浩大是不信,兩個人對望一眼,馬上做出了一個決定,張燦和楊浩雖也是沒在一起呆幾天,但兩人卻有非比常人的默契,連頭都不用點一下,便由張燦再次向那石洞伸手,而楊浩卻後退了好幾步,站到小珮原先站的那個位置,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張燦。
待張燦伸出手完全不動的時候,楊浩問道:“張大哥,什麼感覺,你怎麼不把手伸到那個石洞裡”?
張燦沒動,但他答道:“我這不是已經完全把手伸進去了嗎?怎麼,你看不到。”
楊浩想了想,說道:“張大哥,我也說不清楚,怎麼在這個地方,會有這樣的事,不會是我眼花了吧!這樣吧,你來看,我來試試,。”
張燦想了想,從那石臺上把手抽了回來,又走到楊浩的身邊,讓楊浩把手伸到那是他裡面去,但他看到楊浩的手也是垂在那石臺的上面,指尖還距離那石臺的檯面還有好幾公分,楊浩便停住了手,張燦不由叫道:“浩子,你怎麼搞的,你的手還有幾公分才插到那個小石洞呢,你怎麼就不動了?”
楊浩笑道:“你現在也看到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我明明已經把手伸到裡面去了啊!這不,你看,你看我的胸口都快碰到這石臺了。”楊浩說著,慢慢的彎下腰,讓自己的胸口,儘量的往那石臺上靠去,要是有可能,楊浩還打算把上身伏到那石臺上去,讓手儘量的往下,以便能接觸到那石臺的表面。
當然,這只是張燦看到的情況,所以,張燦突然想到一件很久以前看到的一條新聞,說的是人類的眼睛有的時候也會欺騙大腦,最簡單的就是有些圖片,明明是靜態的,但稍不注意,就會覺得它們在動,這就是一個最簡單的眼睛欺騙大腦的例子,而且,當時張燦覺得好奇,也曾經試過,那的確是很有趣的一種現象,但現在,這實實在在的石臺,難道也會玩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