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春菊等人告別,然後踏上征程。
徐惠成自告奮勇,當了第一程的車伕,上了高速,便全速行駛,車子裡的幾個人又是興奮,又是擔心,自然就沒人發現,在他們後面,不緊不慢的跟著一輛毫不起眼的小車。
一路上幾個人餓了便找個地方吃飯,乏了就在車上打個盹,這次連張燦也當了兩次車伕,總算在第三天下午,到了徐惠成的家裡,一個離黃河源頭不遠的小村子。
徐惠成推開家門,卻沒發現他那老媽在家,一問鄰居,鄰居說有好幾天都沒看見老太太了,其中有年輕人說,徐老太太早在幾天前,在村子裡轉悠過,見她沒有發病的跡象,也就沒人注意。
不過那幾天,老太太的精神很好,應該不會出什麼意外。
張燦又問起王前和楊浩他們那一夥人,是不是在附近出現過,好多人都直搖頭,近年來,到黃河源頭遊玩探險的人,多了海了去,一撥兒一撥兒,每天沒有一人也有八十人,王前和楊浩他們這樣特徵的人,為數不少,實在沒人太多的注意。
徐老太太不在家,張燦藥治病也無從治起,王前他們的去向又沒著落,盲目地去找,反而浪費時間。
林韻雖是心急,但也沒其他的辦法,和幾個人商量了一下,只得決定先在徐惠成家裡住下來,找點線索再做決定。
沒想到這一住下來,就是三天,幾個人一方面打聽徐老太的下落,一邊找王前、楊浩他們的線索。
林韻無奈之餘,有了個最笨卻最有效的辦法,把楊浩的照片影印了好幾十份,凡是有可能到達黃河源頭的的路口村莊,都貼上了懸賞告示,凡知道楊浩去向的人,只要能線索,稍有價值的,就會得到一筆不少的獎金,幾到幾千不等。
三天過去,線索倒是有了一大堆,錢也自是花去不少,但真正有價值的,卻一條也沒有,不光是楊浩他們沒有確切的訊息,連徐老太太也好像從人間蒸發了一般。
直到第四天早上,所有的人正一籌莫展之際,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帶著一個七八歲的小姑娘,找到了徐惠成家裡。
看樣子,這應該是祖孫倆,老人臉上被獨有的高原風霜,鐫刻得滿是皺紋,那皺紋刀刻一般,深、多,像是滄桑的記憶。
小女孩子臉色通紅,穿得也有些破爛,在寒風裡有些瑟瑟發抖。
周楠,喬娜一見那小女孩子,很是心痛,當下拿出熱乎乎的羊肉,遞給那小女孩子。
那小女孩吞了一口口水,卻不敢去接喬娜手裡的羊肉,只是期盼的回頭看了看他身後的那個老頭子,想來那老頭子,平日裡對著小女孩子的管教甚嚴,不能隨便接受人家的東西。
沒想到那老頭子卻一把接過喬娜手裡的羊肉,連看也不看那小女孩子一眼,自顧自的便大吃大嚼了起來。
恰好林韻過來,見此情景,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顯是對這不顧自己孫女的老頭子大是不滿。
周楠見那小女孩子不住的吞著口水,眼巴巴的看著那老頭子吃羊肉,返身又拿了一大塊,要遞給那小女孩子。
那老頭子見狀,連忙吞下手裡的肉,又舔了舔手指上的油水,便又去接周楠手裡那塊又大又肥羊肘,那樣子,比餓死鬼投胎還難看。
周楠不由得皺著眉頭,一縮手,避開那老頭子,很是婉轉的說道:“老人家,這一塊,就留給您孫女吧,她好像也很餓……”
那老頭嘴一笑,露出瘦肉塞滿牙縫的黑牙,“我很老麼,我才四十歲哪,他也不是我孫女,是我女兒,你這大姑娘,什麼眼神……”
“是您女兒?”林韻、周楠、喬娜三人又是驚奇又是氣憤,哪有這樣做人家爹的,管教孩子嚴一點,那倒是沒什麼,但連吃的都不給自己的女兒,這樣的大人,怎麼當的?
林韻真想在這傢伙臉上抽上幾巴掌,自己的爸媽,雖是管教自己特嚴,但是有什麼好吃的,要是自己沒能吃上一口,就是放著壞掉了,他們也捨不得先吃,那像這個當爹的,不但不給自己的女兒吃的,還動手來搶女兒的,真是可惡至極。
小女孩子的爹,一邊笑一邊說道:“聽到你們要找人的訊息,我們可是一連趕了大半宿的山路,帶的吃的喝的,也叫這丫頭吃了個乾淨,她現在哪裡有餓,倒是我,餓得頭昏眼花的,說不定,等下你一問我那幾個人的訊息,我頭一暈,就不知道說什麼了……”
這傢伙說完,還嘿嘿的一笑,讓人覺得特別的噁心。
是來送訊息的!林韻、周楠和喬娜三個人對望了一眼,這幾天前來送訊息的,為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