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在街上吹風的。這本是個糟糕透了的天氣。
但此時易俊郎的心情卻正如此時的天氣一樣糟糕透了。
一個人在做自己最喜歡的事情時,往往是不願意被人看到的。
易俊郎在喝酒時也是不願被人打擾的。
“喝酒”豈非就是他最喜歡的事情。所以他喜歡一個人喝酒。
現在,他就在南橋的酒家裡慢斟慢飲著。
他還是習慣性的喜歡坐在角落裡,獨自飲酒。
坐在角落裡
他可以看到酒店內形形色色的人、做買賣的生意人、押鏢的趟子手、身懷兵器的江湖人。
聽到各地各式的方言,山西的、嶺南的、河南的、河北的。
所以他喜歡獨自坐在角落裡。
觀察所有人,竟有種世人皆醉我獨醒的快意。
這豈非是件特別有趣的事情。
然而這種有趣的氣氛很快就被打破了。
因為易俊郎看到了一個他絕不應該看到的人。
女人,而且是美得讓人犯罪,美得讓人發狂的女人。
一個人在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時,忽然又發現了另一樣他喜歡的事情。
這絕對是個很難做的選擇題。
因為,這已表示你不能再專心去做一樣事情了。
所以易俊郎此時停止了喝酒,抬頭觀察著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此時已走到了易俊郎面前停下。
十###歲的年紀,豈非正是少女正美妙的年紀。
烏黑的長髮,如瀑布,如絲綢。
一雙明媚的眸子。眼珠就像是在清徹的泉水中滴入的一滴墨。
再配上那絕妙的身材。
站在易俊郎面前的這女人無疑是個傾國傾城的尤物。
如果你沒有親眼看到過尤物,就絕對不會知道“尤物”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
酒店內的人已快走完了,只剩下一盞微黃的油燈在屋脊上搖晃。
少女看著易俊郎,笑了笑道:“一個人喝酒豈不覺得太寂寞”
易俊郎淡淡道:“酒豈非正是給寂寞之人喝的。”
少女道:“難道你是寂寞之人”
易俊郎道:“至少現在我不太快樂”
少女始終保持著她的笑容,也許笑起來有兩個小酒窩的女人總是愛笑的吧。
少女道:“也許我能讓你快樂起來”
易俊郎也開始有了笑容。
看來沒有酒窩的人也是容易笑的。何況是和絕色佳人說話時。
易俊郎道:“你能讓我快樂?”
少女道:“我是個女人”
易俊郎道:“我看得出”
少女道:“而你,也是個正常的男人”
易俊郎苦笑了一下,道:“你也應該看得出”
少女臉似紅了紅,道:“所以我能讓你快樂”
易俊郎沒有說話。他當然已明白了她的意思。
少女卻走過來拉住了易俊郎的衣角。兩人距離彼此更近了。
少女的髮香和幽幽的體香立刻傳到了易俊郎的鼻中。
易俊郎臉似也紅了紅,因為他忽然看到了這少女更要命的地方。
少女穿的竟是那種薄如蟬翼的絲巾衣服,這根本就不能稱之為衣服。
因為這層絲紗的裡面,少女竟是一絲不掛的。
所以易俊郎很容易就看到了這少女的雙乳,卻又並非完全暴露。
若隱若現豈非更是要命。
少女似乎感受到了易俊郎身體上的某些變化。
臉紅了紅,耳語般柔聲道:“我……我叫郭彩月。”
易俊郎在聽,因為她一定會接著說。
郭彩月道:“我不奢望什麼,只希望……希望你做完之後能記住我的名字”
說著,郭彩月竟已開始解去衣杉上的衣帶。
衣杉已快漸漸褪去,她那雪白的雙乳也逾來逾明顯。
只要她將這層衣杉脫完,這間屋子絕沒有任何一個人會拒絕她。
除非他不是男人。
易俊郎當然是男人,而且是極正常的男人。
所以他也希望能看郭彩月將衣杉脫完,但他並沒有看。
因為易俊郎已制住了郭彩月的手。
郭彩月忽然抬起頭凝視著易俊郎,道:“你……你不想?”
易俊郎道:“我的確很想,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