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什麼,但之後誰也保證不了,她身體內鬱結的毒氣已經排出,花費了太多的心力,現今又在顛簸趕路,實在沒有什麼力氣去應付他。
“回蓮城,你先休息吧。”有種無意識的溫柔,聽著她有氣無力的回應,他知道,她累了,自覺的不再多說什麼,反正她已經是他的獵物,也不急於一時。
“嗯。”閉著的眼睛輕靠在馬車的內壁之上,身體累極,但心裡依舊不安,無法在夜晗煜面前真的放下防備,在半睡半醒中強撐著,直到馬車停止在一個普通的莊院之前。
夜晗煜率先下馬,瞥見舒靖容身體的不適,腳步虛浮,似乎連下馬車都有些艱難,不自覺的就伸出了手去,想要攙扶她一把。舒靖容卻是無視他伸出的手,直接跳下的馬車,卻一時沒有支撐住,而跪倒在地,膝蓋上傳來一陣鈍痛。
“沒事吧。”被拒絕之後的夜晗煜臉上有些許的尷尬,手束在背後,悄悄的握緊了拳頭,看見她摔倒,也控制住自己不去攙扶,只是冷冷的看著,並說著一句無關痛癢的話。
舒靖容沒有說話,在敵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脆弱是極為愚蠢的事,若是以前犯下這樣的錯誤,她該要羞愧自刎了,但如今不一樣,她只是一個柔弱的女子,再沒有了作為強者的自尊。
夜晗煜走進了院中,舒靖容緊隨其後,後面的黑衣人關上了門,一切都似乎恢復到了平靜。
“殿下,這間院子比較隱蔽,但也比較的破舊,而且房間只有兩間,一間主臥和柴房,您看?”將夜晗煜引入一個看似臥室的地方,一位黑衣人恭敬的說著,身子微微的有些顫抖,似乎是怕夜晗煜不滿,而懲罰於他。
“是嗎?我知道了,倉促中也確實找不到好的住處,你和他們便住在柴房中吧,下去。”夜晗煜聽此並沒有生氣,那黑衣人暗暗的嘆了口氣便輕手輕腳的下去了,殿下性情怪異而殘暴,算他運氣好,並沒有得到懲罰,希望下次也能有如此好運。
一張用稻草鋪就的床和破舊的棉被,有些歪歪斜斜的桌子和椅子,桌上有一個茶壺和幾隻有著缺口的碗,除此之外便什麼都沒有了。舒靖容默默的打量著這個簡陋的臥室,微微的嘆了口氣。
只有這一間主臥?是說她今晚要和夜晗煜共處一室?!有沒有搞錯,難道要她一夜無眠隨時提防著這條狼?
“看來,今晚,我們只能擠在這張床上了。”尾音被故意拉高,夜晗煜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揚,他是想要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並藉此來羞辱夜吹寒。但當他和她真的同處一室時,心中竟有些許的欣喜,畢竟是自己喜歡的女人。
“你睡床吧,我趴在桌子上眯會便好。”舒靖容連忙劃清與夜晗煜的界限,開玩笑,若真的和這隻中山狼同床而睡。難保他不會狂性大發,她又武功盡失,拿什麼自保?
“你確定?”夜晗煜哪裡不知道她對自己防備頗深,只是她的身體似乎很不好,藉著微弱的燈光能看到她的手依舊不受控制的抖動,臉色更是蒼白的可怕。
“嗯。”縱使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要躺下來休息,但強悍的神經依舊在提醒自己不能放鬆警惕,緩慢的一步步的挪向桌邊,眼見著就要摸上那桌邊的角,身子卻在下一刻被猛力一回扯,撲上了一個寬厚的胸膛!
“你幹什麼!”被鐵臂般的手緊緊的抱著,舒靖容驚嚇之餘不禁怒喊道,她何時被如此輕薄過!
“真是不可愛,都快要暈倒的人,竟然還逞強,給我乖乖的躺在床上,放心,今晚我不會碰你,不過只是今晚哦。”夜晗煜笑著將舒靖容抱上了床,不見的有多溫柔,但到底還是幫她蓋好了棉被。
舒靖容腦子有些眩暈,也許是太累,也沒有再反抗的安靜的躺在了床上,這夜晗煜雖有些心狠手辣,又是夜吹寒的死對頭,對她還算客氣,沒有趁人之危。
“不過,這夜色微涼,要本殿下一個人趴在桌子上睡一晚,怎麼也說不過去吧,阿靖姑娘,抱歉了。”舒靖容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夜晗煜點了睡穴,之後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夜晗煜翻身上床,與舒靖容同蓋一個被子,轉過頭定定的看著微弱燭光下的睡顏,有一霎那的迷醉,她很美,無論是那次宮廷宴會中的傾城一舞,還是殺氣逼人時的凌厲,都美的驚心動魄,美人,他見過太過,但如此獨特敢用劍指著他的,也唯有眼前的這個女子。
如今她正躺在他的身邊,還陷入了昏睡中,若要想要佔有她,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手段狠辣,不擇手段,是他的一貫風格。他要的是奪回屬於他的皇位,將夜吹寒碎屍萬段,但面對這舒靖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