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需要,金謀士儘管開口就是!”
金藤敬緩緩的笑笑。
武妃自然知道金藤敬的意思,趕緊讓嬤嬤取了托盤來,那托盤裡盛放著兩個大金元寶,“金謀士這一路上怕是需要不少盤纏,這點是小小意思,還請金謀士收下!”
金藤敬淡淡的看那金子一眼,面無表情的將金子收入袖中,向著武妃點點頭,也就大步走出了宮門。
武妃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她知道自己這兩百兩金子並不能打動金藤敬,可是……
“娘娘,您的首飾頭面都捐了出來,那兩錠金子是宮裡唯一的銀錢了,距離發放月例銀子還有半個月呢,娘娘這宮中上上下下都要打點,這可如何是好?”嬤嬤上前憂心的問道。
“都怪本宮上了厲煌與那阿寶的當,將首飾頭面都捐了出去,要不然的話……好了,不管如何,乾兒的眼睛是大事,本宮再自己想辦法就是!”武妃正說著,就聽宮外有侍衛稟報,說是祁雲羅求見。
“她來幹什麼?難道是來幫她那不中用的爹求情的?”武妃心中煩躁,冷聲道:“不見,讓她滾回去!”
嬤嬤趕緊應著,出了宮,見祁雲羅帶著厲焱站在宮外,也就煩躁道:“娘娘心情不好,王妃還是回去吧,省得自找沒趣!”
這金嬤嬤不過是個嬤嬤,竟然敢如此跟乾王妃說話,可是那乾王妃不但沒有生氣,而且還低聲懇求道:“容嬤嬤見憐,如今我家人還在獄中,急需要打點,兩萬兩,二萬兩銀子就可以保住我爹與家人的性命,容嬤嬤向婆婆求求情吧!”
金嬤嬤一聽這話就氣悶,這祁雲羅當真以為這宮裡就是金庫?說起來,這宮裡的女人才是活的最不容易的,靠的就是皇上的喜好而活,皇上喜歡,賞賜你多一些,你的日子自然好過一些,皇上不喜歡,沒了賞賜,再加上宮裡太監宮女哪一個不是逢高踩低的?武妃的位份雖然高,可是因為在宮裡不受寵,這些年來皇上幾乎沒有什麼賞賜,再加上乾王要治眼睛,要瞧病,還要在朝中打點,這花去的銀子是小數目?偏偏這個祁雲羅,動不動就為孃家來宮裡問武妃要錢,前幾年的時候,因為武妃相信這祁雲羅可以給乾王帶來好運,能治好乾王的眼睛,自然是要多少,儘量的挪借一些,偶爾偷著將皇上之前賞賜的物件出宮變賣,怎麼也滿足了她,這幾年,武妃知道那是劉祜的計謀之後,心裡對這祁雲羅恨都來不及,哪裡還肯給她錢?如今這祁家更是因為貪汙受賄被查辦,武妃這會兒正晦氣著,難能還能給她銀子週轉,當即也就說道:“王妃還是回去吧,這是宮裡,可不是錢莊,王妃開口就是兩萬兩,胃口也太大了些,說句不好聽的,王妃那些家人,別說兩萬兩銀子,就是二百兩都不值!”
祁雲羅被金嬤嬤搶白的臉色鐵青起來,她咬咬唇,還是低聲哀求著,那金嬤嬤卻不再理她,徑直進了宮門,讓侍衛將宮門關上。
祁雲羅牽著厲焱的手站在宮門外,望著那冰冷的宮門低聲哭了起來。
厲煌籌到了銀兩,便立即派了專人去了魯城,先準備疏通河道,而同一時間,楚一清也準備前去魯城,一來是要抓緊時間育苗,二來怕白娘子與白羽等人聽到動靜,引起糟亂,至於租地的事情,楚一清則全權交給麥香去辦,命十四、十五輔佐,算是給麥香一個鍛鍊的機會。
楚一清要去魯城,厲煌如今監國,自然是走不開,厲煌心中煩躁,幾次欲說服楚一清留在別苑,育苗之事交給別人去做,不行就將趙小麥從楚寒接來,可是楚一清還是不放心,答應只是去魯城幾日,監督著人將苗兒育上便回來,厲煌這才勉強答應。
“爹爹儘管放心,有阿寶在孃親的身邊,孃親一定會平平安安的!”阿寶拍著小胸脯說道。
厲煌問道:“你也跟著去魯城?莫不是想要去玩吧?”
阿寶立刻搖搖頭道:“爹爹要忙大事兒,顧不上孃親,自然由阿寶代為守護了!爹爹放心,阿寶一定會守護好孃親與弟弟的!”
厲煌見他這副一本正經的模樣,當即也就忍不住笑起來,可是心中終究還是記掛楚一清的身體,再次說道:“雷霆怎麼還不回來,事情應該差不多了!”
楚一清笑道:“我真的沒有關係,如今已經四個月,胎像已經穩固,而且我也不再害喜,我只是去看著他們育苗,這溫度溼度若是掌控不好會耽誤大事兒的,幾日就回來,你不要太過擔心!”
厲煌只得點頭,暗中卻決定,先將手頭上的事情忙完,若是有機會,便也偷著跟去魯城。
皇上聽聞楚一清要親自去魯城監督育苗,親自派了首席太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