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辛苦你了。”
慕容薇哼了一聲:“這也是為了咱們的家啊,雖說辛苦,也是應該的。”
何當共剪西窗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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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是我們的家,你和我共同的家。”蕭明睿心中激盪,柔情蜜意地輕吻著她的耳朵,慕容薇一時被他弄得氣息不勻:“人家還要剪燈花呢……”
“我跟你一起剪。還記得不記得我寫給你的詩?”
慕容薇心中一軟,美眸橫飛,眸光流轉,燈下美人如玉,讓蕭明睿一時有些痴迷。
“君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漲秋池。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
他輕聲念著這首李商隱的詩,握住她的手一起剪著那紅燭上的燈花。
燭影搖紅,他和她的剪影交纏在一起,倒映在牆上,似交頸的鴛鴦,纏纏綿綿。
紅燭上的引線被剪去了一截,頓時燈光亮了很多。
燈光映照著他漆黑的眼瞳似星河般璀璨深邃,彷彿星雲般幾乎要將她的魂魄吸入其中。
磚紅色的燈光下,她細瓷般的肌膚染上一抹酡紅,嬌顏似醉一般,帶著幾分難言的嫵媚,美眸也變得水汪汪的,好似動情。
兩人眸光相對,彼此之間便有情愫流動,忽然心有觸動,不需多言,便已經對彼此的情意瞭然於心。
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心有靈犀。
燈下,她似醉了。
“我說過,要跟你一起共剪西窗燭……”他微微一笑,聲音極盡溫柔,放下剪子,將她擁入懷中,指尖拂過她垂落頰邊的烏絲,“我還是做到了。”
他的聲音有些暗啞,低喃地輕吻著她的眼角眉梢:“薇兒,我好想你……”
空氣似乎燥熱起來,彷彿沸水一般沸騰起來,帶著灼熱的溫度。
他的唇吻上她的,他的手在她的嬌/軀上探索著,似要掌握住什麼,似要把她拉進那讓人沉淪的深淵之中無法自拔。
這迷濛的燈光下,她水紅色的紗衣飄然墜落在腳邊。
燈下,兩個身影交纏在一起。
不知何時,他抱起了嬌妻,單手拂過帳子直接把嬌妻放到了雕花大床之上。
此時慕容薇身上的單衣已經墜落,只剩下褻衣。
那淺黑色的褻衣上面繡著鵝黃的花蕊,襯著瑩白的雪膚,更加有種驚人的魅惑之感。
蕭明睿伸手撥去了她髮間的玉簪,頓時青絲如瀑披散開來。
慕容薇媚眼如絲,此刻也是情動不已,便按下找他算賬的心思,心神迷亂地被丈夫拉進沉淪的慾海之中。
他炙熱的唇吻上她的嬌蕊,吻上她的嬌胴,在她身上留下深深淺淺的印記,那是屬於他的烙印。
終於,他覆上她的身體,兩具年輕的身體糾纏在一起。
慕容薇低吟一聲,在他的撞擊中宛如沉淪在大海中的一片小舟,不由自主地翻騰,被浪頭捲到高空。
她承受不住他兇猛的攻擊,低泣起來,“夫君,不行了,求你……”
蕭明睿也是很久沒有跟女人在一起,現在和妻子一起歡愛,自然是全情投入了,見她低泣求饒的模樣,迷離的眼神,嬌弱的姿態卻越發有種征服的快gan,這讓他並沒理會她的求饒,反倒更是著力了。
慕容薇被他弄得欲死欲仙,差點沒暈過去。
她昏昏沉沉地被他擺弄著,被動地承受著丈夫的寵愛,這回她可是真相信了,啥叫小別勝新婚。
直到她終於被他弄得昏了過去,蕭明睿才放過她。
等慕容薇醒過來,外面天還黑著,她也不知道現在什麼時辰了,渾身疲軟地睜開眼,便看到蕭明睿正靠在一邊含笑看著她。
慕容薇臉上一紅,惱得伸手捶他:“竟沒個節制,壞死了你。”
他低笑起來,臉上的笑容有些邪氣,捉住她的手道:“對自己娘子還要規規矩矩的,那才是傻子呢!”
說罷,一雙眼便朝她身上溜去,慕容薇低頭一瞧,卻發現自己竟然渾身光溜溜的,可不全被他瞧了去?
這傢伙剛剛就一直在看她的身體?
慕容薇臉上爆紅,飛快地扯了毯子裹住自己,氣道:“討厭死了你。”
結果她就看到男人大笑的樣子。
慕容薇使勁捶了他幾拳,使出了粉紅王八拳,可惜啊,這男人全當她這粉拳是撓癢癢了,只是笑得讓她氣惱不已。
怎麼著男女的體力差距那麼大呢?
“別生氣了,人都說小別勝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