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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語蓉是真沒想到,他竟會咬人!前世那十年夫妻相對,算是白處了。齊敬晨聽了她的話,顯然也感到鬱悶,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做出這種舉動來。趴在她的脖頸處,就這麼輕輕地咬著她脖子上的一塊嫩肉。過了片刻,才鬆開口來,悶聲道:“平日裡你最喜歡咬人了,現在就讓我咬回來又如何!”說完之後,他竟像是為了驗證這句話一般,當真開始細細地咬她。脫肚兜的時候,他都沒用手,就用牙齒一點點將活結咬開了,露出了下面白皙如雪的面板。他的嘴巴沒停下,還在咬。最後玩鬧似的咬,變成了帶著情/欲的輕吻,再到舔/吻。室內湧起一片燥熱,感受到男人腿間的慾望抵在自己的腰腹上,沈語蓉輕鬆了一口,終於進入了正題。當那滾燙的物什貫穿了她的身體時,沈語蓉不由得叫了一聲,雙手下意識地摟緊了男人的後背,似乎在剋制著身上的疼痛感。齊敬晨看她皺擰著秀眉,生生停了下來,一下都不敢動。更是輕輕地吸著氣,像是在替她痛一般。聽著九五之尊,小心翼翼地喜氣,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沈語蓉身上的疼就消了一半,咬著牙屈起雙腿,勾住了他有力的後腰。這個動作很顯然是個莫大的鼓勵,齊敬晨再次重振雄風,一鼓作氣地衝刺到底。床上兩具身體交/疊著,共同震顫著,連上好梨花木製成的床柱子都跟著晃動起來,嬌/吟軟語,滿室春光。☆、016 知墨之死齊敬晨就像是剛吃到糖果的小孩兒一般,每次明明已經說好停了,甚至連熱水都要進來了。但是每次弄好到了床上,又纏著沈語蓉膩歪。導致當晚要了三遍熱水,才算是真正地停止了。最後一遍水沐浴完之後,沈語蓉已經睡著了。還是齊敬晨用薄毯子包好她,又替她穿上了乾淨的裡衣。他從來都沒動手穿過衣服,所以那衣裳也只是披掛在她的身上,勉強當個遮羞布,反正沈語蓉又不會起來抗議。當內殿一切恢復了安靜之後,顯然兩位主子們都睡下了。外頭候著的宮人才鬆了一口氣,不用再聽到那麼激烈的聲音了。今兒是以桃和另一位宮女值夜,不過薛啟德和知墨作為奴才中的主要領導人,還是留了下來。“你倆好好值夜,有什麼事兒立刻通知一聲,外頭也有小太監在,不必怕!只伺候好主子就成,咱家去眯一會兒!”薛啟德臨走還不忘叮囑著兩個宮女,見兩人點頭應承下來了,才拿著拂塵轉身走了。知墨深深地看了一眼大殿,內殿的門緊閉,只有門縫裡露出微弱的燭光,裡面的景象根本看不見。她跟在薛啟德的身後,慢吞吞地走著。兩個人根本不是住在一起的,到了分岔路口,薛啟德難得地客氣了一回:“咱家就先走了,墨姑姑今兒好好休息,明日早上還得伺候娘娘起身!”尖細的嗓音傳來,知墨還在想著剛才內殿的事情,根本沒注意到。直到薛啟德這特殊的嗓音傳入耳中,她才慢慢回神。但是“墨姑姑”這三個字卻再次讓她愣住了。薛啟德看著知墨一臉茫然的神色,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暗自想著皇上給鳳藻宮配的這個掌宮姑姑可真不怎麼樣兒!腦子有些蠢笨,當初怎麼就挑了她到龍乾宮服侍,讓這起子眼皮子淺的到了皇上跟前!知墨後來才反應過來,這聲“墨姑姑”的確是喚她的。其實她當初也是一個宮女,只不過手腳勤快,服侍皇上盡心盡力,才會被派到鳳藻宮當執掌姑姑。品階上升了,這稱呼自然也變了。只是她還沒有習慣。薛啟德暗自懊惱著,當初就早該把知墨給調出龍乾宮,也不會有了這一茬。服侍皇上勞心勞力,什麼事兒都把主子想在前頭,那是因為她心裡有了不該有的想法。現如今到了鳳藻宮,只盼著別汙了皇后的眼。“墨姑姑,咱家要提醒你一句:這宮裡頭誰都得遵守自己的本分。略有姿色就認為自己有娘娘命的宮女,往往死得最慘!”薛啟德冷聲警告了幾句,畢竟是從龍乾宮出去的,也是皇上護著娘娘的一片心意,但若是弄巧成拙可就得不償失了。如墨的臉色立刻就變得蒼白如紙,薛啟德這就是在明白地告訴她,歇了那些心思!她剛才還在神遊的思緒,一下子就回來了。全身發僵,手心裡全都是汗。“薛總管這是在說什麼,奴婢只是在想,主子們讓人送水進去,卻不許留下來伺候。也不知……”如墨的腦子裡快速地轉動著,輕聲開口解釋道。“主子們的想法何時輪得到一個奴才來猜測,你好自為之!”薛啟德冷哼了一聲,打斷了她的話,陰測測地瞥了她一眼,便轉身離去了。薛啟德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了,如墨卻依然站在那裡,一步都邁不動,她的腿抖得厲害。皇上之前從來不用操心後宮的事兒,不僅僅是他對那些女人沒興趣,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薛啟德這個大總管,會把一切小的隱患及時遏制住,力所能及的他會剷除,牽扯太多就上報皇上。剛才薛啟德最後看她的那一眼,恐怕是替她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