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倒也風流,竟然會有私生子遺留在人間。”約翰大笑著。
“是啊。不過,這孫子命大得很,竟然一直活到現在。要知道,當年被人丟棄的時候,他才僅有三歲,也不知他是如何活到現在的。其實,想到我們的關係,我還真有些不忍下手。不過,如果他不跟我搶女人,也許我還不會發現,他與我竟然有這種親密的關係呢。哈哈哈……”楊展容哈哈大笑著,那惡狠狠的眼神裡,有著對冷寒的憎恨。
“哎,這一次也算是他自作孽不可活吧。”約翰邊說邊開著計程車奔向間諜橋。
德國柏林格里尼克橋,又稱間諜橋,是東西柏林界橋。此橋有著太多沉重的歷史意義。在橋中央,有一個銅鈴掛在鋼架上,與橋對面的猶太人墓地遙遙相對。而臭名昭著的萬湖會議別墅也在橋的斜對面。66年前,納粹級將領在海德里希的領導下在此舉行了所謂的萬湖會議,他們根據希特勒的指示作出了滅絕猶太人的決定。會議後,納粹開始把猶太人大批運往東歐進行殘殺。如今,萬湖會議別墅改建成了博物館,以展示二戰後德國人民對戰爭的檢討和反思。
橋下成群的白天鵝在手中嬉戲著,在人們堆放的鮮花與蠟燭的掩映下,顯得是如此悠閒自在。這些天鵝不僅成為這裡的“吉祥物”,還繼續擔任著“間諜”任務。柏林動物研究所的專家們在它們身上安裝了監測儀器,開展衛星跟蹤,以研究氣候與天鵝的關係。
約翰將車子開到間諜橋後,看著橋上稀疏的人群不禁皺了皺眉頭道:“不行!這裡人太多,根本沒法下手。如果在這裡把人扔下去,我們下一秒就會被人送進警察局的!”
“恩,那就把車開到橋下去。找個人煙稀少的地方,把他直接扔進河裡喂天鵝。”楊展容說罷又拿起那根管鉗,在冷寒的頭上用力地敲了兩下。他相信,這回冷寒斷然不會再有生還的機會了。
如果冷寒一直沒有回國,而且就這樣消失在世界上,他相信,自己擁有楚雨的機會就增加了。也許,說不定!他再回到北京的時候,楚家人就會答應他與楚雨的婚事了呢!想到此一抹殘忍的冷笑浮上眼瞼。
另外,殺了這個男人,將不會再有人和自己爭奪楊家的財產。雖然說楊家的財產即使是有十個兄弟與之瓜分,也不知要分到多少億!但他卻不希望有人和他爭得一分財產。必竟,沒有人會嫌自己的錢多!
約翰開著車子,在橋下迂迴了一圈,很巧妙的將車子停到了一處死角。這裡的樹木雖然已現枯黃,卻依然可以擋住橋上行人以及周圍人的視線。看四周的痕跡,似乎從未有人在此經過或是逗留。約翰下了車,四下看了看後朝車裡的楊展容點了點頭。楊展容這才開啟車門走了出來。
“怎麼樣?這地方還行吧?”約翰指了指四周的環境,得意地說道。
“恩,不錯。”楊展容點點頭又道:“小心一點,別弄到身上血跡。”邊說邊開啟車門與約翰一起,將冷寒拖出計程車。
“只要不碰到他的腦袋就沒事。”約翰看了看冷寒血肉模糊的頭部,不禁惡狠狠的笑了笑,與楊展容一起將冷寒迅速拖到河邊。為防止因他的落水濺起大的水花,二人輕輕的將他放進了河裡!
“走吧。”約翰拍拍手道:“我們到橋上去看著動靜。如果二十分鐘內沒人救他,我們就可以放心地離開了。”
“呵呵,這個地方,估計是十幾二十年不會有人走過,怎麼可能會有人救他呢?”楊展容冷冷的笑了笑又道:“不過,我們還是應該仁慈地去買些花和蠟燭,以感謝他能夠如此寬宏大量地,不跟我爭搶屬於我的財產和女人!”
“哈哈,你還真是越來越仁慈了。”約翰殘忍曉得笑了笑道:“走吧,還是儘快離開為妙。”
“恩。”二人上了車,迅速將車開到大橋附近的停車場,之後,很愜意將冷寒的行李箱取出來,一起下了車,走上間諜橋。
橋下潺潺的流水,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一絲波光。那些在水中嬉戲的天鵝,似乎也沒有意識到,它們的世界裡,多了一條生命,而那條生命,此時正在漸漸地死亡。
二人有說有笑地來到橋上,細細地看著他們剛剛扔下人的地方的水面,那裡似乎若隱若現地有一絲血紅,卻也在河水的衝擊下,漸漸地與河水湧入一體。
“哈哈哈,我終於如願以償了。”楊展容哈哈大笑起來。
“是啊!”約翰看到有人看向他們,不禁大聲說道:“多少年前,你就要到這裡來看看。這回終於實現了,看來你要請我吃飯啊!”
“必須的嗎?”楊展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