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後,站在李堅強身旁的一個身著白褂,學者型男人卻立即叱道:“白求,你幹什麼,為什麼聽他的話,李嬌柔女士根本不關心風向汽車研究,是李堅強先生給了我們一切。”
“這,這個,廠長。”聽到男人責難,風向汽車財務部長白求也前後猶豫起來。
望了一眼說話的男人,張子文直接從鼻中哼了一聲道:“呵,你就是風向汽車廠長?你說李嬌柔女士不給你們錢,你們就可以投靠李堅強先生。那有一天別人給你們更多錢,你們是不是也要背叛李堅強先生?不知廉恥的傢伙,你被解僱了。還是你以為自己跪下來舔李堅強先生雙腳,他又能幫李嬌柔女士留下你這個背主棄德的傢伙。或者你離開風向汽車,李堅強先生又會在李氏家族重複投資,幫你重建一個風向汽車?給我滾!”
從諷刺到呵斥,張子文甚至將口水都噴到風向汽車廠長臉上,不但嚇得他退後一步,李堅強身後的風向汽車員工也立即騷動起來。
張子文並不擔心亂攪一通,他可不允許任何風向汽車的人公開表態支援李堅強,並將這種趨勢蔓延下去。那對李嬌柔,對自己都沒有任何好處。
臉上沉了沉,李堅強卻凝眼望向張子文,眼含深意地說道:“你說你要解僱袁浩先生?你知不知道袁浩先生是李大人從英國請回來的愛國學者,你有資格說這話嗎?”
心中動了動,暗道一聲不好!,張子文表面上卻仍未認輸,冷冷地叱道:“怎麼?李堅強先生你認為李氏家族已經是世上的№1了,即便他很愛國,李氏家族能給出的條件,其他國內大家族又給不出同樣條件?你自大也不要自大成這樣好不好!他這種人沒出成績還好說,出了成績難道又不會待價而沽?你能從李嬌柔女士手中將他拉走,別人照樣能做同樣的事,他卻仍可保留自己的愛國名聲。”
說到這裡,張子文更是頓了頓,一雙厲眼橫向袁浩,做出一副陰慘慘樣子道:“李堅強先生要收留他是沒關係,但別怪我沒提醒你。學術瘋子是這世上最愚蠢、最痴狂的人,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