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鈴鐺出府的時候,偷偷的看上幾眼。
這一日,花海像往常一樣上街,誰知道走了幾步便覺著天暈地轉,竟然一下子摔倒在地上,那身後的花根也沒有來得及扶,結結實實的撞了腦袋,登時就滿地的血,花根趕緊將花海送回府去,結果到了晚上花海就昏迷不醒,找了魯城最好的大夫,都直搖頭,都說怕是過不了這個月的十五,讓趕緊準備後事,頓時,花府籠罩在一片沉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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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2 託孤
花府門前停靠了一溜的馬車,來瞧花老的人也全都非富即貴,更有的是千里迢迢專門從都城趕來。
花麒表情沉重的將大夫送了出來,頓時,就有幾個人圍了上去。
“戚伯伯,滕伯伯,魯大叔!”花麒一看那幾人,鼻子一酸,可是最終還是忍住那眼淚,恭敬的行禮道:“你們都來了?”
上前的三位都是以前朝中的重臣,與花海是多年的好友,如今也都是花甲的年紀,見花麒如此模樣,也就上前拍拍他肩膀道:“你也別太傷心,走,去瞧瞧你爺爺!”
花麒點點頭,帶領三位進去,剩下不太相關的人則謝絕見客,因為現在花海的身子實在是不允許。
房間裡,充斥著一股非常大的藥味,向來精神抖擻的花海仰面躺在船上,面板鬆弛,面色蒼白,雙眼烏青,眼睛渾濁,哪裡還有之前精神矍鑠的模樣?
“花大哥,你怎麼會……”三位一瞧,便忍不住悲從心起,上前握住花海的手說道。
“你們……你們都來了?”花海一見三人,忍不住掙扎起身子說道:“是不是老夫時日不多了?怎麼讓你們三人千里迢迢的趕來?”
戚威,原威武將軍說道:“花大哥,好好的怎麼說這種話,咱們老哥幾個許久沒見你,也惦記你,這次專程來瞧你的,沒想到你就病倒了,行了,趕緊將身子養好,咱們哥幾個照舊下棋、釣魚,切磋武藝!”
滕鳴意,原禮部侍郎,也說道:“是啊,老大哥,咱們這幾個之中,就你最懂得養生,日日的鮮花宴,怎麼說也應該比咱們命長,你瞧,咱們都活蹦亂跳的,你怎麼可以躺下?”
魯墨,原國子監大學士也上前笑道:“咱們還想品嚐你親自做的鮮花宴呢!”
花海欣慰的笑笑,嘆口氣道:“歲月不饒人,是人總有一死的,幾位兄弟也別說這話如此寬慰我……咳咳……”
花海說著,便又劇烈的咳嗽起來,神志也有些不清醒。
“爺爺,爺爺!”花麒趕緊大聲叫道,立即吩咐花根,“快去請大夫!”
三人一見花海的情形,也全都憂心的皺皺眉,也就趁機先告辭出來,聚在後花園的涼亭之中,竊竊私語起來。
“花海怕是不行了!”最先開口的是戚威,他眯著一雙滿是精光的眼睛,快速的掃過滕鳴意與魯墨臉上的表情,“花笑棠到現在都杳無音信,這麼大的產業只剩下兩個孩子,咱們身為花大哥的朋友,怎麼也要伸手幫一把!”
滕鳴意趕緊點頭道:“這個是應當,我與花大哥三十幾年的朋友,兩位兄弟放心,我會好好的照顧花家的兩個遺孤的!”
魯墨冷哼了一聲,不悅道:“我與花大哥共同做事這麼久,與花大哥最是投契,如果說道託孤,自然是我最是適合!花麒年紀已經不小,入國子監讀書最是恰當,將來如果能考上文狀元,那麼花大哥在天之靈也會安慰!”
戚威冷笑道:“你不會忘記花大哥不希望自己的子孫在朝為官吧?再說你如今是學生滿天下,還差這一個學生嗎?說到底,我看你是貪圖這花家的家產吧?”
魯墨回唇反譏道:“你又如何?還不是看重花府的財勢與朝中的人脈,你會這麼遠從都城趕來?”
“行了,都是多年的朋友,何必為這件事情傷了和氣?咱們與老花都是幾十年的朋友,老花真的有什麼不測,咱們的確是應該伸手幫一把,這樣,這兩個孩子跟著誰,讓他們自己選擇好不好?”滕鳴意慢悠悠的說道。
戚威冷哼了一聲,譏笑道:“老滕,這麼多年,你還是這麼虛偽!”
滕鳴意氣的臉色漲紅,可是卻又發作不得,只得低聲道:“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這句話還真是沒錯!”
戚威一瞪眼罵道:“你說誰是小人?”
“行了行了,這是在人家家裡,打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