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已經這麼強了,短短几年而已啊?”
“誰知道上清都是些什麼怪胎?在獨孤家的密室中記載,三清多出能人,代代三清人都有各自懷揣的大本事,也不知是天佑上清還是天不佑上清,這三清中唯獨上清一直香火不旺,但卻代代都能出那些個能夠攪動天下風雲的人物,也許這李無邪,就是那密室中記載的人物!”
說道一聲,獨孤絕命翹著二郎腿躺在床上,話語說出,直接便聽得姻煙雨微微皺眉自床上跳了下去,待得站在地上一陣後,不由猛的轉過頭來看了獨孤絕命一眼去。
“當家的,若這李無邪他……”
“你放心,我不擔心李無邪會對你做什麼出格的事情,我只是比較擔心這李無邪老老實實赴約而來,究竟是帶了什麼底牌?”
歪著腦袋說道一聲,獨孤絕命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自床上下地,拿過一旁的衣服披在身上去,不由頓了頓嘴回頭看了姻煙雨一眼去。
“切記,不要和李無邪有正面衝突,若他敢對你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以你自己的安全為重?”
“嗯!妾身知道了!”
點了點頭來,姻煙雨轉身走開,留下獨孤絕命站在房間良久,不由苦笑一聲轉過頭來看了一眼梳妝檯前的自己。
“獨孤絕命啊獨孤絕命,你也是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護不住!”
說道一聲,獨孤絕命拂袖一揮走出房間,留下這空氣中還散發著一股說不出口味道的房間。
姻煙樓某個房間中
李無邪左腳被一個姑娘死死摟著不肯鬆開,前者一個勁的要給李無邪洗洗腳,只可惜李無邪那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絲毫不理會後者,直接一腳將那姑娘踹倒在了地上,不由自袖間拿出一張銀票剛要丟給後者,然後腦海中便響起了折孤情的話語去。
“你若敢把錢花在別的青樓女人身上,你有種的這輩子都別上我的床!”
聲音宛如雕刻在李無邪的腦海中一般,李無邪眨了眨眼睛看著地上的姑娘,不由微微握緊了雙手,想著自己袖間那一沓銀票,若掏之,定能換的折孤情對自己怒視相向,少說也會有很長的時間不碰自己,可若自己不掏之,那自己可就…………。
“喏,這些錢……”
吱呀!
“小紅下去,我來招待李公子!”
攥著銀票的手停滯在半空中,李無邪轉過頭去看向一邊此時走入門內的姻煙雨,不由微微皺眉看了後者一眼,再然後便被後者雙手一把攥緊了銀票,硬生生的給李無邪塞了回來。
“李公子來妾身這姻煙樓,從今往後便不要掏錢了,只需報上妾身的名號,這樓內的姑娘李公子……”
“姻夫人覺得在下用得著嗎?”
環顧四周一眼說道一聲,李無邪找個椅子坐下,聽得姻煙雨頓了頓嘴看了李無邪一眼去,不由淡笑一聲點了點頭來,雙手護在小腹前慢慢坐在了李無邪一邊的椅子上去,然後便是一陣冷然的沉默開始。
李無邪知道自己是來做什麼的,姻煙雨也知道自己找李無邪是為了做什麼,可兩人之間的關係就是這麼的奇怪和複雜,李無邪坐在椅子上靜靜看著姻煙雨,眼神沒有移動,便是這麼靜靜的盯著,一時間也是讓姻煙雨微微有些不太自然,不由轉過頭來看了李無邪一眼,面露一抹笑意。
“李公子這麼看著妾身作甚?莫不是現在後悔了?”
“哦?何悔之有?”
“妾身當年也曾給過李公子機會,李公子自己沒把握住啊!”
淡淡一笑,姻煙雨衝著李無邪笑了一聲,不由給後者聽得眨了眨眼睛,不由猛的轉過頭來看了姻煙雨一眼去。
“當年你是給過我機會,我也曾很是和氣的向你表明了意思,可你為何從那之後一直對我……”
“妾身很早便說過了,妾身想嫁給公子完全是圖公子身上的寶物,昔日人皇軒轅的黃帝內經的上下部修煉方法,如今妾身依舊想要,妾身和李公子鬥了這麼多年,黃帝內經遲遲不曾有過影子,妾身突然覺得,有些累了!”
淡淡說道一聲,姻煙雨靜靜看著李無邪,不由給後者聽得面露別樣之色看了姻煙雨一眼去,臉上閃過一抹不解之色來。
“累了?此言何意?”
“妾身和李公子相鬥多年,這些年月裡妾身是財也傷得,力也傷得,妾身從頭到尾都只有一個目的,那便是想要李公子身上的黃帝內經,如此單純的目的,李公子為何就不能滿足妾身呢?”
一臉無奈說道,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