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
也許只有把自己投入在快樂之中才能減少內心的痛苦。到底是不是痛苦,亦或是青春的一種渴望?
新秀漸漸感覺到其實這種淡淡的傷痛難以割捨,即使感到可能會受傷。。。。。
宿舍。
月光投過玻璃窗子洩下一塊皎潔。
一雙襪子掛在視窗綁著的繩子上,括散著一種強烈的農藥和鹹菜混合的味道。
風吹進來,地上斑駁的黑影隨即跳起阿娜的舞姿。
漆黑的夜裡讓人有一種窒息之前互想撕殺的衝動。
“誰的襪子啊…快去洗洗好吧,算是舍長求你了!”新秀用手捏著鼻子,另一隻手還搖啊搖,趕走面前的異味。
“好像昨天長兒蛋洗完掛這裡的。”小2把自己剛剛洗好的襪子掛在那裡。
“不會吧,洗了還這個味?!完了,沒給他個頭銜,中國的一大損失。他可是能製造生化武器。”
“阿長,啊…再洗洗去吧!多用點加酶洗衣粉…不,拿瓶硫酸。”新秀在黑暗處轉過身來。望著皎潔的月光。大家都看不清他的眼。只是能感到他強烈的邪惡。
“別喊了,又去通宵去了…”雞皮憤憤而說。
“大哥了…眼看剩沒幾天了,還…”小2說,帶著一絲幽怨和憐憫。
“聽老豬說長今天遇見了個和尚,說要跟他挑CS…”雞皮解釋道。
“我餓了…唉,你們說,長櫃子裡還有好吃得麼?”新秀空洞的眼神望著小2。
“那還用說,人家可是咱舍首富呢!能沒有啊!你不會又想偷吃?”顯然連最純潔的阿寶都看出了他的動機。
“我不是也沒辦法嘛,吃飽了好有力氣陪你們講女人們啊!咦…上了鎖呢!”新秀開啟手電彎著腰,用手抖了抖那把鐵鎖。鐵鎖和櫃子相撞發出鐵器的聲音,空空如也。
“人家可有防備了,亡了那麼多回零食,當然要補鎖了!他走時還特意拿出點來賄賂你呢,說讓你替他頂著。”雞皮說。
“就這麼點啊,太扣了吧!我要是這樣不就害了人家啊!高考考不上大學我豈不會是罪人?不行得懲罰他,讓他知道錯,好改過自新,重新做…長!”
新秀拿手電照了照床上。隨即又轉過身去,抽出藏在櫃子下邊的鐵棍。
忽聽啪的一聲,大家都知道這下鎖了是陣亡。
做長兒蛋的鎖可憐啊,不知自己哪一刻會永遠離主人遠去!
“這孩子不聽話,發過多少次誓。誓言好似普通話隨口說的好聽。身為舍長,見自己舍員如此墮落,不能不理。”新秀把手電筒的光芒伸進櫃子裡。
“是啊,我建議,開出舍籍…”阿寶放下手中的書,把手電移向這裡。
“不成,那樣做不免太不盡人情,又沒侵犯舍員利益,教訓一下就好!”小2為他求情。
“你是舍長,你說吧!該怎麼辦我們聽你的!”大家都一致認同,該由舍長出面。這樣即能落到好處又不會當出頭鳥被打。所以一致認為該由他出面。
“好,既然舍委會一至同意,我就做主了!你們餓嗎現在?”新秀也知道這事其實並不會像他想的那樣,可背黑鍋的事那一項不會落到舍長頭上。背多了也不在乎多少。
“廢話,當然餓!”
“那…”
“你做太絕了啊!”阿寶突然說。
“幹嘛,寶啊!難道你忍心見兄弟有難不救?眼睜睜看咱家長兒被網路吞噬?動西你還想不想要?”新秀目不轉睛的望著櫃子裡的東西。伸進去的手瞬間僵在那裡。
“不是啦,我是說,我知道他的鑰匙放在哪裡,你卻撬開了,多不給人家面子啊!”阿寶跳到長兒蛋床鋪上,把頭和手電一齊圍進來。
“啊,這麼多啊!”
“哈哈,這下發了!發大了!”一副副貪婪的嘴臉。
“多不好意思啊,人家不再,就強搶…”殺手平常最講原則,他有句名言:“幹什麼都要守行規。殺手就要無情,即使殺的人是親人也不能手軟。”
“要不…你別吃…”雞皮邊說邊往自己床上扔。
“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殺手說著搶過一包康師傅。“我是說既然做就做的徹底點,還留什麼啊!拿一個他生氣,全拿了他也生氣…所以全拿了吧!”
“可憐的長啊!不知他知道後那邊臉會不會氣腫。”
街上的路燈瞬間消失了光芒,銀白的月光沒留給黑暗一瞬間喘息的機會,佔據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