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貴雖然在京城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國子監生,但他家有錢有勢,背後還有大人物撐腰,這種屈辱當然忍不下去了,而且徽娘這杏花樓在秦淮河上並不算高等,一些有身份的大人物也不會來這裡。
見於貴怒氣衝衝的離開了,唐鏘也連忙跟了上去。
有小廝帶路,二人很快來到了一間叫“清月閣”的房間,於貴一腳踹開門怒吼一聲道:“是誰敢打本少爺的人?給老子滾過來。”
幾個舉子正摟著歌姬在那上下其手,一下子全都愣住了,齊刷刷的目光看向於貴與唐鏘二人。
於貴看到玉紅正依偎在一位英俊公子面前,衣衫不整,氣的胸膛都快炸了,唐鏘認出了為首的一人正是與自己一起參加會試的舉子,此人名叫劉仕諤,據說才學很好,很有希望高中。
想到這裡唐鏘心裡便有底氣了,只要是能夠高中的人這次都不會有好下場,這樣的人得罪也就得罪了,一點後顧之憂都沒有。
劉仕諤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衫冷哼一聲道:“你就是於貴吧,一個國子監生也敢在會試舉子面前招搖,真是不知所謂。”
於貴冷笑道:“老子管你是誰呢?玉紅老子一天前便定好了,她必須現在就跟老子走。”
劉仕諤聽罷不禁大笑道:“哈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不缺錢本公子也不缺錢,憑什麼就跟你走?”
“你無恥。”於貴暴怒道。
這時劉仕諤看著唐鏘挑釁道:“你應該就是唐鏘吧,聽剛才那小廝說你是本屆會試中年齡最小的舉子,你今日來此有何貴幹啊?”
“於兄是我朋友。”唐鏘淡淡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