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十幾年的盜洞;速度極快;雖然這大奎極膽小;但是這盜洞打起來非常麻利;一下子就下去了78米;因為是在這荒郊野外;也沒必要做土;我們就直接把泥翻到外面;不一會兒;大奎在下面叫到:”搞定!”
大奎已經把盜洞的下面挖的很大;並清理出一大面磚牆;我們打上礦燈;下到裡面;悶油瓶看到大奎在拿手敲磚牆;忙把他按住了。”什麼都別碰。”那悶油瓶眼神極其銳利;嚇的大奎一跳。
他自己伸出他兩根手指;放在那牆上面;沿著這磚縫摸起來;突然;他一發力;一塊磚竟然被他拉了進去。這土磚是何等的結實;光靠兩根手指要把一塊磚從牆裡拔出來,不知道要多大的力量。而他好象就像很順手的從書架子裡拿出一本書一樣。
他把磚頭小心的放到地上,然後小心翼翼的把手指伸進那個磚洞裡;我們就聽到裡面,啪一聲;悶油瓶才鬆了口氣。:”說;行了;搬磚。”
我料想肯定是牆裡的機關被他破壞掉了,正想看看那洞裡有什麼蹊蹺;大奎突然怪叫了一聲;原來他剛搬下一塊磚頭;就看見裡面開始滲出血水。
那悶油瓶問潘子要了一隻香菸,點上去燙那血水,那血水竟然就像有生命的一樣,逃了開去,幾下子都縮回到牆裡去了。“這些不是血”悶油瓶說:“這些是血蟲,”
“有害嗎?”大奎馬上問
悶油瓶用軍刀撈了一滴,滴到大奎手背上,大奎剛開始還好奇的湊近去看一看,然後就一咧嘴,疼的殺豬似地叫起來“燒!!燒起來了”。
悶油瓶把香菸頭往那大奎手背上的血滴上一按,慈一聲,一屢清煙。
大奎看著手上的煙耙,罵到:“靠,這東西有腐蝕性啊!”我們都好奇的去看大奎的手,這東西怎麼就能活這麼久都沒幹死呢,我真是納悶了。
有了反面教材,我們都不敢輕敵,都帶上手套,然後打起小的火摺子,搬磚前先把那磚燒燒燙,然後才搬出來。很快,就在牆上搬出了個能讓一個人透過的洞,這個時候外面那老頭子大叫也要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