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看著急衝衝離去的葉寒,守閣長老一副恨鐵不成鋼,不時搖著頭嘆著氣,喃喃自語著;“現在的年輕人,就是好高騖遠,實在難成大器,可惜了。。。可惜了。”
葉寒在離開藏書閣後,就馬不停蹄的趕回了自己的住所,為了儘快弄明白陣法的根由,他是完全沉浸在【基礎陣法】世界裡,這一研究就是不知日月,直到一個月後。
青平谷,位於落雲宗百里外,地勢平坦,山青水秀,鳥語花香,百米之大。
咕!咕!
一隻體型似雞,紅嘴,黑白相加羽毛的鷓鴣鳥,提溜著一雙豆大的眼睛,在一片青翠碧綠的糯香稻中,賊頭賊腦的穿梭在裡面,“嘩啦啦”的糯香稻被它碰撞的來回擺動。
在谷中一條清澈的小河旁,一位身背長刀,頭髮蓬亂,面容清秀剛毅的少年,如魔症一般,一直在那裡踱著步,來回走動著。
而這個少年不是別人,正是葉寒,只見他彎著腰,在地上刨了八個拳頭大的小坑,每個小坑距離有三米遠,呈圓形圍了起來。隨後他又從懷裡掏出八顆顏色黯淡,指甲大小的下品靈石,放進了這些小坑裡,之後又從懷裡,摸出八個一指高的黃色小旗,插在了靈石旁,最後用土把小坑淹沒住,只露出了一指頭的小旗旗尖。
一切準備就緒,就見他凝氣而靜,來到一個小旗前,坐了下來,只見坐下來的他,伸出一指點在了小旗旗尖上,身體裡的靈力緩緩的輸入進了小旗裡。
只見一道光芒從這個小旗上亮起,又朝下個小旗傳遞過去,一個接一個,直到最後一個小旗,和最開始的那個小旗連線時,突然好像遇到了阻礙一樣,靈力是怎麼都傳遞不過去。
葉寒全身顫抖著,額頭上的汗水直冒,身體裡的靈力是一個勁地往小旗裡輸入,可還是沒有作用,就在這時,葉寒的傳遞在小旗裡的靈力,一個不小心加大,突然“砰。。。”的一聲,一股青煙從葉寒傳遞靈力的這個小旗上升了起來。
哎!葉寒嘆著一口氣,搖了搖頭無奈的站了起來,看著最後一套陣旗子都報廢了,抬起腳,狠狠地把腳下小旗,踩進了地面裡,就連旗尖都看不見了。 這二人他不陌生,都是落雲宗外門弟子,青袍少年叫劉楓,長的是相貌堂堂,風度翩翩,一副書生之氣,心裡卻是個陰險之輩。
還有那藍衫少女閆丹妮,看似容貌豔麗,溫柔可人,誰知道,這都是演出來的,在葉寒眼裡,她就是個抱大腿的賤人,心腸亦是歹毒。
要不是這二人,他也不可能被迫離開宗門一年,還發生了那件,讓他愧疚一輩子的事情。
“楓哥,三個月後就是宗門大比了,丹兒還沒有防護靈甲呢?這可咋辦呀!”面對二樓數十桌的客人,這二人權當沒有存在,上了二樓還沒坐下,就開始打情罵俏起來。
“放心丹兒,回到宗門裡,我就給你置辦一件,”說著劉楓還在閆丹妮額頭上親吻了一口。被劉楓這麼一親,閆丹妮是面頰微紅,嬌羞且又楚楚動人,這一幕,看的葉寒是殺意驟起。
要不是在這客棧,葉寒早已拔刀相向了,以前是對劉楓的家族有所顧忌,才會避讓,經過一年的外出遊離,他不僅經歷了很多事情,也對很多事情看開了。
而劉楓和閆丹妮上了二樓後,也沒發現坐在角落裡的葉寒,兩人坐下後,自顧談情說愛,也沒對二樓的其他客人打量觀察,所以才沒有發現葉寒,不然就不會是這樣的場景了。
葉寒的殺意是來的快也去的快,對於這二人,他很清楚,在宗門大比前,還是不能殺的。
當務之急,他是要先回宗門,和小二結了賬,葉寒走出了雲海客棧,但臨走之時,他銳利的眸子,深深的看了一眼劉楓和閆丹妮。
談笑風生的劉楓和閆丹妮,二人只感覺全身一緊,好像被毒蛇叮了一口,扭頭環顧著二樓用餐的客人,大多都是普通之人,有那麼幾個修士,還都是實力低微之人。
這讓劉楓很是奇怪,以他煉氣九層的修為,剛才明明感覺到了一股來自他人身上的寒意,現在卻又消散的無影無蹤,不過他也沒在意,以現在客棧裡的這些人,還沒誰能對他造成威脅。
不說還有修為達到煉氣八層的閆丹妮了,以他二人的實力,即使尋常的凝氣一層的修士,都不是他們對手,放下了心裡的擔憂,兩人又是你濃我濃起來。
再說葉寒,在離開了雲海客棧後,買了一匹日行千里的烏血馬,就上路了,離城距離落雲宗還有三千二百里路程,為了節省時間,只能以馬代步了。
四天後,在連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