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淫婆娘固然該殺,但現在還不是時候。”南宮自若頓了頓,又道:“她一個人定是不可能深入我們之中,定有其他人協助!”
“對!她一定還有幫兇!”凌軍卓似乎有所覺悟,也猜到了南宮自若的想法。
“奎汝小姐,可否告知是否還有他人是內奸?”凌軍卓說著拔出了劍,架在了張奎汝的脖頸上。
“要殺就殺,少廢話!”張奎汝算是預設了,終於放棄了最後掙扎的機會。
“呵呵,殺了你豈不是便宜了你!”南宮自若一揮手,便有手下抬來了一口大缸和柴禾。看來南宮自若早就準備好了今日的舉動,所以剛才南宮自若才會輕易的說出那樣的話。
“這是什麼意思?”張奎汝看著抬來的大缸,有些不解。
“呵呵,自古以來有‘請君入甕’的說法,奎汝小姐沒有聽過麼?”南宮自若臉上滿是陰笑。
“你……你卑鄙!”張奎汝聽見南宮自若說的話後,說話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不知道是起得,還是被嚇得。
“呵呵,對付你們這種人用不著江湖道義!”南宮自若說完,便點燃了那口缸下的柴禾。
“奎汝小姐再不說,我可要請您入甕了!”南宮自若的話語裡滿是威逼的語氣。
“……”張奎汝直愣愣的看著南宮自若,驚得說不出話來。
“動手!”南宮自若一擺手,身後便轉出幾人,南宮家的死士。
“不!不要!”張奎汝極力掙扎著,眼神在人群之中*,似乎在尋找什麼。“不要殺我,我說!”
“慢著,既然奎汝小姐肯說了,就讓她說吧。”南宮自若令人放下了張奎汝。張奎汝像一個又被狠狠的丟在地上。
“是他!是他指使我乾的!他是佛手門的人。”張奎汝指著人群中的李大說道。
“嗯?佛手門的人?”凌軍卓皺著眉頭看著李大。李大被凌軍卓的眼神嚇得連連後退。
“張奎汝!你不要誣陷好人!”李大奪過凌軍卓手裡的劍,便向張奎汝刺去,意在殺人滅口。
“李大!”凌軍卓喝了一聲,手裡的盤龍鞭已飛了出去,正打在李大拿的劍上。“讓她把話說完!”
“是她!我都是被逼的,他被皇三子收買了!”張奎汝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一口氣都說了出來。
“撲通”李大竟跪了下來。“少爺!您可不要相信這個淫婦!我雖然與她有染,但真的沒有下毒!”李大說著竟掉下了眼淚。
“是他!姦汙了我,然後逼我去下毒的!”聽見李大說出這等話,張奎汝恨得咬牙切齒。
李大跪著用膝蓋向前走著,邊走還邊流淚。“少爺!我真的不是那種人!毒不是我下的!”
這回南宮自若也迷惑了,看二人的樣子,誰說的都不像是假的,但二人之中必定有一人說的話是假的。“凌兄,這可怎麼辦?”南宮自若無奈的看了看凌軍卓,問道。
“都殺了吧,省的費力!”公孫敬文輕蔑的瞟了一眼二人,他平時最看不起他們這種沒有骨頭的人了。
“少爺!這您可千萬不要相信這淫婦!”李大抱著南宮自若的腿,哭得更加可憐。
“南宮兄,你……”凌軍卓話未說完,便覺得眼前閃過一道白光。“匕首!”這是凌軍卓的第一個想到的。
等南宮自若反映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空中瀰漫著腥味,血的味道。南宮自若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倒在了自己的身上,再看李大,他的手上已多了一把匕首,還滴著血。倒在自己身上的人正是剛剛出門的老管家,匕首慣胸而入。
“來人!來人!”南宮自若抱著老管家瘦弱的身體,拼命的喊著。
“我去找秋柳,她懂醫術的!”留下這句話,公孫敬文飛快向南宮秋柳住的地方奔去。
“先把這個給騫振叔服下,可以保住命的!”凌軍卓從腰間掏出一粒藥丸,仍給了南宮自若。這藥丸是佛手門秘製配方,解百毒,還能延續生命。
“今天我就清理門戶吧……”凌軍卓暗運真氣,甩起了盤龍鞭。
李大見凌軍卓出了招,卻沒有絲毫的懼意,反握手中的匕首,準備迎接凌軍卓的招。凌軍卓站在原地沒有先動手,他知道,李大定是佛手門裡的高手。佛手門有條不成文的規矩,武功越高的人武器越短,以此來顯示作為殺手的實力。這李大用的是匕首,如果他是佛手門中的人,武功定是不弱,所以凌軍卓不敢絲毫的大意。
“凌軍卓,我敬你是門主,今天的事情就當沒發生怎麼樣?”李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