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

他不自覺地伸出手，輕輕觸控著鏡面，指尖傳來的觸感與以往所見的銅鏡全然不同。鏡子中，他的五官、神態清晰無比，每一個細微之處都能精準呈現，這新奇的物件讓他一時忘記了原本的來意。

秦懷道見李世民的注意力全在鏡子上，心中暗喜，卻又不敢表露得太過明顯，只是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李世民的神情。

李世民凝視著鏡子中的自己，片刻後，才緩緩開口道：“懷道，此鏡是何來歷？朕從未見過如此清晰之物。”

秦懷道趕忙上前，恭敬地回答道：“父皇，此鏡乃是兒臣嘔心瀝血精心研製的，特命工匠精心打造，只為在元旦佳節獻給父皇與母后，以表兒臣的一片孝心。”

李世民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讚許之色，嘴上卻說道：“哼，你這小子，平日裡頑皮闖禍，倒是在這物件上費了些心思。” 話雖如此，但語氣中的惱怒已消散大半。

長孫皇后見狀，適時地說道：“陛下，懷道此次確實用心了。這鏡子新奇又實用，也是他的一份心意。” 李世民再次看向鏡子，嘴角微微上揚，說道：“罷了，看在這鏡子的份上，此次暫且饒過你那些頑皮之事。不過，日後你若再肆意妄為，朕定不輕饒。”

秦懷道如釋重負，連忙跪地謝恩：“多謝父皇，兒臣日後定當謹言慎行。”

李世民擺擺手，又對著鏡子端詳了一會兒，才說道：“這鏡子，倒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寶物。”

立政殿內，因為這面鏡子的出現，原本緊張的氣氛頓時煙消雲散，眾人都不禁為這場因鏡子而化解的風波感到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