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定會有辦法的!”
說著,不顧虞姬掙扎,硬將虞姬抱起,躍上烏騅馬,大喝道:“回軍。且退回垓下!”范增只驚得手足冰冷,大叫道:“少將軍,不可為兒女情長而誤了大事啊!”項羽不聽,抱緊虞姬,一摧戰馬便向垓下而去,楚軍士氣也是萎了,怏怏地跟著項羽退走了。
范增看著大軍遠去的背影,默然無語,忽地大叫一聲:“豎子不足與謀!大將軍,恕範某無能為力了!”想起項梁對自己的恩義。范增心如刀絞,禁不住老淚縱橫,忽地拔出腰下佩劍,大叫一聲:“大將軍,英魂不遠,范增來也!”橫劍自別而死,死屍在馬上晃了兩晃,隨即栽倒在地。
身後親兵搶救不及,無不痛哭,只得抬著范增屍體隨大軍一起回陣!
英布和灌嬰等看著這一幕驚得呆了。心道:“陛下這一招真太厲害了,正中項羽軟肋,還氣死了范增!”英布急道:“陛下。如今楚軍退去,且讓末將引兵追之。必獲大勝!”扶蘇搖了搖頭道:“此時追之,是為不義也!不要慌,項羽跑不了的,且待會回了韓信和羌隗再說!”“喏!”英布和灌嬰不由有些悻悻地看著遠去地楚軍!
扶蘇心中嘆了口氣。心道:“哎,讓這對神仙眷侶死於此處,是不是太過殘忍了一點呢!這爭霸之路啊,容不得半點柔情啊!”揮了揮手道:“回營!另。讓韓信和羌隗先行紮營,明日再來見聯!”秦騎隨之退去!
次日清晨,扶蘇正在駝山營下北營口眺望時,輕騎來報:“陛下,羌隗將軍到了!”
羌隗駐紮在垓下東北,離城南較近,率先趕至。扶蘇看著塊頭巨大的羌隗壓得座下戰馬吭哧吭哧直喘粗氣,心中不由得有些好笑,見羌隗下馬欲要行禮,便笑道:“行了,行了,軍前無須多禮!且站在一旁,韓信應該也快到了!”
正說著,北方揚起一溜煙塵,一支數百人的輕騎急速卷至,當先一將輕甲、白袍,身材修長、面容俊毅,真是六分英武、四分儒雅,不是韓信又是何人!
數十步外,韓信一聲令下,與部下俱各下馬,步行來見。韓信三步並兩步,急急來到扶蘇身前,便推金山、倒玉柱般伏地拜倒:“末將韓信拜見陛下!”
扶蘇大喜,急忙韓信扶起,仔細打量了一下,欣慰地道:“一別多年,不想你已經這般高大了!很好,自你出戰以來,屢獲大勝,令聯頗為欣慰啊!”堅毅地韓信看著扶蘇,鼻子一酸,眼睛竟然就下來了,有些哽咽地道:“陛、陛下,臣深受陛下厚恩,無以為報,只能刻苦攻讀,以求日後能報陛下恩德之萬一,不敢談功!”
扶蘇眼睛也有些溼潤,笑道:“你我情同父子,我也認你做為義子,言語間就無須見外了,直呼聯‘父皇’便可!記得聯昔年臨行前跟你說過的那句話嗎‘你是一條潛龍,終有一日將翱翔於九天之上’,聯終於見到這一天啦,很高興啊!”韓信抹了抹眼角地淚水,笑道:“要不是父皇昔年相救,韓信不是餓死,就是被人打死,豈能有今日!”
扶蘇拍了拍韓信肩膀道:“不說這個啦!來,聯為你介紹一下!這個塊頭最大的就是我秦國聞名天下的勇將羌隗將軍,這位年青而英俊的將軍是英布,這位相貌彪悍地叫灌嬰,本來軍中還有一位大將趙佗的,他留鎮北營沒有來,軍師張良也留鎮彭城,日後自有機會相見!”韓信連忙和諸將見禮,此時羌隗等將早對韓信如雷貫耳,不敢擺架子,連忙見禮!
見禮畢,扶蘇笑道:“走吧,統統入營,兩軍相匯,咱們好好聚聚!”眾將笑嘻嘻地入營去了!
入了御帳,眾人坐定,扶蘇笑道:“韓信,昨晚之事都聽說了吧!你說說看,如何才能確保萬無一失全殲楚軍?”
韓信謙虛道:“有父皇在此,哪有兒臣說話的地方!”扶蘇笑道:“你不要謙虛了,聯最善臨機專斷、攻城拔寨,但論對戰事尺度的精確把握以及戰場地精心選擇還是不如你的!聯打算這一仗只做壁上觀,指三十萬大軍地指揮權完全交與你,你敢否承擔?”
諸將聞言吃了一驚,心道:“陛下對這韓信就這般信任!?”韓信想了想道:“既然父王如此相信韓信,那兒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很好,那你說說看,此役將如何打?”扶蘇滿意地點了點頭!
韓絲道:“臣想過了,楚軍現在四面被圍。又兼輕裝趕路,所以糧草無風,垓下城中軍民更是逃散一空,料楚軍中糧草不過三五昌之量!這樣便可判斷出,楚軍近日必會向城南全力突圍!由此臣設想了十面埋伏之計,精選了十處戰場,將透過層層阻截將突圍楚軍漸漸消耗殆盡,決不會讓楚軍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