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能讓作者欣慰的是,哈爾濱的天氣真是涼爽……北京沒法比。~(7。9)
誰念東風獨自話
曾幾何時;就是這個男人一次次的挑釁她的底線;讓她由天堂跌到了地獄;曾幾何時,還是這個男人壓上了她的身體,讓她在一天之內失去了自己所有的美好,而如今,又是被那種揪心的痛苦所籠罩;鄭夫人緊攥著雙手任由指甲摳近肉裡,牙齒緊咬著嬌紅的唇瓣;忍著屈辱;不要發出一丁點兒不屬於自己的聲音。
俟利弗設似乎察覺到了這個女人的刻意抵抗;他不悅的皺了下眉頭;“這麼不聽話;吃苦的可是你自己……!”說罷他手下便是加重了力道,並回轉過視線,由鄭夫人的背部噬咬住她的肩頸,不是溫柔的撫慰,而粗暴的折磨。
這是一場噩夢,卻喚起了鄭夫人心底最深刻的痛……就算她已經死過一次、再不復當初的驕傲又如何?她還是有她不能忍受的底線!
“王惟巖,你這個混蛋……!”鄭夫人不是低聲細語、不是咬牙切齒,她仰首叫喊,那是一種已經近乎壓抑了千年的傷痛,撕心裂肺吶喊,只在此時才得已發洩,雙拳拍打水面,晶瑩的水花夾雜著紅黃的花瓣四濺而起,她再顧不得自己是不是還裸著身體沁水,就在俟利弗設怔住的片刻,沒有任何預料和防備,鄭夫人回身、揚手,藉著水花濺起的瞬間,便朝他邪魅而帶有些驚訝的面目揮去,“啪……”這一巴掌的聲音可是在黑夜中響亮的迴盪在了寢帳內外、草原之上。
若是平常,是根本沒有人能觸碰到俟利弗設身子的一絲一毫的,也許應為從來沒有,所以也就不會想到,這才有了鄭夫人對他的致命一擊。
事發突然,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愣在原地,就連還在帳幕外只顧得生氣的特勤,聽看到這一幕時,也是吃驚的沒有說話、動作,從他們驚駭目光可以看出,沒有人想到,會有人膽敢對草原上的雄鷹俟利弗設達於如此不敬!
俟利弗設接住這一巴掌後竟是動也沒動,鄭夫人的半臂卻被震得發麻,幾乎不能收回的顫抖著懸在半空,悲痛、彷徨、清麗而熟悉的面容就在這樣毫無徵兆的尷尬中映入了俟利弗設的眼目;守候在帳幕外的侍女忙進了來,想要來扶起一直倚在鄭夫人沐浴桶旁的達於,“退下!”可又讓他冰冷的命令給止住。
兩人或驚訝、或悲憤的對視了好一會,才聽到帳幕外特勤的說笑聲:“哈哈哈……我說我無所不能的俟利叔叔,原來你也有收復不了的女人啊哈哈……?”似乎有鬱悶了很久的惡氣得到發洩,他真是好不得意。
“滾!”不帶感情的說出了很簡單的一個字,卻叫特勤猖獗的聲音嘎然而止。
三把冰冷的彎刀,只在瞬間便架上了他的脖子,“請特勤王子離開……”雖然守帳兵士的話得很客氣,但無論是他們的語氣或動作,都在告訴特勤,這是命令!
喧鬧一時的達於寢帳又恢復了安靜,帳內層層撩人的沙曼依舊搖擺,俟利弗設所有的定格都停留在了眼睛這個女人的身上,他不顧她的憤怒、反抗、掙扎,慢慢地伸出手,用指尖輕輕觸碰她的秀髮、眉目、臉頰、嘴唇……一點點的摸索,確認這是否屬於真實?鄭夫人被他莫名的神情和動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試圖讓濺起的水花去亂他的意志,可一切又都是徒然,“你、你要幹什麼……?”她終於有些後怕的質問道。
“是你……嗎……?”
“什、什麼?”
“你……原來沒有死……!”
“……”
“有一年了吧?”俟利弗設突地綻顏一笑,但此笑,有著一股說不出的沉戾之氣,讓鄭夫人也不禁感覺到心頭髮毛,“你知道嗎,我是始畢可汗的弟弟、是草原的上雄鷹……就算要面臨天崩地裂我都是不會皺一下眉頭的,可為了你,我竟然再也做不回當初那個遊戲人間的我了……!你說、你是不是很可惡?”此時,他的瞳底竟隱約流轉著某種魅惑的光芒,以拇指輕攆她的唇瓣:“你是我的女人,我曾多麼的想要好好疼你……可你卻離開了我,以至於我以後每每再和女子交歡時都會想到你的身影,而無法投入,呵……以為以後再也沒有機會能夠觸碰到你柔軟的身體了,可沒想到,你當初竟然是詐死?”俟利弗設的聲音有逐漸的扭曲,他顯然已經在儘量的壓制住自己心中某種情緒的爆發。
鄭夫人死死抑制住自己要衝出雙眼的淚水,目不轉睛的凝望著俟利弗設複雜的神情沒有回答。
俟利弗設的雙眼對準她彷徨中依舊倔強的視線,笑的悲涼,“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知不知道,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