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抬起,像是掌握生殺大權的劊子手一般殺氣外露。
把自己領來的先生將自己送到家主面前,便如釋重負地離開了現場。成為了現場唯一能‘自由呼吸’之人。
家主沒說什麼,倒是旁邊的‘小弟’走了過來,對低著頭站立,侷促不安的晨織踹了一腳其跟腱。順著被踹的方向晨織自然而然地跪倒在地。
“不要這樣對神醫這樣,站起來吧。”百米神像下的十米神像前,一個三米空中透明的座位之上。那位原本中年模樣的儒生家主像是蒼老了三十歲老了整整一輩,神色具疲地擺了擺手,示意不要對神醫這樣的態度。
見晨織沒有反應,依舊跪在地上縮成一團。家主當下倒也沒有力氣繼續客套,任由晨織跪拜。二人的身份差距,行個跪拜禮本就再正常不過。
對晨織而言,跪在地上比站著舒服,至少有地板可以倚靠。
“不好意思啊神醫,又麻煩你來一趟。”雖然在外人眼裡幾乎已經是板上釘釘,證據確鑿的事實,但家主的態度依舊十分客氣。坐在三米空中的座位用手捂著頭,處處透露著疲憊,肉眼可見的憔悴。
在晨織低頭跪地,顫著音回答‘不麻煩不麻煩’之下,家主繼續說。
“根據我們的深入調查,你借用木林的身份,在木林生前甚至是亡後,多次前往圖書館。沒有直接借書,而是在圖書館內閱覽一些製作身體的方式。不知道,這是為何呀?”
家主語氣平靜,緩緩道來。依舊是旁邊的‘小弟’踹了一腳跪在地上的晨織屁股,將其向前踹了十厘米遠。晨織的屁股被腳尖提起,向前一個踉蹌,穩住身體繼續跪地。
小弟示意:“頭抬起來。”
抬起頭保持跪地,根據小弟的指示,晨織和數十米外坐在三米高凳子上的家主四目相視。晨織保持冷靜解釋道:“借用木林的身份之便,確有其事。我有一個妹妹身亡了,但意識尚存。我所閱覽的圖書都是研究如何製作女性的身軀,這一點您應該能查詢到。”
至於這位妹妹是誰,自然是時不時向自己討要軀體的阿真。幸虧阿真是個母的,要是個公的那可真是百口莫辯。
“是嗎?”看著晨織誠懇的眼神,家主衝身旁氣質非凡,修為同樣高深的‘軍師’詢問,得到‘是的’答案後軍師繼續向家主解釋道。
軍師:“女性和男性的軀體制作流程差不了幾道工序和材料。專門看女性的製作方式也有可能是個幌子。神醫,方不方便看看妹妹殘存的意識?”
幫晨織出謀劃策的同時,阿真意外的分心了。不依靠晨織的神識,獨立依靠自己便能檢測附近的人的大致修為。
“如果說家主是修為最高的,那飛在家主旁邊的那個人的軍師,比這位家主的水平更高。高至少三倍,也就是至少一個階級的差別。這兩個人關係不一般。”
“你管人家家主的修為是不是最高的,快想想辦法啊。他們要看妹妹了,把你拿出去看嗎?妹妹?”憋著一口氣,小聲而又用力地向阿真求救。
“知道了,跟我念。”當前情況緊急,阿真也不多說什麼廢話。根據自己的見解和知識,理智的回答一些有的沒的問題。
“家主您看,這便是我妹妹的意識。”在阿真的示意之下,晨織開啟了一個漂亮盒子,拿出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水晶球。
在水晶球內部覆蓋了阿真臨時製作的一點點的靈力波動。由此,水晶球的內部產生了一點點的微弱藍光。
即便是這樣拙劣的動作,外人也絕對看不出差別。就算真的毫無顧忌將神識探入其中沒有發現水晶球內有意識存在,那便臨時編造一個十多年前凡間妹妹的身份,意識過期了。
以晨織上位之路前的凡人身份來看,再正常不過。
手指一揮,連盒帶球,水晶球飛到軍師面前。軍師替家主接過水晶球,在旁人沒有察覺的情況之下,毫不顧忌的將神識探入其中。
“沒有問題。”即便檢測內部沒有意識存在,這位軍師也只是向家主解釋為沒有問題。手掌一揮,將東西還給了跪在地上的晨織。
將‘妹妹的意識’小心收藏保管,放回空間袋內。在阿真的示意之下,晨織主動進攻。
拿出宗離華先前給自己看的報紙,晨織拿了出來主動解釋。
“家主您看,這張報紙是我來之前,我的師兄給我的。我粗略看了一眼,裡面的內容我都能解釋。”
“比如這裡,說我如何上位,成為和平使者。關於這件事,本就是我和木林當初在給爺爺弄八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