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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三國兩晉南北朝數代經營的都城,到如今的大宋,才算是真正的完成,路上行人各各面容喜悅,全沒有襄陽城的肅靜,還有不少海外蠻人,頗為壯觀。放眼望去,這城內酒樓茶社高大宏偉,楊斜不禁摸摸自己的口袋,到有點去找胡大人“借”點銀子的想法了。

一路進城,直奔西湖而去,想以前讀蘇大人的詩寫到“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到特想去看看西湖到底美成什麼樣,還有那外面傳聞的京城西湖十景,也十分想見識見識。只是這冬天無雪,午後無陽,昊天無月,池水無魚,曲苑不見荷葉擺,蘇堤不聞春曉聲。到嫌自己來的不是時候了,走到斷橋,看旁邊一小酒館還算雅緻,邊進去,等等看老天開不開眼,出下月亮讓我看看三潭印月也是好的。當下入內坐定,酒保送上酒菜,餚精釀佳,自己飲酒看湖,到也心情暢快。環顧一週卻見東首窗邊坐著的人身影甚為熟悉,在仔細一看,不禁大吃一驚,原來是前日在海邊遇到的那個怪人,只看他穿著一身藍色長袍,斷袖束在腰間,左手的拿著一杯酒卻好會不喝,人痴痴的望著牆上的,楊斜坐的太遠,也看不見他在看什麼。看不少酒肉俗人在他身後喝酒猜拳,他也沒絲毫反映。到十分想過去看看,什麼東西讓他如此著迷。

便起身走過去,腳下沉滯,不顯武功。心中只想“這個人太是精明,上次跟他過了一招,就看出我師門,得小心為上”往前走了幾步,順著他目光看去,原來牆上不知道那個醉酒之人抄錄了首蘇大人的詞:“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昨夜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斷腸處,明月夜,短松崗。”忽想起,前日在海邊他說的那句話“我那妻子在大海對岸,不能相逢”。到讓自己想起了那位巧笑倩兮的伊人了,不知道她現在在幹什麼呢?於是走過去,在那人身旁坐下,那人回頭一看是他,只是把手中酒喝掉,也沒說什麼,這一眼,到讓楊斜驚歎,這人長的風流儒雅、英俊瀟灑,連那個王劍民也遠遠差的太多,自己更是比不了。一時間,失落自卑的感覺湧入胸前。

那人很奇怪的看著他,楊斜笑道:“蘇大人這個詞寫的很不錯的,我師祖思念師祖婆婆了也會讀,不過更多的時候讀的可不是這個。”看那人無甚反應,於是慢慢吟道:“唯將終夜常開眼,報答平生未展眉。”

那人猛然一震,看著他嘆句:“說的好。”自己喃喃說道:“唯將終夜常開眼,報答平生未展眉。龍兒,我就是日夜不能安睡,想著你,你跟我在一起。可快樂過幾天?”

楊斜問道:“你說什麼呢?”只看那人也無反應,開口說:“我叫楊斜,家師是桃花島弟子,姓程。”

那人轉眼看著他,點點頭說:“原來是程姑娘的徒弟,她可好,陸姑娘可好?”轉口問道:“你武功不錯,程姑娘看來這些年跟黃島主又學了不少。”

楊斜搖搖頭笑道:“我自小跟師公在一起,前幾年去了襄陽跟師姨學了不少,說是師傅的弟子,到更像他的孩子,她帶我長大,跟孃親無差。雙姨也很好。”

誰知道他卻不在說話了,低頭在吟一杯,又回頭看看牆上的《江城子》,忽然想起什麼,問楊斜說:“黃島主人在那裡?”

楊斜乾脆的答道:“不知道,有幾年沒見師祖了,不知道人去那裡了。”

於是又問道:“你來臨安幹什麼?”

楊斜好氣的說:“幹什麼你老問我,也不答的問題?”

那人笑著說:“你今天有問過我沒?”

楊斜一徵,問道:“來找胡大昌算點帳,你是誰?”

那人說道:“我和桃花島主是忘年之交,你師傅是我知己,你師姨是我長輩。”

楊斜縷了縷思路說道:“這算什麼話,我師傅跟你是知己,我師姨卻是你長輩。”

那人哈哈一笑說道:“我認識你師傅的時候,他還是不黃島主的弟子,而我一出生就是你師姨的晚輩。我曾經還想和你師祖結拜兄弟,沒想到他居然拒絕了。”

楊斜說道:“你這想法真特別。”

那人看了看牆上的詞,問道:“你前天在海邊說的心上人可有此事?”

楊斜怒道:“大丈夫敢愛敢恨,好好的蒙你做甚?”

那人微微一笑,也不生氣,問道:“她是你什麼人。”

楊斜說道:“是我師妹。”

那人一驚,說道:“沒想到她還收了幾個徒弟。”

楊斜連忙擺手說道:“她不是我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