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蒙入了龍鬚虎門下之後,當真不愧是那萬年難得一遇的九陰至煞命,修行厲害無比,不光近戰肉博之術少有敵手,而且,還與自己老師不同的是,那龍鬚虎善於使用控水之術,而那白蒙卻將一手控火之術煉得出神入化。
那白蒙聽見自己的好友已然身死,大驚不已,連忙向那道行天尊打聽事情的經過,那道行天尊就如實相告那燃燈道人所出的以人祭陣的過程,那白蒙聽後,大為憤怒,雙眼冒出兇光,全身陰風猛然吹起,一道道漫天充斥的黑色煞氣滾滾如煙,那白蒙盯了一眼那燃燈道人和藉由韓毒龍和薛惡虎性命而破陣的懼留孫和普賢真人後,就自己回到那姜子牙給他安排的營帳中去了,而那燃燈道人和懼留孫和普賢真人則感覺到一股涼氣直透脊柱。
第二日,那姜子牙取下免戰牌出城破陣,沒有了想那張桂芳先要與這周營鬥將,那白蒙聞聽要求出陣,那姜子牙同意了,那白蒙手提赤豹吞日刀,憤然上了自己的坐騎火雲烈焰豹,跑出陣,鳳目圓睜,蠶眉直豎,直衝彼陣。商軍如波開浪裂,白蒙徑奔張桂芳。張桂芳正在麾蓋下,見白蒙衝來,方欲問時,白蒙火雲烈焰豹快速無比,早已跑到面前;張桂芳措手不及,被雲長手起一刀,刺於豹下。忽地下豹,割了張桂芳首級,拴於火雲烈焰豹項之下,飛身上豹,提刀出陣,如入無人之境。商軍兵將大驚,不戰自亂。周軍乘勢攻擊,死者不可勝數;馬匹器械,搶奪極多。
那聞仲得知訊息之後,急忙命白天君擺陣迎敵,那白天君擺陣之後大叫道:
“玉虛門下誰來會吾此陣?”
那白蒙提刀催豹出陣道:
“我來!”
白天君見來了一道人,卻不認識問道:
“爾是何人?”
白蒙道:
“你設此陣,陣內必有玄妙處。我乃是星宿海,三壇海會大神坐下弟子白蒙,特來會你。”
白天君大怒道:
“你不過無名之輩,前來破陣,可是看不起我?”
說後仗劍來攻;白蒙用赤銅豹尾鞭相還,未及數合,白天君望陣內便走。白蒙耳聽鐘聲,隨即趕來,白天君下鹿上臺,將三首紅招展;白蒙進陣,見空中火、地中火、三昧火,三火將白蒙圍裹居中,他不知白蒙乃修成那火德之身,那火內之珍,離地之精,三昧之靈;三火攢,共在一家,焉能壞得此人?
白蒙被三火燒有兩個時辰,在火內作歌道:
“燧人曾火中陰,三昧攢來用意深;烈空燒吾授,何勞白禮費其心。”
白天君聽得此言,細心看火內,見白蒙精神百倍,烈火陣絲毫不能傷其。這時白蒙道:
“閣下烈火陣名過其實,卻是小看我的手段。你為三昧火燒了三個時辰,奈何不得我,不如看看我的手段如何?”
白天君聽的白蒙說完,不知他有何手段,這時白蒙一拍頭頂的豹子赤銅盔,那豹子赤銅盔上的豹子的雙目上冒出兩道紅光,那紅光反罩將下來,釘住了白天君泥丸宮,白天君不覺昏迷,莫知左右。然後白蒙取出赤豹吞日刀就是一揮,白禮首級就落下塵埃,只餘一道真靈往封神臺去了。
白天君已殞,白蒙便收了豹子赤銅盔的紅光,破去烈火陣;方出陣時,只見後面大呼道:
“白蒙休走!吾來也!”
來人乃是落魂陣主姚天君跨鹿持鐧,面如黃金,海下紅髯,臣口獠牙,聲如霹靂,如飛電而至。燃燈道人見姚天君出來,回頭命姜子牙道:
“你選一人往落魂陣走一遭。”
姜子牙聽後急令選了一員大將,前去,不料那大將進陣片刻,姚天君上板臺,黑沙一把,灑將下來,人就死了連魂魄都沒有了,姚天君覆上鹿出陣大呼道:
“燃燈道人你乃名士,為何把一俗子凡夫,枉受殺戮?你們可著德清高之士,來會吾此陣。”
燃燈道人遂命道:
“赤精子道友!你當去矣。”
赤精子躬身作揖,領命提寶劍作歌而來:
“何幸今為物外人,都因夙世了凡塵;要知生死無差別,開了天門妙莫論。事事事通非事事,神神神徹不神神;目前總是長生理,海角天涯總是春。”
赤精子歌罷道:
“姚賓!你前番將姜子牙魂魄拜來,吾二次進你陣中,雖然救出子牙魂魄,今**又傷方相,殊為可恨!”
姚天君見得赤精子大笑道:
“太極圖玄妙也不過如此,今已做吾囊中之物。你玉虛門下神通,雖高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