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一笑,花語月撇了一眼碗裡的參湯,端起瓷碗便對著嘴喝了下去,李無邪頓時站起身來看向了四周。
卻見房門口處,那站著的小二也是一臉好奇看著四周,然後便見一把長刀忽然自門後通了出來,一把將自己的心口給來了個洞穿而過。
噗嗤!
那長刀的刀身李無邪看了眼熟,卻又一時間說不出口那是誰的刀,花語月一臉淡笑看著門口,不由隨手自袖間拿出一粒丹藥嚥了下去,引得門外持刀之人輕輕推開了房門。
“這奴隸在你們飯菜中下了慢性毒藥,這種毒不會直接要了你們的命,但卻會輕微的削弱法力,等你們四肢無力躺在地上之時,怕就是他向你們報仇的時候?”
吱呀!
房門慢慢開啟,一聲華貴的錦衣,乾淨的手掌,乾淨的收拾打扮,司馬問天慢慢走了進來,輕輕將寶刀自門後抽出,隨手將邊上早已死去的小二推在了地上。
撲通!
屍體躺在地上,李無邪眉頭微皺,不由指著司馬問天滿臉不解的問道了一聲。
“你是誰?”
聞言,司馬問天擦刀的動作微微一滯,不由抬頭看了李無邪一眼,見後者一臉認真看著自己,不由淡笑一聲自袖間拿出一塊溼布握住了刀身,輕輕一擦,看的李無邪連忙護在了花語月身前,臉上閃過一抹警惕之色。
“你乃何人?為何平白無故給我們兩個下……”
“夠了李無邪!前兩日在皇都天上與我一戰,今日就把我司馬問天忘記了?”
頓時握緊刀柄指向前方,司馬問天皺眉看向李無邪去,聽得後者摸了摸腦袋,不由眼前一亮拍了一下額頭,看向司馬問天的神色閃過一抹尷尬,頓時哈哈一笑點了點頭。
“我現在記起來了,你叫……”
“如此對你的敵人無禮,李無邪,皇姐能看上你,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分,你少跟我扯這麼多廢話,你的廢話皇姐已經跟我說過了,今日我來此只有兩件事,找你們兩個人,我……”
砰!!!
“能悄無聲息來此,還對我夫婦二人下毒,還想堂堂正正的講條件,妄想!”
一腳將身邊的椅子踹向前方,花語月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原地,抬腳朝著司馬問天踩去,引得後者手握刀鞘抬手往前擋去,也是一個轉身抬腳對著花語月的大長腿踢了過去。
砰!!!
砰!!!
鏘!!!
雙腿碰在一起相互對踢兩腳,花語月一把抽出腰間的傷心刃,司馬問天一把抽出手中的大刀,兩把武器當即碰在一起,頓時響起一陣兵器交鋒的聲音,聽得一旁的李無邪頓時耳朵一疼往後退了兩步,站在一邊看著兩人的拼鬥,插不進手。
刺啦!!!
鏘!!!
刷!!
砰!!!
兵刃對碰幾個回合下來,花語月退後冷哼一聲,抬腳踢向前方,司馬問天也是抬腳踹向前方,兩腳帶著巨力,碰在一起震的房間內響起音爆,花語月悶哼一聲護在李無邪身前,司馬問天右腿猛的踹向牆壁卸掉勁力,頓時冷哼了一聲看向李無邪去。
“你若是真男人,就親自與我動手,讓女人前來給你擋刀,你還要不要臉?”
“呸!我護著我男人,我男人被我護著,何處來的要不要臉,倒是你司馬問天自己一個人沒人護著,你想不要臉都沒門吧?”
“你……”
臉上頓時一急,司馬問天握緊刀鞘指向前方,深深看了李無邪一眼,見後者想要開口說話,頓時先聲奪人指著李無邪罵了一聲。
“何止是不要臉,李無邪,你的事蹟我都聽說過了,你就是一步步靠著吃軟飯才苟延殘喘活到現在,我現在以玄虎古國大都督的身份給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回皇宮,今後老實呆在皇宮,我可保你此後無憂?”
死死盯著李無邪的臉道,司馬問天眼中閃過一抹殺機,聽得花語月頓時便要抄傢伙動手,李無邪卻是面色微變連忙攬腰抱著了花語月的腰,搖了搖頭。
“先別動手,他手中那把刀很強,輕易動手,自取滅亡?”
“老孃手中的傷心刃也不是俗物,怎麼就不能……”
“傷心刃就是一個用來號令天盟的象徵,不是用來攻伐的兵器,這點你不知道?”
連忙說道一聲,李無邪拽著花語月往後拽去,自己往前走來,剛想要開口說話,便見司馬問天握緊手中的刀鞘猛的往前走了一步,一把將刀鞘重重壓在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