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出的危機意識,是絕對無法容忍有人從身後制住我的,於是我也沒吭聲,便眯著眼觀察小黃狗等人的動靜,緊接著,我便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
小黃狗等人看似在找東西,但看了一圈下來,他們卻始終在原地打轉,就如同遭遇了鬼打牆似的,由於距離原因,我也看不見小黃狗等人的表情,但隱約可見幾人的背上都隆起一塊,彷彿成了駝背的老人一樣。
我心裡咯噔一下,想起了虎頭之前的狀況,頓時知道事情不妙了,扎西會突然叫住我,估計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於是朝扎西使了個眼色,示意自己明白,他這才放開捂著我的手。
而此時,我已經不敢貿然前進了,小黃狗等人的狀態很奇怪,彷彿完全不自知一樣,觀察久了才發現,他們行動僵硬,動作遲緩,我忍不住打著探照燈小心翼翼的往前挪了一段距離,勉強可以看清楚小黃狗等人的臉色,這一看頓時不得了,他們面部肌肉僵硬,就和電影裡的殭屍差不多,看起來十分詭異。
我數了數人數,發現最先跑出去的虎頭並不在他們之中,這幾個人分別是眼鏡、蠻子、小黃狗,更遠的地方還有一個人,我原以為是鬼魂陳,但看身形又十分健壯,和鬼魂陳完全不一樣,很顯然,那不是我們隊伍裡的人。
那麼鬼魂陳去哪兒了?他有沒有中招?
小黃狗等人現在的情況,就彷彿是被背後的那東西操控了一般,那玩意的觸手能夠扎進人的皮肉裡,而那個部位,就恰巧是人體神經的密集區,莫非,那些東西可以透過這種方式控制人的神經系統?
小黃狗是個極度聰明的人,有虎頭的前車之鑑,他怎麼還會中招?除非這些東西很隱秘,能夠無聲無息的爬到人的背後。這麼一想,我便覺得脊背一緊,心裡有些毛骨悚然,下意識的反手往背上摸,好在上面十分平整,並沒有其他東西。
場中的四人還在來來回回的走動,彷彿四個木偶一般,我有心去救他們,但想起虎頭之前忽然變得力大無窮的樣子,又有些畏懼,心說連一個虎頭我都對付不了,哪裡能一下子救四個,除非一個一個的引過來,我和扎西兩人下手。
這麼一想,我心生一計,當即關了手電筒,隨後用匕首斬斷一截冰錐,看準位置,當先朝著小黃狗砸過去,我手上的準頭不錯,當即砸到了小黃狗的肩膀上,小黃狗被驚動了,轉過身看著我們的方位,僵硬著步伐,慢慢朝我們走過來。
說實話,他現在的模樣很嚇人,小黃狗這人屬於笑面虎,雖然心裡滿肚子黑水兒,但面子上向來不會有多兇惡,大部分人都會被他笑嘻嘻的神情欺騙,我就是受害者之一,但他現在的表情,就如死屍一樣,眼球微微往上翻,露出大片眼白,一步步,神情詭異的朝我們走過來,扎西緊緊揪著我的衣服,手都在發抖。
我也算是經驗豐富了,反而比較鎮定,手裡的匕首早已經準備好,小黃狗在黑暗中朝我們靠近,我則給扎西使了個眼色,兩人各一遍貼牆而立,須臾,小黃狗就走到了我們面前,不等他發難,我立刻撲上去將他按倒在地,扎西也發揮出藏族漢子彪悍的本色,一個手刀朝著小黃狗的脖子劈下去,小黃狗頓時就暈了。
我沒想到還能有這效果,心中大喜,當即割開小黃狗的衣衫,正準備收拾裡面的東西,扎西忽然嘴一張,眼神佈滿了驚恐看著我身後,我心裡咯噔一下,反應也算快,手猛的往後一摸,立刻便摸到了一個冷冰冰的僵硬事物,恐怕就是那希望爬在人背後的玩意兒,好在我發現的快,一摸到那東西,二話不說往外一扯,猛的往冰壁上砸,也顧不得看它長什麼模樣,只砸的汁液飛濺,手裡的東西沒有半分掙扎,這才作罷。
那玩意已經被我摔的不成形,只剩下一層薄薄的皮,灰溜溜的,看起來十分噁心,我將它一扔,隨手抹乾淨濺在嘴邊的汁液,這才敢劇烈的喘息起來,然而喘著喘著我就覺得不對勁,怎麼好像還有其它人的聲音?
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側頭一看,不知何時,蠻子和眼鏡兩人,已經將我們堵住了,神情詭異,發白的眼珠子朝下,直勾勾的盯著跪坐在地上的我們,手裡還拿著匕首。
扎西倒抽一口涼氣,嚇的完全沒反應,我一愣,二話不說,吼道:“跑!”隨著我腳步一開啟,扎西也跟著逃命,而被控制的蠻子兩人,也如同喪屍一樣對我們緊追不捨,在狹窄的冰縫裡狂奔,時不時便會被冰錐刮傷,什麼寒冷都已經顧不得了,心裡只有兩種感覺,一種是怕,一種是痛,但蠻子兩人完全不怕痛,眼見就要追上我們,然而就在這時,我覺得自己的下巴忽然被一雙手捧住,沒等我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