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道訴而出,蕭樂月一臉笑意往儒二狗臉上親了一下,聽得李無邪眉頭一皺,不由連忙看向儒二狗來。
“你對她做什麼了?不會真和她說的一般,你……”
“別聽她胡說,我……”
“什麼胡說啊,我剛才在床上睡覺,他一上來就抱著我又親又摸的,我本想拒絕,可無奈我身子弱,又是一屆女流之輩,自然不是他的對手,然後他就把我……把我……把我給睡了!”
面露可憐之色,蕭樂月楚楚可憐看著李無邪,不由伸出手打了一下儒二狗的臉,引得後者一臉不可置信看著蕭樂月,不由猛的仰起頭咬了蕭樂月的手指一下。
“你放屁!分明是你將我囚禁在房間中為了吃了那什麼丹藥我才…………”
“嗚嗚嗚嗚…………你這負心漢子倒是挺會編故事,我不過一屆女流之輩,那裡來的本事將你囚禁在房間中?還餵你吃藥,我有那個膽子嗎?”
輕揉眼淚,蕭樂月一臉委屈說道,引得儒二狗一臉著急看著後者,李無邪手裡抓著婚書一臉的震驚。
“你這讓我怎麼幫你?你把人家給睡了,現在又不想承認,我該怎麼幫你?”
壓低話語衝著儒二狗吼道,李無邪一臉無奈看著後者,引得儒二狗連忙搖了搖頭也是滿臉的無奈。
“所以你進門我才說你來的有些晚了,她餵我吃了不少丹藥,如今我拼了死力將藥效化掉,可是沒辦法,你也知道這種情況不好忍啊?而且她長得又不醜,我一不小心就…………”
“你這樣鬧到那裡你都佔不到道理,這種事情我遇到很多,真鬧起來,即便是去了長安城打官司,你都不帶能打贏的?”
“那現在怎麼辦?她明擺著是吃定我了,還有啊,什麼叫你遇到很多?”
壓低聲音看著李無邪,儒二狗小聲問道,引得後者扶起袖子趴在儒二狗耳邊沒好氣說道一聲。
“書墨當初也是這般對我的!”
“那書墨怎麼不這般對我?”
臉色頓時一黑,李無邪沒好氣看著儒二狗,不由一把將婚書丟給了蕭樂月,引得後者坐回椅子上楚楚可憐看著兩人。
“你搞清楚我現在在幫你,你還想著撬我牆角?”
“哦實在抱歉,多年心繫一時間不太容易接受這個事實!”
連忙一臉不好意思說道,儒二狗一臉希溢看著李無邪,引得後者扶額沉思一陣,不由有些猶豫看向儒二狗。
“那她落紅了沒?”
“你問這個是何意?”
頓時一臉警惕看著李無邪,儒二狗面露疑惑,引得李無邪沒好氣瞪了一眼後者。
“廢話!當然是找反擊的證據了,我熟讀中域法律,如果她沒有落紅的話,到了最後也許你能完全脫身?”
“那要是落紅了怎麼辦?”
小聲說道,儒二狗腦海回憶一陣,不由想起自己被蕭樂月綁起來之時,床上的的確確是多了一灘血花。
聞言,李無邪頓了頓嘴,不由看了一眼遠處可憐無比的蕭樂月,頓時沉聲拍了拍儒二狗的肩膀。
“那就不好說了,按照中域的法律來算,你只有這麼幾種方法避免娶了她!”
“何等方法?李兄速速道來?”
乾咳兩聲,李無邪頓了頓嘴,不由扶起袖子趴在儒二狗耳邊說到起來。
“第一種就是塞錢,如果她一輩子嫁不出去,你就得給她能舒服過完一生的金銀,說白了就是要給很多錢作為賠償!”
“這辦法不錯,可就是對她沒啥作用啊,說句不好聽的,蕭樂月還能再活多少年我都沒個把握,少說也得有幾千年吧?”
“那就下一個方法,你去把她作為親人一般養著,給她找婆家嫁出去?”
“這方法不太好吧?她境界在那裡擺著的,能娶的起的幹嘛要娶她這麼兇悍的?娶不起的好像也不值得嫁?”
“那還有一種辦法,你去殺了她,或者威脅她不要糾纏你?”
指了指不遠處坐在椅子上喝茶的蕭樂月,李無邪靜靜看著儒二狗的臉,引得後者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麻繩,不由尷尬一笑。
“李兄說笑了,你我加起來都不是她的對手!”
“那我這還有一種,成親需要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們沒辦法,可是父母之命有啊,只要你父母不同意,那你們兩個就…………”
“我爹孃在我五歲時候就沒了,幸得儒家大能顧先生收留傳授道義,後來外出遊歷之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