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熱的大舌靈活強悍地竄進她香嫩的檀口裡,霸道地捉住那閃躲不及的柔軟靈舌狠狠糾纏著。
相比於兩個月前的那些吻,祁慎這次顯然有技巧又花樣豐富多了,他極盡所能的在她口中肆意攪擾著,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將她嘴中的所有蜜津都霸道的汲取過去,再溫柔的在她唇瓣上舔舐吸吮乾淨,兩人互相纏繞著,索取著。
“唔。”
安若被熱騰騰的水霧矇住了眼睛,連整個身體都出現了無力的狀況。
一開始她還能用力推擋著他堅硬滾燙的胸膛,到最後她手上的力氣都彷彿被吸乾了,無力的垂了下來,只能任人強勢索取。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安若甚至都以為自己會窒息而亡。
祁慎才終於不捨的放開了她,冷峻俊美的面容上仿若如春風滑過,眼角眉梢都是滿足,寵溺的語氣自然流露了出來。
“傻瓜,還學不會換氣。”
安若彷彿小死過一回,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餘光瞧著祁慎無事人般的模樣,她真懷疑之前他的虛弱和無力都是裝出來的。
祁慎留戀的摸著她紅腫得不成樣子的鮮豔紅唇,眸色愈發暗了些,一直帶著欲、望的嗓音格外暗啞又極其低沉,用著他特有的霸道誘哄道。
“與其被噁心的人所玷汙,不如讓你吃了我,怎麼樣?”
安若緩過氣來,目瞪口呆的看著他。
玷汙.....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一向冷情衿貴的祁慎所能說出口的“良家婦女”話。
還有。
吃了他,她怕適得其反,消化不良。
安若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算了吧,我也玷汙不起。”
“好吧,既然你不願意,那我吃你好了。”祁慎似是早有預謀的直接下結論。
安若頓時憤怒了,她壓抑著聲音咬牙切齒道。
“殿下,你說,你都中藥成這副模樣了,待會兒虞震天會不會派人來呢?!”
她急促喘息著,兩人的呼吸交纏,那雙又亮又大的美眸中綻放出因著憤怒而越發璀璨熾熱的亮光,惹得祁慎眸中的慾望又深了深。
他輕輕掐住安若的下巴,湊近她。
“恩,真想在這裡辦了你。”
安若感覺到他身下的某物、隨著主人的話、似有意識的在她肌膚上動了動,頓時雙眸睜得圓溜,大腦一片空白。
不是吧?
看著安若瞬間瞪大如松鼠般無二的驚嚇無辜表情,祁慎又笑了笑,緊貼著她挺秀的瓊鼻道。
“這次我就先放過你。”
祁慎的話剛一說完,就聽外面就有人來敲門了。
“大師兄,你在嗎?”
安若和祁慎兩人對視一眼,俱是瞭然,來了。
虞寶兒敲了一下,見裡面沒人應聲,房中的油燈又還亮著,她又再次抬手敲了敲。
“大師兄,你在嗎?我是寶兒,爹爹說你之前喝了點酒,身子不舒服,寶兒過來看看你。”
沒過多久,便聽到裡頭說了句。
“進來。”
門外的虞寶兒一喜,端著盤中的解酒藥推門進去。
“大師兄,那寶兒進來了。”
虞寶兒將解酒藥放到房中的桌上,看了一圈,見沒看到人,她疑惑地重新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