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著木托盤看著腳邊躺在地上的一具熟悉不過的身子,尹洛妃眼中閃過一抹喜色,然後便是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引得床上的今瑤也是捂著臉抓了抓自己的頭髮,連忙下床來到了門口,輕輕將李無邪抱在了懷裡。
“唉……”
一聲長嘆,再無聲來,今瑤抱著李無邪慢慢走上了床去,尹洛妃端著托盤站在原地良久,不由無奈聳了聳肩轉過了身去走開,眼中閃過一抹無奈之色,回頭看了一眼,見今瑤滿臉心疼,不由連忙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夫君啊,也許妾身真的該一直貼身跟著你了,你這樣的人,怕是自己一個人走在大街上,都會有天雷劈下來吧?”
抱著李無邪無奈說道,今瑤揉了揉後者額頭上腫起的一塊大包,不由運轉法力輕輕將大包給化了開,眼中閃過一抹心疼之色,抱著李無邪蓋著被子悄然睡了過去。
玄虎皇都內
一個身著黑衣的人快速跑在大街小巷中,身後不多時便跟了一群黑衣人,但能明顯的看出來,最前面那個黑衣人根本不是和那身後黑衣人一路的,此時快速朝著前方跑去,可謂是將身後的一群人甩開了不少。
“快去稟報大都督,前面那個人……”
刷!!!
“本都督來也,汝等速速去抓剛才跑掉那個?”
腰間別著長刀,司馬問天站在房簷上靜靜看著底下快速朝著自己衝過來,手中握緊一柄寒芒閃閃寶刀的黑衣人,頓時輕哼一聲彎腰拔刀朝著前方便斬了過去。
刷……!
鏘!!!
噗嗤!
瞬間便來到那人的背後,司馬問天悄然將刀插了回去,隨手拍了拍沾染上些許塵土的大腿,不由轉過頭來看了一眼,卻只見那黑衣人此時身子一顫,悄然趴在了地上,不多時便見地上一大攤血跡出現,那黑衣人確實被攔腰斬了斷。
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黑衣人目去的地方,卻見一座高聳入雲的閣樓坐落於此,司馬問天微微皺眉,不由拂袖一揮冷哼了一聲,眼中閃過一抹怨毒。
“又是妙仙樓,這段時日都是去妙仙樓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玄虎皇都是妙仙樓的護衛?來人啊!今夜開始,把手伸進城外,最遲明天,我要看到結果?”
“是,大都督!”
身後幾個黑衣人自陰影中悄然出現,抬手一禮,隨後隨風而去,聽得司馬問天一把跳上房簷,抬頭看了一眼天上明月,眼中閃過一抹別樣之色。
“也不知道你現在如何了?不得不說,我還真有點想你了?”
喃喃說道一聲,司馬問天坐在磚瓦上看著月亮,卻是遠處此時快速跑來了一個身著紅衣的女子,眼中帶著滿滿的激動之色跑了過來,待得見到房簷上了司馬問天之後,頓時抬手衝著前者揮了揮。
“夫君,新婚之夜,你怎麼跑了?快跟人家洞房去啊?”
聞言,司馬問天低頭看來,見到那紅衣姑娘衝著自己招手,頓時面露苦惱之色看向了一邊去。
“曹迎,你今夕才十五,我又非衣冠禽獸之輩,等過兩年再說此事?”
“夫君,孃親都跟我說了,十五不小了,你快下來,跟人家去洞房啊?新婚之夜,你看到我便跑了,我有這麼醜嗎?”
頓時雙手掐腰問道一聲,那紅衣姑娘撅了噘嘴,站在原地一副你給我個說法的樣子,看的司馬問天沒好氣瞪了後者一眼。
“曹迎,我在執行公務,你速速回府,不要妨礙我?”
“夫君,你快下來,人家一個人獨守空閨,第二天皇上向妾身要落紅可怎麼辦?”
跺了跺腳道,那紅衣姑娘可憐巴巴看著司馬問天,聽得司馬問天站在房簷上無奈嘆了口氣,不由撕下自己一塊內襯衣布來,黑著臉咬破手指將血低落了上去,拂袖一揮丟給那一身紅衣的姑娘,卻是看的後者伸手接過撅了撅嘴,看向前者的眼神帶著些許幽怨。
“人家不小了,夫君你快下來吧?雖然你和我爹爹的年紀差不多大,可是妾身不嫌棄你年紀大啊?”
“閉嘴!快回府!”
頓時面露怒色,司馬問天沒好氣說道一聲,聽得那紅衣姑娘撅了噘嘴,手裡拿著那塊沾染著血的襯衣布輕聲抽泣了一聲,蹲在地上撅了噘嘴。
“妾身怕黑,妾身不敢”
“那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妾身是靠著尋找夫君的一腔熱血找來的,可是夫君不跟妾身回家,這一腔熱水變涼了!”
帶著哭腔說道一聲,那紅衣姑娘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