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上去扶:“告訴你別喝。。。”
室外的風吹著大家的頭皮發汗,大街上行人了了,幾輛計程車走過,馬達帶動發出的聲音彷彿是另一種熱輻射,灌入耳朵之後便覺得渾身不自在。
街角處臨近學校的音像店因為憋了一上午現在趁著考試暫時結束,開始放那些早教兒童英語:“媽媽、媽媽mother;姐姐妹妹sister。。。〃
校門緊閉,學校雕像前擺滿的各式花朵讓人看到就想撲上去摘兩朵送給自己女朋友的衝動。校園裡面安靜的如沉睡的嬰兒。白色的禁區線包圍的地方,飄蕩著一些白色絮團,很容易讓人想到兒時在賣小吃的人家棉花糖機器前卷的棉花搪。
不知道為什麼,學校唯一一棵楊樹現在才飄下白色纖維。
新秀繞到小門那裡,敲醒沉睡的門衛。門衛睜開眼後指了指側門。新秀才發現原來小們一直沒有上鎖。
學校成了文科考場,他們這群理科生只能每天東奔西跑去別的學校考場考試。
學校大門雕像花海前放著考場的平面介紹圖,這些昨天新秀已經看過,所以並不驚奇去看擺出來的那些貼在木板上的紙張。
就在這時候,亮突然騎著腳踏車往校門這裡駛來。新秀忙著打招呼,而亮坐在腳踏車一路奔來口中卻一直高呼:“我不認識野風,我不認識野風。。。”
這句話讓其他三人一頭霧水,亮子踩著腳踏車很快消失。寶兒突然走到亮指的木板那裡,看了今天一則考場通報:“野風同學因為英語考試作弊,經兩處教育局局長決定,取消英語單科成績。”
新秀瞬間感覺頭腦像是放進了冰窖。寒意籠上心頭,差點沒暈倒。
野風今早還來新秀這裡,當時他渾身是汗,脫了衣服直奔水房。
等野風衝冷水澡回來的時候,新秀拿著他丟在床上的小抄問:“高考呢。”
野風卻大大咧咧的說:“哎,不就是高考麼。”
新秀只能笑著無奈的搖樂搖頭。在心裡祈禱這個狂人能有好運。
再一次拿起他揉的面目模糊的准考證,新秀又一次搖頭。
顯然,野風根本沒有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因為拒他介紹,第一場考試因為準考證上照片模糊不清,野風還被請到了考務處。
老楊對總監考說了:“對,這是我們班野風同學。”這樣的保證之後,野風才有機會重返考場,沒想到沒過多久又出事了。
新秀踏著無精打采的步子走到308,靜悄悄的宿舍裡一名赤裸著身體的男子躺在新秀床鋪上,右手握著一本美女雜誌,左手枕在頭下,眼睛目不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