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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和絹帛;有些無奈的地道:“沒想到;沒想到啊!秦軍竟然會以主力大軍牽制我灰泉和番吾一線的主力;然後派出新軍將我軍後背橫掃一空。據斥堠所報;此次秦軍不僅出動了大量的新式騎兵;而且還有一支令人恐懼的神秘軍隊。據一些零星情報和隱藏在秦軍內部的‘暗間’冒死傳遞過來的簡略情報;透過分析得出:這應該是秦軍原‘陷陣營’的死士改編而來的;綽號為‘狼牙’!其作戰方式極為詭異;有易容、夜襲、投毒、暗殺等等;十分的狠辣詭異;我軍原本固若金湯的烽火臺聯防體系就是被這隻奇兵一手破壞的!秦軍最近這一系列的動作明顯和王翦以往的領軍風格和能力不相符合;不知諸將對此有何看法!”

都尉趙累皺了皺眉頭道:“王翦多以正兵破敵;我認為最近這一系列秦軍的動作應該不是出自王翦的手筆。很可能是那秦國公子扶蘇一手策劃的。新式騎兵‘破軍’是他一手所創;‘狼牙’也是他一手整編的;他既然能夠練出如此強悍的軍隊;就應該對動用這兩軍新軍有一套獨特的思路;所以我覺得最近我們的對手不是王翦而是扶蘇!”

趙國諸將聽言雖然基本贊同此意;但卻沒有多少人附和;顯然人人都對近日來趙軍巨大的被動局面都是一個十二面的半大孩子所造成的恥辱事實感到難以忍受!要是王翦所為;諸位趙將可能還會好受些;畢竟王翦是享譽七國的一流名將;但現在卻被一個半大孩子打得接近滿地找牙;這讓高傲的趙軍們簡直難以啟齒!

李牧儒雅的臉上此時也蒙上了一層陰雲;顯然是在他三十年的沙場經歷中也從未遇到過如此詭異毒辣的戰法;李牧用手指輕輕地磕了磕身前的條桌;冷靜地道:“趙將軍所言不錯;這的確不應該是王翦的手筆;必是秦國公子扶蘇的策劃。雖然我們不願意承認;但是卻不得不承認;最近一段時間以來;我們趙軍已經被扶蘇打了兩記悶棍:其先破我軍士氣;再破我軍情報系統;將我軍獲勝的希望生生的扼殺。可以說;我李牧縱橫沙場三十年來;扶蘇是我遇到過最可怕;最狠辣的對手;其作戰方式之詭異和飄忽;其軍力之強大和悍勇都要超過了秦軍大將王翦。若假以時日;扶蘇必將是我趙國最可怕的敵手!”趙國諸將見李牧對扶蘇如此推崇備至;一時不禁盡皆失色。

李牧的臉色卻是一直非常的平靜;忽然面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但是;如果秦軍以為已經打我李牧打得一敗塗地、沒有翻身之望;那他們就錯了!扶蘇雖善騎兵;但沙場經驗畢竟不足!我軍的情報系統遭到破壞後;秦軍又開始對我軍的糧道進行猛烈襲擊;妄想在掐斷我軍情報系統的同時再截斷我軍糧道;那麼我軍不妨來個將計就計。一則狠狠打擊一下秦軍遊騎的囂張氣焰;二則必須活捉部分秦騎以探出秦軍新式騎兵的秘密。一旦成功以後,只要給我兩個月的時間;我趙國騎兵便不會再懼怕秦國新式騎兵;屆時我軍的被動局面也可以扳回來!鹿死誰手;實還未可知!”

司馬尚聞言微一撫須;若有所悟道:“大將軍之意是:以運糧為誘餌;暗藏伏兵;尋機殲滅秦軍遊騎一部?”李牧笑了笑道:“正是如此;秦軍目前正是志得意滿之時;扶蘇又身份尊貴、不可能深入我軍後方;所以只要此計做得隱蔽;定然成功無疑!只要我軍能夠擊潰一支秦軍遊騎;打破秦軍遊騎不可戰勝的神話;再取得秦軍遊騎的訓練方式和裝備秘密;這樣只要我軍再堅持兩個月左右;我軍還是能有獲勝希望的;最起碼也會是一個相持不敗的局面。”

司馬尚聞言點了點頭道:“即使是相持之局;但我軍在本土作戰;糧道補給甚短;而秦軍卻後勤線漫長;時間一長秦軍必然不支而退!大將軍此計實是甚好!但秦軍新式騎兵機動性極強,而且戰力十分兇悍,要想伏擊成功卻也是十分不易啊!”

李牧原本微微閉合的鳳眼突地張了開來,修長的臥蠶眉也陡地立了起來,眼神裡發出一抹凌厲的寒光,那透露出來的殺氣不禁讓眾人猛地從內心裡打了一個寒顫。李牧冷笑一聲道:“原本我不打算動用這支奇兵的,但目前看來不用卻是難挽頹勢了!”

司馬尚聞言猛地一驚道:“大將軍難道要動用‘刺虎’!?”諸將一聽卻是一臉的茫然:“‘刺虎’?是什麼東西?怎麼從沒有聽說過啊?”

看著眾將納悶的目光,李牧昂然的微微一笑道:“諸將可能還不知道‘刺虎’是怎麼回事吧?罷了,原本打算保密的,但現在看來卻不得不讓他們早早現身了!

事情是這樣的,三年前自番吾之戰擊敗秦軍以後,我調任右相。由於深感秦軍過於強大,為了趙國未來能夠有自保之力,便奉先王之命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