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想太多,我和皇甫付俊攜同百里晴向皇奶奶那裡出發,唯恐遲了再被別人佔了先機。本想叫上皇甫明楓一個的,可是他最近不知怎麼了,和孟可卿粘膩得就像連體嬰兒一般,我們掰也掰不開。
無奈只有丟下他,他手裡那一丟丟的兵權,想來也是起不了大作用。
離早朝還有片刻。最近皇阿瑪的身體拜楊枝木所賜,竟有很大好轉。所以,前夜便通知下來,說是今天會上早朝。我的心裡盤算著,皇阿瑪一早朝,皇甫惟帆必有所動。所以,必須早一步趕到皇奶奶那裡。
皇奶奶果然是個很靠譜的老人家,雖然她兩耳不聞窗外事,但竟是早早的候著我們了。
我們一進門,皇奶奶就親暱的將皇甫付俊拉過去:“俊兒,此行兇險。就算是黃金軍令牌在手,也不能保證時時刻刻都安全。皇奶奶既交付於你,又為你們擔憂。今日皇上早朝,皇奶奶和你們一併去。若是有個萬一,皇奶奶的話還有些許分量。”
雖然,迦藍國和我國大清朝一樣,**女子不參與早朝。可是國家存亡攸關,不是講這些道理的時候。
黃金軍令牌已經握在百里晴的手裡,此刻的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身邊最出色的軍師,迦藍國一頂一的神醫,她還是,統領迦藍國軍馬的新將軍。說實話,她的諸多身份,讓我應接不暇。
百里晴將軍令牌揣至懷中,恭恭敬敬的跪拜皇奶奶:“百里晴承蒙皇太后厚愛,定當不負所望,絕不將迦藍國江山拱手讓給歹人。”
皇奶奶扶百里晴起來:“諸多人中,皇奶奶也只有你們幾個人能相信了。”
我們將皇奶奶安置在皇阿瑪早朝大殿外的房間裡,如果沒什麼兇險,也就不必讓皇奶奶出面了。
早朝時間一到,皇阿瑪便坐在了金燦燦的龍椅上。自從他中毒以來,都沒有好好的上過早朝,總是一副病懨懨的樣子。所以,今天的這次早朝大家都十分重視。
當然,我和百里晴隨皇甫付俊一同進入大殿的時候,眾人中掀起不小的波瀾。迦藍國還從未有**之人上過早朝。
皇阿瑪也十分吃驚:“顏顏,百里晴,你們何故出現在早朝上?”
先不想說明來意:“皇阿瑪,顏顏聽聞你的病好了許多,便想來看看……”可是想想,無論我說什麼,都像是在掩飾,都不那麼自然。斜著眼睛,我看見皇甫惟帆那狐疑的目光。
百里晴作揖:“皇上,於今邊疆戰亂民不聊生,百里晴和三皇子妃雖然都是女流之輩,可是也該為迦藍國盡一份自己的力。今日來早朝,正是給皇上獻上計策,希望皇上破例一次。”
“哦?你們有計策對付邊疆之事?”皇阿瑪露出一絲笑容,“那朕就破一次例,不過,朝堂之上你們要悉心多聽取別人的奏摺,之後再發表自己的建議,朕唯恐你們初經此事,顯得稚嫩一些。”
“是,皇阿瑪。”我連忙應下,接下來,就是看皇甫惟帆和孟仁鵬在朝堂之上有什麼精彩表演了。當然,我看見了他們眼中閃閃的怒火。
皇阿瑪清了清嗓子:“前段時間朕的身體有恙,國家之事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如今朕的身體已經好轉,諸位皇子和愛卿,朕與你們就說說邊疆之事。”
果然是皇甫惟帆先開口:“皇阿瑪,兒臣認為,邊疆之事不可硬來。眾所周知,迦藍國毗鄰的諸國,大多是蠻夷部族。蠻夷族生性野蠻好戰,即使是女人也十分驍勇。所以對待蠻夷之事,兒臣主張按兵不動或者稍有撤兵,對對方施以仁德,並給以好處,這樣不但能平定戰亂,更可避免邊疆百姓由於打仗而傷亡。”
皇阿瑪點點頭:“你這麼想,顧及百姓,此法甚好。可是蠻夷部族,朕唯恐他們得寸進尺,今日我們讓一步,明日怕是會讓第二步。”
“皇阿瑪,此事你大可不必擔心。前幾日兒臣曾和你提起過,讓寶兒公主和親。這樣一來既表明了迦藍國的誠意,又做了件利國利民的好事。據兒臣所知,鄰國的太子熟讀兵書,儀表堂堂,雖是委屈了寶兒,可也算是如意郎君。”
皇阿瑪低頭沉思,果然已經開始考慮皇甫惟帆冠冕堂皇的理由。而且,寶兒和親的事情再次被提到日程上來,縱容此事,怕是凶多吉少。
此時不適宜我開口,皇甫付俊倒是搶先一步:“大哥,寶兒是皇阿瑪疼愛的女兒,也是我們都疼愛的妹妹。和親一事,路途遙遠,今日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試問我們拿什麼保證蠻夷一定會偃旗息鼓?這難道不是拿寶兒的幸福做賭注麼?”
皇甫惟帆看來早有準備:“請問迦藍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