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告訴你的?那隻七尾天狐嗎?”書生站在一邊小聲問了一句,引得誇有義和燭月紛紛看了過來。
李無邪與天狐一族的關係,別人不知道,可是在場的幾人卻是知道,懷了孕的狐落雨,不管是不是李無邪主動和被動的,但孩子是真有了,這一點都跑不掉。
“你想讓放了她?這件事我不答應!”站在一邊冷冷說道,書生撇了一眼腳邊的裂縫沉默起來,引得燭月和誇有義看向李無邪。
“那底下的七尾狐狸,該不會是當初那隻母狐狸的母親吧?應該不會吧?這種事情應該不會這麼……”
“是狐落雨的母親”李無邪說了一句,噎的燭月後面的話硬生生卡在了喉嚨中。
“俺覺得狐落雨是狐落雨,這隻七尾狐是七尾狐,咱們只是封印其,又不是殺了其?應該不用這麼糾結吧?”摸了摸腦袋說道,誇有義看向李無邪,後者剛欲開口,卻見書生站在一邊抽出了寶劍。
“妖獸就要死!什麼封印不封印的?我覺得應該殺了這隻七尾狐,如果那老混蛋說的不錯,這隻七尾狐是當年犧牲了一位兄弟姐妹的性命才將其封印,我……”
“封印了吧!畢竟!我是盟主!”回頭看了一眼書生的臉,李無邪看向燭月兩人,臉上閃過一抹決然,引得書生眉頭微微一皺。
“無邪!你是不是還對狐落雨留有舊情?”書生突然開口道,引得李無邪回頭看了後者一眼。
“沒有!”
“那為何不殺了七尾狐?她現在不過肉身解封,沒有妖力,也不過是比普通妖獸強了一點,有什麼……”
“那你想想為何當初的天盟先輩沒有將其殺死?反而是將其封印?其中一定有其中的道理,我不贊同殺妖!”看了一眼三人,李無邪慢慢走到黑老人身邊,抬起後者嘴巴塞進去了一枚丹藥來。
“我看你還是對狐落雨留有舊情,這才不想殺了這狐狸精”話語微微有些酸意,書生走過來一隻手抓著黑老人的胳膊,引得李無邪伸手將後者的手開啟。
“我們今日為了自己的安全殺了此人,來日也會為了自己的安全殺了別人”抬頭看向書生,李無邪眼中閃過一抹冷光,引得後者輕輕鬆開玉手。
“你今日非要護著這老混蛋,你別忘了他剛才怎麼騙的咱們?他把你當猴子耍!”指著黑老人說道,書生看著李無邪的臉,輕輕踢了黑老人一腳,引得李無邪伸手打向後者的腳腕。
“我說了,封印七尾狐,天盟的理念是守護,不是殺伐!”
“我比你加入天盟的時間要早的多,天盟的理念是守護,但卻不是讓你為了舊情人,護著她老孃!”
“我從未有過幫助七尾狐的念頭,你不要想歪了?”盯著書生的臉緩緩說道,李無邪手中運轉法力湧入黑老人肉身之中,後者的實力以一直在緩緩變弱,從一開始徒手接下李無邪的誅仙劍,到如今連誇有義一棍都吃不下,可見陣法的威力一直在減弱?
“無邪!對於陣法一道,我們三人都沒有你懂得多,可是底下壓著的狐落雨的母親,若說你不偏心,這很難讓人信服?”面露苦色看向李無邪,燭月與誇有義對視一眼,慢慢往後者身邊走來。
鏘!
劍氣環繞周身,李無邪看向前方三人“都別過來!”
“無邪!你今天是非要攔在我面前了?”書生俏臉一寒,手中寶劍舉起,引得李無邪拿著誅仙劍橫於身前。
“不是我攔在你們面前!是你們攔在我面前,我要判斷一下他們說話的可信度”牢牢護著黑老人,李無邪看著三人,引得誇有義與燭月對視一眼懼是看向別處。
“好!我給你時間,半個時辰後你若是想不好,就別怪我動手搶人了?”書生冷哼一聲坐在地上看著李無邪,誇有義和燭月看著周圍的裂縫越來越大,不由的嚥了咽口水坐在地上。
見三人安靜下來,李無邪連忙坐在地上扶額思索起來,黑老人說的話與七尾狐說的話緩緩在其腦海中迴盪。
一人一狐皆是被大陣所封印之人,按照黑老人的話,就是有人盜走了陣法的執行中樞,導致陣法不再運轉,接連導致了七尾狐肉身解封,妖力也正在緩緩解封。
可是按照七尾狐的話來說,就是黑老人有最後一點作用,那便是丟下裂縫中,重新啟用陣法,還能封印七尾狐一段時間,可黑老人一旦運用自己的法力,整座山便會裂開很深的裂縫,好似黑老人真的能能接住大陣的力量一般?
“剛才他想自殺,可若是想要與我們同歸於盡,不應該是運轉法力加劇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