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恕罪!”
“哼!恕罪?”
祝津一臉憤慨地道:“這劫天匪團乃是大當家辛苦『操』辦,你來了就自稱當家,怕是如何也沒有想到會有今日吧?”
和祝津一樣氣憤的人自然不少,特別是最早一批的劫天匪團的成員。
“當年我們不從,他竟是在我們身上都種下魔咒,我們稍有反抗,他就讓那魔咒來折磨我們!”
“那魔咒作起來,真是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呀!”
“不是我們對大當家不忠心,實在是那魔咒讓我們無法反抗!”
“大當家,你要為弟兄們做主!”
蕭凌宇擺手止住了大家的議論聲,目光淡撇撇地看著尤承,道:“給他們的魔咒解了吧。”
尤承此時顯得十分心虛,從剛才蕭凌宇的表現他可以認清楚一點,那便是一百個自己綁在一起也不是人家的對手,所以他根本沒有想過試圖反抗,而且很聽話地為劫天匪團的成員解除魔咒。
尤承知道,就算自己不出手解除魔咒,以這位不知道從哪裡忽然冒出來的大當家的實力,也能輕易抹去那些魔咒。
“除了那魔咒之外,尤承這些年對大家可好?”蕭凌宇又問道。
“只要都聽他的指揮和命令,他倒是沒有太為難我們,該的魔石也都會。”祝津如實言道。
“那這麼多年來,劫天匪團可取得了進步?大家的身家是否漲了?”蕭凌宇再問道。
“進步倒是很明顯,除了尤承之外,我們還多了三位帝級初期強者,君級成員已經過百。至於大家的身家,其實除了那些戰死的兄弟,還活著的兄弟都比以前富足很多。”祝津再應道。
“那他帶領大家,出現過多少次紕漏,有過多少次讓大家枉送『性』命?”蕭凌宇還是一臉平靜地問道。
“紕漏……好像還真沒有出現過一次,戰死的兄弟也都屬於正常折損。”祝津回道。
“那每次拼鬥,他是和大家一起衝鋒陷陣,還是惜命避戰?”蕭凌宇又問道。
“這也沒有,他幾乎每次都是衝在最前面的。”祝津越是回答,越覺得有點不對勁。
“既然如此,你們也就不要有那麼大的意見了,他在你們身上種下魔咒,也是為了確保你們能夠聽他的命令,雖然用魔咒來折磨自家兄弟十分不仗義,但總的來說,他還算一個合格的領導人。”蕭凌宇總結道。
大家聽蕭凌宇這麼說,才開始仔細回想以前的那些經歷,細想與尤承在一起戰鬥的日子,暗暗覺得確實是那麼回事,臉上的怒氣也就漸漸消斂了。
而原本心情很緊張的尤承,此時也放鬆了一點點,他剛才真怕這位大當家盛怒之下將自己給滅了。
“不過,我很想知道,你堂堂一位中期魔帝,怎麼會跑來打劫天匪團的主意呢?”蕭凌宇對尤承問道。
尤承理所當然地道:“是想成就一番事業,屬於自己一手『操』持起來的大事業。”
蕭凌宇則是搖頭道:“如果你不誠實的話,我未必會放你一馬。”
很明顯,蕭凌宇對尤承的回答很不滿意,他認為尤承在說謊。
尤承猶豫了一下,回道:“縱然是死,有些事情,我也是不能說的。”
蕭凌宇卻跟著道:“你是個人才,至少有不錯的組織能力,如果就這麼死了,實在可惜。而且,我其實不必問你,直接搜魂的話,什麼都可以知道,你不會懷疑我的境界無法對你搜魂吧?”
尤承臉『色』變了變,理智告訴他,這位大當家雖然表情很平靜,可絕對不是一個心慈手軟之輩,剛才這位大當家無情抹殺數百人,那可是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的。
至於這位大當家的境界如何,尤承心中也是有數的,雖然不能太確定,但至少他可以肯定一點,這位大當家可以隨意『揉』捏自己這種角『色』。
“其實我是奉命而來,我要掌控一個以前在魔界不算很強的小勢力,然後漸漸將之壯大,最後用這個小勢力去招惹一個強大的存在……”尤承知道自己的秘密無法隱瞞,也就開始娓娓道來。
聽了尤承的解釋後,蕭凌宇玩味地笑了笑,道:“敢招惹拓拔家族,你背後的勢力也不小呀!”
尤承緘口不言。
“你們之所以如此選擇,也是不想讓拓拔家族知道你們背後的大勢力,想和人家拓拔家族作對,也應該有與人家作對的實力,可卻不敢明目張膽地進行,你們倒底會是哪一方呢?”蕭凌宇『摸』著下巴,像是在仔細思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