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寧冷笑著說道。
白婷不過是個通房丫頭,便是家裡有錢,九皇子怎麼能容得了白婷在他大婚的日子做出此等的事來。所以,這白婷九皇子自會厭棄了她,九皇子妃定也會收拾了她,這白家,自也有競爭對手來收拾。
都不用蘇斐和自己出手做什麼,她就會得到應有的報應!
好好的在九皇子府裡安分守己多好,便要上跳下竄地來算計他人,她這是嫌自己日子過得太順心了?還是嫌活得太長了?
自,清寧是一點都不會同情她。
為了她自己,便就來下這樣的套子來算計蘇斐,為了她自己,難道就沒有想過,自己如今有了身孕,要是她成功了,那自己自己還不得一肚子的火?
真真的是自私自利。
便是九皇子弄死了她,清寧都覺得不為過。
清寧又冷聲說道,“九皇子,九皇子妃要是心軟就象徵性地罰罰她,然後放過了她,我們可是不能就這麼放過了她。”
“自然。”蘇斐伸手握了清寧的手,摩挲了兩下,臉色也冷了幾分,“敢於算計我,那她就要承受這算計的後果。”
蘇斐不想提那令人不快的事,於是笑著撇開了話題,“寧兒,我讓人尋了幾盆精品菊花,應該就要送過來了。”
清寧笑著點了下頭,剛要問蘇斐是買了什麼精品,玉簪就掀了門簾說送花的人到了。
蘇斐與清寧就笑著起身,攜手去了花房。
蘇斐查到了白婷的頭上,九皇子也一樣查到了白婷的頭上。
彼時,九皇子府邸,九皇子一臉怒容坐臨窗的大坑上,魏紫雍容地坐在他的對面。
白婷簌簌發抖地跪在地上,“殿下,娘娘饒命,奴婢知錯了,奴婢知錯了。”
“饒命?你還有臉說饒命?”九皇子怒視著白婷。
真真是個蠢貨。
竟然還在自己大喜的日子,鬧出那樣的么蛾子。
果然是商戶出身的,沒見識。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白婷立即順著九皇子的話換了詞,咚咚地磕了幾個頭,求饒。
“蠢貨,愚蠢之極的蠢貨。”九皇子怒不可遏,“我看你如今是不知自己的身份了,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重了,竟是在我大婚的日子裡去算計蘇斐,該死!你死一萬次都不為過。”
白婷淚水唰唰地往下掉,“奴婢知錯了,奴婢該死。”
白婷心裡懊惱不已。
她是想著能借此機會,能為九皇子拉攏了蘇斐,如此,便是九皇子與九皇子新婚燕爾,也能想到了自己的好來。
至於姚玉竹,與她是相互利用罷了。
姚玉竹想為父親解難,又能嫁給一見心儀的蘇斐,於是她們是一拍即合。
天下烏鴉一般黑,這天下哪個男人不好色?哪個男人不喜歡鮮嫩美麗的美人兒?更何況世子夫人有了身孕,伺候不了他,正是個好機會!
便蘇斐一時能正人君子坐懷不亂,可這出了房門,在姚玉竹的哭訴下,又在同僚的目光下,他蘇斐能不認賬嗎?
所以,只要姚玉竹糾纏著蘇斐,總會得償所願的。
可是——她沒有想到,也不曾想蘇斐性情如此堅韌,冷漠,面對姚玉竹是半點柔情都沒有。蘇斐他不僅沒有按她所想的接受了姚玉竹,還直接把姚玉竹那雙長得有幾分像世子夫人的眼睛給挖了。
她萬萬沒有想到事情卻是這樣結果!
白婷哭著仰起了臉,看向九皇子說道,“殿下,奴婢也是想為殿下您分憂解難,是奴婢不知道天高,不僅沒有幫到殿下您,還讓殿下您與皇妃娘娘為難了,奴婢願意接受懲罰。”
一邊說著,一邊淚水漣漣地看著九皇子。
九皇子只覺得厭惡不已,冷冷地說道,“你自己說,你要怎麼贖罪?”
白婷見得九皇子冷漠的臉色,心裡很是害怕,又看了眼端莊大方的魏紫,老老實實地垂下了眼瞼,流著眼淚低聲說道,“奴婢該死,請殿下,皇妃娘娘責罰。”
魏紫見白婷哭得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一絲憐憫之心都沒有,心裡反而恨死了她。
她大婚的日子,一生最為美好,最為難忘的日子,就因為這個賤人塗上了不好的一筆。
她恨不得把這賤人撕碎了才好!
這一次,自己真的是走錯了這一步棋,本想是想要幫助九皇子,也為自己在這個府邸謀得了一席之地,可卻是得到了這樣的結果,現在九皇子厭棄了自己,九皇子妃更是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