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小師侄也沒看書看傻啊!”
目送李無邪的背影離去,均玉成站在大殿內沉默良久,本以為趁著李無邪年紀尚小,就忽悠後者做些事情,結果沒想到李無邪直接把自己識破了不說,還答應了自己,可結果就是自己需要向李無邪給許多的好處,李無邪才能幫自己做些事情。
“好處嘛?不知道她需要什麼?”
均崖閣內
“樂兒回來啦?快進來快進來,快讓乾孃看看,剛剛便感覺到你在附近,結果崖主把你接走了,他沒有對你怎麼樣吧?”
緊緊抱著李無邪在懷中,胭香早已不是當初那個清純女子,如今嫁為人婦,倒是將後者的氣質襯托的更加雍容,此時緊緊抱著李無邪,免不得讓李無邪吃了兩口豆腐,當然了,也並不是李無邪自己願意的。
“乾孃,崖主說我到了時日,要我下山歷練!”
“啊,那你……”
“我不想去,但是崖主非要我去!”
一臉委屈看著胭香說道,李無邪因為肉身殘缺,故而性格冷清,也只有在均崖和胭香面前才能撒撒嬌,可就是這撒撒嬌,便引得胭香心底裡那一抹母性心理觸發,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身邊端著碗筷路過的均崖,衝其惡狠狠的瞪了一眼。
“你看看,樂兒根本就不想下山,你就別讓……”
“不行,一定要下山,若不如此,怎能……”
“嗚嗚嗚……下山一定很危險,我要是沒了,今後誰來給師父和乾孃做女兒,你們二老今後死了,誰給你們燒紙錢啊?”
當即大哭,李無邪緊緊抱著胭香不肯撒手,話語一出,卻是給均崖聽得一愣,身子微微一顫,不由多看了兩眼自家的娘子和自家的徒兒,頓了頓嘴,無奈嘆了口氣來。
“你就知道往你乾孃懷裡賣可憐,好了好了,我去便是了,我去便是了!”
目送自己的便宜師父黑著臉走出了均崖閣,李無邪坐在自家師母的大腿上吃著前者餵給自己的飯,心中複雜萬千,均崖和胭香對自己真的不錯,李無邪有時候都想過,要不要將身份告知,但每每念及於此,法則之力便忍不住的暴躁起來,直叫李無邪忍了又忍。
半個時辰後
李無邪吃飽了飯躺在床上睡覺,一旁的胭香替李無邪整理好了衣物,輕輕揉著李無邪的肚子,揉的李無邪很是舒服,不多時便安然睡去,直給胭香看的鬆了口氣,輕輕站起身來躡手躡腳走了出去,再然後,便只見門外均崖匆匆而回,手中抱著一個石盒。
“這是……”
“正是那物!”
“崖主……這……這有些太……”
“就這樣吧,走,我們進去!”
點了點頭,均崖拉著一臉複雜的胭香步入房內,見李無邪剛脫了衣服睡去,不由齊齊點了點頭,輕輕將睡夢中的李無邪從被褥中抱了出來,再之後,後者夫婦兩個便在李無邪警惕之下替李無邪穿上了一層很是很是單薄的長衣。
那長衣能單薄到什麼程度,李無邪感覺不出來,甚至於說,那長衣穿在自己身上,李無邪若不細細感覺,都甚至感覺不到自己還穿著一身衣服。
可此時的房間內,胭香和均崖睜大眼睛死死盯著床上的李無邪,後者穿上衣服之後,那本就薄如蟬翼一般的衣服忽然顯露出了顏色,不比先前那種淡淡的透色,此時的衣物亮起霞光,被李無邪周身的血氣所牽引,衣物上道道玄妙氣機流轉,直叫夫婦二人睜大了眼睛。
“夫君,仙寶認主,這……”
“噓……別說,這件事爛在肚子裡面,誰都別說!”
“這……”
“閉嘴!”
聽著身邊均崖和胭香那壓到極致的低音,李無邪沒有話說,靜靜躺在床上睡著,一股股很是熟悉的悸動感自周身傳來,那長衣便如若是李無邪自己的皮肉一般,緩緩在一陣陣霞光中融入進了李無邪的滲透中去。
再之後,便露出了那不著衣縷還依舊在睡夢中的李無邪在床上,當即便看的均崖連忙閉緊雙眼轉過身去,胭香連忙拿過被子給李無邪蓋了住。
“我說,咱們家樂兒平日裡吃的東西也不差,怎麼發育的還沒你這個做乾孃的……”
“均崖,你這畜……”
“哎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啊,你別……別打了別打了,我剛才真的是一不小心看到的,而且……而且那麼平,有什麼好看的?”
“我打死你這個畜生!”
當李無邪睡到半夜起床的時候,只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