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呦!可把爺爺我給嚇壞了,還要去告我啊?你去啊,你去啊,怕是我跪在公堂上之時,你的腦袋早就被我拿來當夜壺了?”
對噴許久,四老坐在凳子上喘了口氣,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卻見對面的獨孤絕命等人自袖間拿出一塊有一塊的綠色石頭放在桌子上,不多時便會出現一道投影,似是哪門哪派的高真一般,看的村長一臉笑意回頭看了看共哥。
“看來當年對咱們動過手的雜碎,今夜便能全都找到了?”
地宮會議還在不斷掀起爭執,門閥世家叫出來了一堆又一堆各宗各派掌門,四老算是吃了啞巴大虧,今日過後,怕是顏面也會無存,但也只能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面咽去。
“我乃是天雲山山尊,李無邪當年在長安城殺我女兒,還辱其屍,事後我坐下弟子前去,屍體早已被人凌辱的不成樣子,此事絕不能罷了,我要李無邪償命,對了,我天雲山也有渡劫境?”
“我乃是江東楊家家主,我楊家雖不是什麼大宗大家,但卻也不會做那軟骨之人,本家主要李無邪的命,我要他的命!”
“幾位老前輩莫要護著那賊子,李無邪欺辱我女兒再先,又派人辱其屍體在長安,此等恥辱恥恨,老夫絕不能放任不管!”
“李無邪就該死,七大宗少替其洗白,我兒子就死在李無邪劍下,修煉中人點到即止,此子如此不尊不守規矩,簡直就是在丟我修煉中人的臉!”
茶水還未喝完,便是一陣吐沫星子吐過來,葉髒衣臉色越加陰沉,便是的周久月也是面色難看不已。
往生閣和登仙崖那兩位早已鬆了口氣輕輕飲著茶水,李無邪和門閥世家的仇怨早已算清,可李無邪往日犯下的種種,卻是隻要讓玉清和太清出面了。
畢竟大家雖然同為七大宗,可終究是李無邪犯的事情太大,他們兩個才不會拎著黑鍋往頭上扣。
“李無邪姦淫我女兒,此事我絕不能饒恕?我等幾家出面的都是女兒,李無邪在長安大街殺了人,等幾家去人只是,那屍體之上留下的汙穢之物作何解釋?就是李無邪乾的!”
“還有我,我女兒年芳一千八,正是風華正茂的年紀,如此便遭人侮辱凌屍,這讓我女兒今後轉世重回還怎麼見人啊?”
“我妹妹便是遭了李無邪黑手,還有我弟弟,他二人聯合去尋李無邪比鬥,可不曾李無邪下手如此陰狠,此事我絕不鬆口!”
罵罵咧咧一陣,有男有女,但無一例外,大家一致的口風都是自家當年的弟子是懷抱著善意去長安城找李無邪比斗的,毫無一絲一縷殺心,如此不要麵皮,也是讓葉髒衣和周久月嘴角抽搐不已。
嘴長在人家身上,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即便當時有一堆的大能看到了,可也架不住這麼多苦主顛倒黑白,一群人想黑你你白不了,一群人想白你,你也黑不了。
“咳咳!據我所知,爾等門下小輩都是自願前去找李無邪生死決鬥的,事過之後不牽連其他,爾等如今怎麼這般嘴臉?”
“哼!什麼自願找李無邪生死決鬥?我等不知,我等只知道李無邪不守規矩,殺了人還辱其屍體,我等……”
“當年一戰那麼多人,李無邪是個女人都侮辱,那怕是沒打到最後便會被累死吧?”
喝了杯茶水說道一聲,葉髒衣眼中閃過一抹沉色,頓時聽得後者一群人紛紛看了過來,一個個看過來的眼神恨不得將葉髒衣吃掉一般。
“也許李無邪半道上嗑藥了呢?我不管,老夫的女兒不能白被侮辱了屍體,要麼讓李無邪死在我面前,要麼就讓李無邪賠償我等,而且還要自廢修為,終身不得進入修道一途?”
“就是,李無邪這小子睚眥必報,自己幾個師兄剛復活沒多久,就偷偷給自家師兄傳信說委屈,還得上清六子聯手又將我等洗劫一番,真是大奸大惡!”
“對,李無邪大奸大惡,楊兄弟說的對,楊兄弟說的對啊!”
看著又陷入口水戰爭的一群人,還有在一旁煽風點火的門閥八位家主,村長撫了撫鬍子,一旁的共哥翹著二郎腿,眼中也是帶著看熱鬧的樣子,直看著兩邊人護撕。
“懷大哥死了,當年的賬,今夕的賬,新賬加舊賬,新仇加舊恨,怕是今夜無解啊?”
搖頭小聲說道,村長掂量了一下手裡的棋子,共哥坐在一旁眯著眼睛靜靜瞧了一陣,不由自袖間拿了塊磨刀石輕輕磨在刀上。
“希太清和玉清這兩個老傢伙能咬住牙吧?不過會議到此,道統和門閥卻是起不了爭執了,浮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