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渾然忘記了之前還在拿月如威脅蕭凌宇的事情。
“對月如,我倒是很放心,就是齊兄有點讓人不放心。”
言語到此,蕭凌宇半眯著眼睛笑了笑,接著道:“齊兄身上有股子怪氣,印堂也有一片烏紫之色,恐會有禍事。”
齊宏軒先是臉色一沉,隨後又表情恢復自然,不以為意地道:“吉人自有天相,我既然能夠走到今天,相信以後也可以走得更遠,不過還是多謝蕭兄提醒,若是真有禍事降臨,我也有趨吉避凶之法。”
蕭凌宇淡然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言語,自顧自地飲著齊家提供的美酒。
月如自然是聽不懂蕭凌宇和齊宏軒的意思,所以她很乖巧地默不作聲,她知道蕭凌宇和齊宏軒有些瓜葛糾纏,可她卻不知道該幫誰,畢竟一個是曾經讓她動心的男人,一個則是與她拜堂成親的男人。
靜姑娘與管亦維的婚禮,與月如和齊宏軒的婚禮差不多,同樣是拜天地、拜尊長、新人互拜,然後就宣告禮成。
只不過,就在兩位新人一臉歡笑,滿堂賓客齊聲祝福之際,讓大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就在主持婚禮的管家家主剛剛讓兩位新人開始拜天地之時,三位來歷不明的修士忽然從天而將。
今日是管家大喜的日子,管家的戒備比之往常更加嚴密,可這三人還是自管家大院的空中落下。
三人之中有一人是一位貌似十五六歲豆蔻年華的女子,她穿著一身白色紗裙,腳踏五彩雲朵,面板鮮嫩透紅如朝霞映雪一般。
那女子雖然貌似年輕,可此時卻帶著一臉的冷峻與威嚴。
而在那女子身後,則有著兩位懷抱古樸大刀,穿著盔甲的修士。
蕭凌宇見這三人,第一眼看過去就已經愣了愣,再仔細看了看那女子,立時如遭雷擊一般。
那女子的容貌竟是和蕭凌宇記憶深處藏著的姜嵐玥一般無二,只不過似乎氣質有了很大變化。
“東方靜,你好大的膽子!”
那女子緩步走向了婚禮臺,冷聲說道。
“你們是何人,竟敢擅闖我管家……”
一位管家神君期修士上前攔阻。
“滾開!”
那女子一聲輕喝,隨即水袖輕輕一揮,那位管家神君期修士就口吐鮮血地倒飛了出去,撞翻了許多酒桌。
來者竟然在管家大院裡動手了,可想而知其他管家人多麼氣憤,他們皆是向這邊衝來。
“住手!”
管家的那位婦人神王在禮臺上大喊了一聲,所有管家人都悻悻地罷手不前。
“這位道友,與我家兒媳有舊?”管家婦人神王問道。
讓管家的這位婦人神王難堪的是,那女子並未理會她的言語,而是對靜姑娘言道:“東方靜,別人不知道你的身份,你自己還不知道嗎?你們一族如今只剩下你這根獨苗,如今受我姜家保護,你竟然私自外出,而且還要成親,你有為你們一族考慮,為我姜家考慮嗎?”
靜姑娘在禮臺上顯得有點惶恐,臉上也依稀浮現出了愧疚自責猶豫的複雜顏色。
“幸好我趕到及時,你的錯誤與任性就到此為止了吧。”
那女子言語到此,便是揮手打出了一道五彩光輝籠罩向靜姑娘。
奇怪的是,那管家的婦人神王雖然就在旁邊,卻竟然沒有出手攔阻。
管亦維出手攔阻了,可惜他被那五彩光輝生生地彈開了。
五彩光輝將靜姑娘全身籠罩,然後她的身子就緩緩漂浮起來。
被五彩光輝裹住的靜姑娘,一臉歉意地衝管亦維搖頭,口中還有言語,可惜大家都聽不到。
管亦維顯得十分激動,不過卻被他母親死死拉住。
管亦維可以猜到,來者肯定不簡單,不然自己母親也不會對此坐視不理。
大婚之日,新娘子被人搶走,怕是任何家族都會覺得顏面盡失,也不會輕易答應。
那女子也沒有在管家大院裡磨蹭,她腳下的五彩雲朵再次浮現,拖著她與兩位侍衛的身子一道升騰起來。
五彩雲朵一開始速度還算緩慢,可兩個呼吸後就驟然加速騰空。
蕭凌宇此時方才回神,他忍不住大聲地衝著天空喊道:“姜嵐玥!”
可惜的是,此時那五彩雲朵已經隱入了夜空中。
而此時已經置身在高空中的那女子忽然皺了皺新月眉,對身後的侍衛問道:“方才可有人呼喚我的名字?”
一位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