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打聽一點訊息，再也不想當矇眼瞎子了。

兩人在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碰面，在最好的米其林餐廳點餐，喝最好的紅酒。住最豪華的五星級總統套房，叫最漂亮的妞兒陪對方過夜，還是兩個。所有的費用都是出井伸之支付，眼睛都不眨一下。

副總裁知道出井伸之想要什麼，第二天一直等到出井伸之給總統套房打來電話，他才不情願地拍著身邊女人的屁股，讓出井伸之半小時後上來。

送上一張不記名5萬歐元的支票，圍著浴袍的副總裁終於滿意了，他摟著這個身材矮小的日本人的肩膀，熱情無比。

出井伸之問道：“愛立信為什麼不買下龍騰的50％股份？”

“因為我們沒有這麼多錢。”副總裁笑嘻嘻地說道。

出井伸之聽到這個回答差點暴走，但幸好對方又補充道：“而且龍騰書面承諾。不會停止提供手機端安卓系統的後續研發和升級，所以我們根本沒有後顧之憂。”

出井伸之很警惕地問道：“安卓系統是他們自己在研發和升級？這些與ps2的原始碼有多少是重合的？”

“這些我都不知道。我們的合作協議上明確規定了，龍騰提供作業系統。我們提供硬體，雙方互不干涉。”副總裁將支票收好，又說道：“還有，你以為我可以拿到ps2的原始碼？我連我們公司手機的原始碼都看不到，龍騰將這個渠道控制死了，究竟是他們自己製作的，還是從別人手裡購買後再提供給我們的，我們並不在意！”

出井伸之覺得自己清楚了龍騰的真正意圖，只要他們控制住作業系統，就不會擔心找不到手機生產商合作，要是有必要，龍騰自己成立手機部門也一樣。

“那龍騰有沒有答應在給你們繼續提供服務和升級的安卓系統上，推出他們的安卓遊戲？”

“對不起，這個問題只有拉斐爾總裁一個人知道，我們其他人都不知情。”

“那已經生產出來的你們會如何處理？”

“這個簡單，龍騰自己會買下這個品牌，可能會尋找臺灣的代工廠製作硬體，自己提供售後服務。”

“這麼說，龍騰真的打算自己成立遊戲手機公司了？”

“我不知道，但我清楚，安裝有安卓作業系統的手機可以有許許多多公司生產，而安卓遊戲，只有龍騰他們自己有正版授權，而這個問題，真的只有總裁拉斐爾知道。”

出井伸之差點癲狂了，這些訊息一條有用的都沒有，也不知道愛立信公司是怎麼就這麼穩坐泰山。

他換位思考後，竟然悲催地發現，愛立信公司還真的可以做到不動聲色不用他們操心生產和售後，作業系統也不用他們操心來源，他們自己總投資沒超過4億美元，現在漲了幾倍，他們沒有理由不滿意，因為換合作伙伴這是商業上常見的事情。

出井伸之突然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你們自己的股份也會出售嗎？”

“當然不會，但我們會努力撮合有實力的大財團來取代龍騰。愛立信看好行動通訊行業！”

出井伸之清楚了，他與自己的智囊團隊商議後，決定與龍騰接洽，決定收購龍騰所持50％的愛立信股份，但報價壓到了6億美元，低的連他們自己都覺得臉紅。

袁心怡在收到索尼報價後，很優雅地將檔案丟在垃圾簍裡，冷笑著對中間人說道：“索尼這是在打發叫花子？麻煩你回覆索尼，如果他們不拿出誠意來，以後連報價的資格都會被取消掉！”

中間人將袁心怡的態度告訴出井伸之，這番話一個字沒改地轉達過去，讓索尼這邊惱羞成怒，社長辦公室裡怒吼陣陣，可過了半天，律師團又乖乖地拿出一份重新修改過的價格，億美元。

這個價格再次傳到袁心怡的面前，她再次優雅地將檔案丟到垃圾簍裡，冷淡地吐出四個字：“誠意不夠！”

女人是萬萬不能得罪的，有時候一點點小事就可能觸到黴點，還不知道哪裡做錯了。

中間人也不想這麼跑來跑去，雖然有點不合時宜，但還是問道：“袁小姐，索尼哪方面的誠意不夠？這是商場，如果是因為過去的那些恩怨，我覺得不應該吧？”

袁心怡沒有為難中間人，說道：“在商言商，我不會將上次索尼侮/辱我的事情放在心上，可是億美元，根本讓我提不起任何觀看合同的興趣，現在龍騰所持股份的價格在25億美元左右，麻煩你回去和出井伸之帶一句話，別以為日本只有索尼！”

這一句話，震醒了一直糾結資金和恩怨的出井伸之團隊，這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