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背多分。
當劉靜學的眼睛適應了突如其來的光照,當漫天的雲朵再次的遮蓋住那直射的陽光的時候,當那位沐浴在陽光中的男人重歸暗淡,並且轉過身來的時候,劉靜學感到的是一陣空蕩蕩的失落感:眼前的這位身穿一身藏青色大褂的的男人
臉上的那對眼睛還帶有一種鮮活的氣息,能夠讓人多其他的都顯得太過普通,也太過平凡了。
平凡的一如街頭巷尾隨處可見的那種為了生計苦苦奔波的普通老百姓,一個來自鄉下,未曾飽食終日,被生活給壓迫的有些佝僂的瘦俏農民工。一個如同老高筆下地那些勞苦大眾一樣的,平凡的。終日奔波勞碌的勞動人民。
只有那雙眼睛,清澈,深沉的還能看到一些高傲和不屈。
還有一種看破世情的淡然和漠視。
“教廷的人都已經來了,他們正在那邊攻打這裡,孩兒們已經開始迎戰了,你找來的那些傢伙也都遠遠的站在那裡在看熱鬧了。”大概是迎風站了有一段時間了,這位背多分先生看起來有些眼睛紅紅地。
“你有多大的把握能夠抵擋住教廷的攻擊?”雖然從曹還他們那裡知道精靈族也有那種同他們類似的存在,雖然明明知道眼前地這位很可能就是那個曹還他們都滿懷信心,甚至讓無底洞洞主都有些畏懼的存在。但是這種普普通通的娃娃臉還是讓劉靜學感到有些不太放心。
“這種事還用不著我出手。”有些傲然,也有些淡然的一笑:“這些事光孩兒們就可以處理地清清爽爽了。”
“尤其是還有著你帶來的那種游擊戰的作戰方法。在這片屬於他們的叢林中,教廷討不到任何地好處的。”迎著劉靜學走了過來,從腦筋有些呆滯的劉靜學身邊走過後。那位存在踏入了沒有任何縫隙地大樹中,只傳來一句:“來吧。”
沒有劉靜學任何地反抗餘地,託著劉靜學地那個樹椅自動自發的跟隨著向著樹幹撞了上去。緩慢而堅定地撞了上去。
雖然明知道應該是沒事,劉靜學還是下意識的擋住了臉。
沒有任何感覺。劉靜學只是感覺眼前一亮,然後放下手的劉靜學就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那熟悉的景象發起楞來。
石桌,石椅,石床。石碗,還有滿眼的奇花異草,耳邊的泉水叮咚。尤其是石椅旁那副金光燦爛的黃金鎖子甲。稚翎沖天冠都讓劉靜學感到了一陣陣的頭暈目眩。連忙伸手扶住了身邊的一塊石頭,靠在上面。劇烈的喘息起來。
“怎麼,這裡不是應該很熟悉嗎?”循聲望去,劉靜學看到了那個身穿藏青色大褂的娃娃臉帶著一絲古怪的笑容看著自己,那絲笑容中,有著明顯的看笑話的感覺,和一種興奮和落寞混雜的味道。
“這裡是什麼地方?”貪婪的巡視著周圍,劉靜學尋找著那塊聞名遐的證據。
“在那兒,”那位大概是看出來劉靜學在找什麼,抬起下巴衝著劉靜學指了指:“你坐的那個地方。”
“什麼?”劉靜學一竄而起,扭頭瞪大了雙眼仔細的打量著剛才依靠的那塊大石頭。
“花果山福地,水簾洞洞天”
一塊石碑靜靜地呆在劉靜學剛剛依靠的那塊石頭裡面,斑斑點點的石紋清晰可見,除了在石碑的邊緣形成各種稀奇古怪的花紋外,還在石碑的中間組出了那個讓劉靜學耳熟能詳的十字門牌。
“怎麼會是這樣?”啞然的伸出手,撫摸著剛才依靠的那塊石頭,撫摸著那塊表面上還粗礪的有些扎手的石塊,劉靜學感到了頭腦中一陣的空白。
“本來就是這樣的,不然還是怎麼樣。”
“可……它不是……隔著石頭怎麼能夠看到裡面的字呢?”扭頭看著坐在石椅上的那個娃娃臉,劉靜學結結巴巴的終於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看石為眼,看碑為心,即使是隔著石頭也是能夠看到裡面的石碑和字的。”那張娃娃臉滿意的笑著,看著劉靜學張大了嘴巴里面露出的後槽牙。
“這是真的還是幻境?”一陣喃喃的低語後,劉靜學想到了曾經的那個夢,想到了那個廣寒幻境和它的主人。
“這個,應該算是真實的幻境吧。”伸展一下身體,活動了一下腰肢,那位微笑的搖搖頭,臉上露出一絲傲然:“這個地方還沒有其他人敢做這樣的幻境,除了我。”
“可……怎麼證明你是真的呢?”從現代社會走過一道的劉靜學可不是那麼容易就上當受騙的。
……
“我不需要證明?”一臉的淡然和傲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