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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刻詢問夏築涵究竟出了什麼事。夏築涵出了浴室,儘管驚魂未定,她仍然是仔細梳洗了一番,希望身上沒有任何那三個男人的痕跡。

“小涵你有沒有……被怎樣?”張志國十分著急。

這句“怎樣”全因為瑪莉說她衣服上有“血跡”,還被扯破。他聽了直以為有人“欺負”了她,發誓一定要討回公道來。

“瑪莉!你講話別太誇張了。”夏築涵直說沒事。

張志國不免狐疑,他覺得此事一定和唐徹有關。所以他立刻離開瑪莉家,“殺”到唐徹家去。唐徹此刻正在酗酒,現在的他不是煙就是酒,失去了夏築涵,生活十分糜爛。

唐徹一聽完張志國說的話,立刻將手中的酒瓶砸得粉碎。他一手捏碎了手中的酒杯,碎片扎入他的手,也刺痛了他的心。

曹哥到底對她做了什麼?唐徹奪門而出,駕車直驅曹府。

“你又對她做了什麼?”曹哥不答反問。

“曹哥你別逼我。”唐徹可是帶槍上陣。

“怎麼?阿徹。為了一個女人要和我翻臉?反目成仇啊!”曹哥說著風涼話,唐徹更加忍無可忍。

“曹哥!若是築涵有任何損傷——”唐徹掏出槍來,對空放了一槍!曹哥不為所動。唐徹放一槍,曹哥身邊的人至少可以回敬十槍。只是他還不想把和唐徹的關係弄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他希望唐徹能輔佐阿軍,他想退休了。

只是,紅顏是禍水,這句話真是靈驗,就應驗在唐徹的身上。

唐徹忿忿而去,張志國被他的架式折服,他現在相信唐徹夠猛!於是他迅速返回瑪莉家,趕著向她們通風報信。他小張一面向夏築涵描述唐徹拔槍示警的模樣,一面模仿著唐徹的動作。夏築涵看得直冒冷汗。

“我說了我沒事,你們真是多此一舉。”夏築涵不禁怪起瑪莉和小張。瑪莉現在才看清楚,她衣服上沾的不是血跡,而是西瓜汁。

現在搞成這樣,叫唐徹怎麼做人。

“小涵!以後我天天接送你上下班,肚子痛我也忍著。”小張給自己找了個最好親近的理由,他的肚子這時又抗議起來。夏築涵不置可否,她現在最關心的是唐徹!

“瑪莉!這裡我不能住了,我不想連累你——”

“築涵!”說實在的,瑪莉的確也有點害怕。

夏築涵搬回家去,張志國則連忙幫她運送行李。

一回到夏家,只見到散著一地的圖畫;每一張畫,不論是水彩、油畫、素描,全都是畫同一個人:阿軍。

夏雨航披頭散髮,滿臉的鬍渣。

他頹廢成這樣,幾日不見,已變得像街頭的流浪漢。夏築涵看著一地的畫,她知道,哥哥必定是終日以酒度日。

“哥——”夏築涵走近哥哥身旁。

她把頭埋在他的肩上,兄妹兩人相擁而泣。

夏築涵對哥哥的心境感同身受,她不也正是如此。相愛的人卻不能在一塊兒,這是何等痛苦的煎熬。

“哥!對不起!你要振作起來——”

“我很好!畫工比以前還進步呢!”兄妹兩人都不願成為彼此的負擔,他們都願意犧牲自己來成就對方。

夏築涵更是悲痛不已,曹哥這個人面獸心的劊子手!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她一面整理著凌亂的屋子,一面心疼哥哥。她打起精神來,她希望哥哥開朗健康,她現在回來了,絕對不允許哥哥像以前那樣頹靡不振。

她撿起地上的一幅素描,哥哥把阿軍畫得栩栩如生。

她要將劃交給阿軍,她必須為雨航做一點事。

可是她知道,自己絕對見不到阿軍,曹府根本不歡迎她。

她唯一能拜託的只有唐徹,可是她不能再見他,他也是令她傷心的人。最後,她只好把畫交給張志國,託他轉交。

“小涵她……”張志國不負使命。

“我明白——”唐徹明白她沒能親自送來的原因。

唐徹又把素描轉給阿軍,阿軍見畫如見人一般,不禁流下男兒淚。

“徹哥!謝謝你。”阿軍比以往來得硬朗,斯文中帶有不可侵犯的威儀。士別三日,刮目相看,他和雨航不同,他沒有頹廢下去,反倒很熱中地做他一直不肯做的事。他接手曹哥的生意,他做得很投入,有聲有色。

唐徹和他是從小玩到大的兄弟,阿軍的轉變,唐徹心知必有緣故。但兩人都沒說破,唐徹不管阿軍作什麼決定,他都會支援他的。阿軍望著素描出神良久,雨航把他畫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