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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窗牗問:“姣姣,你做什麼去?”

容娡乖巧地柔聲道:“許久不見哥哥,甚為想念,我想去學堂那邊迎一迎他。”

謝蘭岫不疑有他,點點頭:“去吧,天寒,記得穿幾件厚衣裳,路上仔細些,莫失了禮節。”

容娡一一應下,長睫遮住的眼眸,微微閃爍。

她與兄長許久不見,這的確不假。

但此行並非是要迎他。

她只是,聽四夫人說學堂在長房那邊,留心記下。

好藉著這個緣由去長房,趁機去找謝玹罷了。

謝府極寬敞,院落間甬路相銜,錯綜複雜。

容娡帶上一個謝府的婢女引路,與佩蘭走了約莫三刻鐘,才堪堪走到長房的地界。

學堂附近有個梅園,隔著老遠便能嗅到馥郁的清香。

許是覺得雪襯梅花頗為應景,園中的積雪未曾清掃。

容娡走的有些腳痠,路過梅園時刻意走的慢些,作出一副疲乏的模樣。

婢女心思玲瓏,見她似是乏了,便引她去園中歇腳。

園中的梅花開的極盛,在白雪的映照下愈發嬌豔美麗。

容娡對梅花並無多少興趣,行走間,目光頻頻落在雪上。

她本欲趁機與婢女搭話,打探出謝玹的住處。

待進入梅園後,才驀地發現,園中早有人在。

那人身邊的侍從聽到她們的腳步聲,喝道:“什麼人,竟敢衝撞世子!”

容娡腳步一頓,抬眼看去,望見了一個滿身綾羅綢緞的少年人。

身旁的婢女打量著他們,無奈的看了容娡一眼,面色複雜,小心翼翼地上前解釋:“回世子爺,是四房的表姑娘,並非有意打擾,只是走累了來園中歇歇腳。”

被稱作世子爺的少年人嗤笑一聲,被侍從扶著,踉蹌著轉過身,打著酒嗝:“不過、不過是個表姑——”

他看清了容娡的面龐,話音一頓,轉而道:“……模樣生的倒是不錯。”

“過來,讓我仔細瞧瞧。”

容娡嗅到了自這人身上傳來的酒氣,沒有動。

她心中焦灼,聽著侍從對他的稱呼、以及婢女看他的神情,明白這是個不好惹的人物。

偏偏讓她給遇上了。

容娡一時不知該如何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略一思索,她眨眨眼,換上一副楚楚可憐的神情,眸中恰到好處的浮上些水霧,不知所措地看向身旁的婢女。

她知道自己怎樣能打動人心,慣來會利用自己的長處。

果然,那婢女一見她這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再次替她開口:“世子喝醉了,還是早些回居室歇下為好。”

聽了這話,那位世子不知怎地變了臉,一把扯下腰間的細鞭,揚手朝她們抽來。

容娡反應快,一把扯住擋在她身前的婢女,帶著她後退。

長鞭掃出凜冽的風,在雪地裡抽出一道深深的痕跡,距她們不過半尺之距。

險之又險。

“我再問一次,過不過來?”

容娡咬緊牙關。

家風肅正的謝氏,怎會有這樣一個行事乖張的人?

她垂眸想了好一陣,依舊沒能想到此人是誰。

只從侍從的反應中,判斷出,決不能得罪他。

但如今的她,並非以往的她。

謝玹定然會護著她。

容娡眼睫一顫,悄然握緊謝玹給她的暗器,猶豫不決時,那世子抬手又要抽下一鞭:“膽子不小,竟敢躲我的鞭子!”

下一瞬,細微的破空聲傳來,帶起的氣流如同一道微風吹起容娡耳邊的碎髮。

那道鞭子卻並未落在容娡等人這邊。

反而是那位世子痛呼一聲。

容娡若有所感,慢慢抬起眼簾。

她看見那世子頗為痛苦的捂住手腕,像是被什麼東西擊中一般。

同時也敏銳的發覺,他的腳邊,落著一枝凋零的白梅。

淺淡的冷檀香順著微風,幽幽鑽入她的鼻尖。

“趙雙乾。”

來人嗓音清磁,聲線中隱隱帶有冰冷的壓迫感。

是容娡往先聽過不知多少回的。

可怖

謝玹的嗓音薄冽的猶如冰刃, 雖然只是輕描淡寫的唸了人名,卻蘊含著濃郁的警告之意。

嗅到冷檀香時,容娡便有所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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