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到真武期啊!”
此刻他也意識到來者不善,依稀記起這個陳五正是當年陳皇家派到東安州之人,和自己有過幾面之交,沒想到對方竟然比自己更早步入真武期。
陳五淡然一笑道:“難得項三兄還記得陳某,看來不枉此行,在有生之年能夠見到老相識啊!”
“不知陳兄突然造訪所為何事?”項三隱隱猜出幾分,但還是出口相問。
“沒什麼大事,只是聽說項家出現一位真武期強者,不顧上越國的公約擅自對晚輩們出手,奉皇族之命只能前來查探一番。”陳五說道。
項三當即明白是陳皇族要出手干涉東安州之事了,其中少不了陳志明在背後策劃,但自己不可能置家族安危不顧,笑道:“陳兄此次前來難道就是為了維護這個徒有虛名的公約?”
“項兄果然聰明啊!陳某隻能得罪了!”陳五說完後,雙手緩緩升起,轉化成掌輕輕地拍向項三,如同chūn風拂面一般。
項三別無選擇,也不甘示弱舉起雙手迎向對方看似毫無攻擊力的雙掌,只見一股力量傳來,無視自己的攻擊瞬間衝破護體真氣進入體內。
他連退五步才能化解陳五的力量,氣血翻湧,口中一甜鮮血噴出,知道受傷不輕,勉強開口說道:“項某佩服!”
項三清楚對方已經突破到真武中期,足以穩壓自己,看來項家又要面臨著更大的危機。腦海中出現項天成的影子,面對著突如其來的變故不知道期盼對方早點回來好,還是晚上個幾年,連他自己也分不清了。
陳五笑道:“多謝成全。希望項兄以此為戒今後再也不要出手多管閒事,不然後果可不是你們項家能夠承受的。”說完後就轉身離去。
第二天,項家高層發出指令,所有子弟改變往日的高調行事風格,全面進入高度戒備狀態。
沒過幾天,陳志明一改往日的低調風格又開始在各種場合頻頻顯身,意氣風發向各方勢力暗示著新的變化。
東安州的各方勢力馬上察覺到二家之間的微妙變化,意識到又要風起雲湧開始變天了。
三個月後,陳王二家聯合發出通告,天蒼山脈資源問題透過比賽來解決,勝出者就可以擁有為期十年的使用權。
通告中簡單明瞭說明此次比賽的規則,一任何勢力都可以報名參加比賽,但必須要派五名代表出場比賽,不能多也不能少;二透過抽籤的方式來決定比賽的對手;三隻要有一名代表能夠堅持到最後就算勝出。
此通告發出後,大家都清楚陳王二家又開始要向項家動手了。在目前這種形勢下,誰會傻得報名參加比賽,明擺著是針對項家。
項家沒有任何動靜,既沒反對也沒有表示支援讓各方勢力都mō不著頭腦,只能等三個月之後,看項家會不會參加這次爭奪天蒼山脈使用權的比賽。
項家內府的秘室中,太上長老項三坐在主位,大長老項青和族長項振平陪在二旁,其餘的就是項家的高層。
項三已經沒有以前那種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sè的氣度,相反lù出幾絲擔憂之情,淡淡地問道:“還有十來天應該就到比賽的日子,我們項家要不要參加啊?”
這幾個月過來,項家處於水深火熱之中,陳王二家的聯合通告剛好擊中他們的軟肋,要是出面否認明擺著要發生正面衝突,剛才中對方的圈套可以藉機發難;要是參加比賽不但沒把握還會損失一些骨幹人員,看對方提出的比賽條件就想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人。
大家此刻都意識到沒有強者坐鎮,即使家業再大nòng不好也是替別人做嫁衣,成為別人的饕餮大餐。
二長老項建為聽後,第一個忍不住大聲說道:“陳志明這小子狗改不了吃屎,就算拼死也不會輕易放過他!這段時間還暗中指示別的勢力出手,傷害不少的項家弟子。”
大長老項青無比擔憂道:“看來此次陳王二家早有謀劃,要置項家於死地了!”
項振平現在基本上已經恢復行動能力,只是一身修為還是無法使用,也能處理一些家族上的事。他無不擔憂地說道:“從目前的形勢來看陳家必定準備了多名洞武后期強者,不然也不敢如此囂張。只可惜家族現在青黃不接,連個像樣的人才都沒能出現啊!”
他心裡清楚,要是自己不被傷勢拖累應該有幾成把握能夠進入洞武后期,不至於如此被動,現在家族中除了太上長老之外,修為最高的也就是剛剛突破到洞武中期的大長老項青。這點實力面對著早有所圖的陳王二家根本不能發生作用,說不定連墊底的資格都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